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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痛哭生儿育女(1 / 1)

一阵吵闹过后,赵淮安稳住了爸妈,而陈大力被赶出了家门,不知所踪。

“淮安啊!你大哥他……”,爸爸说话突然哑了,“他、他、他……”,最终那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小儿子刚回来,家里都乐呵呵的,亲戚们也想着串门,沾沾喜气。

爸妈在这之前就张罗了好久,打算今天先让车马劳累的赵淮安多休息休息,明天就在村里摆一桌酒席,庆祝庆祝。

而赵淮南就趁着这个热闹的机会,心照不宣地娶了陈大力,明面上也是好看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赵淮南人没了!

好好的喜上加喜,结果就成了丧事。昨天晚上,暴雨下了一天一夜,河里的水量惊人。洪水如猛兽般冲垮了脆弱的堤坝,将十几个壮丁卷入了浪潮里。

那个工程就差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很多人都放下心就在附近安营扎寨,结果没想到半夜竟闹出了人命。

天亮之后,村长动员全村的人,去河里打捞尸体,爸妈过去守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见到赵淮南。

赵淮南一声不吭地失踪了,平静的水面掩盖住昨日的凶残,好像无事发生。而街坊邻居里的哭声响彻了整片天,哀嚎不断。

天灾人祸,谁也无法解释这悲痛的事实,要说什么拿来顶罪,就怪赵家多出了个“祸害”。

陈大力生来就有不祥之兆,双腿间的异样成了人人喊打的怪物,赵家只不过是图陈大力的善心。

有一次,妈妈在田里干活中暑晕倒,是陈大力率先发现,迅速地掐她人中,把她抢救过来。说起来,陈大力算是妈妈的救命恩人。

而如今,什么都不要说了,陈大力就是个害人精,天生的祸害,将她的宝贝儿子给害死了。

要不是她非逼着赵淮南娶了陈大力,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灾难发生。她每时每刻都在后悔,没听赵淮南的话。

赵淮南老实了快半辈子,从小听爸妈的话,什么都节省,好吃的好穿的都让给弟弟,没有半句怨言。唯独在娶妻方面,誓死不从。

赵淮南做梦都想娶一个城里的女子,结果被骗好几万的血汗钱。

被骗了钱也不生气,他傻笑着说,他不想总被人看笑话,永远也抬不起头,翻不了身。

什么都比不过弟弟。

……

陈大力无家可归,被人卖了身,连退货都没地方去,深更半夜地坐在门口喂蚊子。

赵淮安听着父母房里终于没了动静,才偷偷地起来开门,门一开,陈大力的半个身躯就压在赵淮安的腿上。

“弟弟?”陈大力瞪大了眼睛往上瞧,很是惊讶。

“是我,快进来吧。”赵淮安真不想以这个奇怪的姿势跟人说话。陈大力个挺高,肩膀也宽,坐着时后脑勺就挨着他的裤裆,有点重。

陈大力腿麻了,多次尝试起身起不来,无数次擦过那沉甸甸的一坨,最后试着撑门边才勉强站起来。

赵淮安隐忍不发,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弟弟,爸妈现在怎么样了?”陈大力小心翼翼地问道,双手紧张地揉搓,最后背过身去。

“睡着了。”赵淮安回答。“今天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赵淮安也累得够呛,安抚住了爸妈,还有个陈大力在门外蹲着,还得分出心照顾。

如果可以,他真心希望,陈大力可以借此机会逃走。毕竟对哥哥来说,他生前的心愿,就是不想娶了陈大力。

妈妈也不会在伤痛之余将一切罪责怪到一个无辜人士身上。

赵淮安思绪飘远,有些模糊地想着。进了屋几米远的距离,才发现陈大力没跟上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赵淮安才看清陈大力的位置,“进来啊?”

陈大力没动,静默地对峙几秒才说:“弟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死。”语气平淡地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今天已经承受了够多关于哥哥的事情,如今从陈大力的口中再次听到“死”字,赵淮安头皮都发麻了。

“陈大哥,你进来说。”赵淮安隐隐不安,总感觉陈大力怕不是脑子一根筋,犯轴。今天爸妈说得都是气话,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知道我命不好,天生克父母。出生那会儿母亲难产,只有我活了下来。嫁进赵家已经是我撞了好运修来的福分,本想着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结果,老公被我克死了……”

陈大力越说越悲痛,到最后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出声,哽咽道:“现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

大男人痛哭的样子会很丑,赵淮安抱着这样的想法,将陈大力拖拽着进了里屋,同时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

很快,手掌心就被灼伤了,滚烫的呼吸中夹杂着眼泪,数不尽地沾在了表皮。

赵淮安于心不忍,劝阻道:“别哭了,人生不止赵家这条路。今天的事只是一场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的梦想是你所说的那样,只要你想,就可以替别人家生儿育女的,过上你想要的生活。”赵淮安现在也能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有进步。

本以为安慰还算到位,但事情依旧没有结束,陈大力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一直在深深地自责,他开始对着自己动手脚。

当着赵淮安的面,他脱掉了裤子,敞开了大腿。用手抓着大腿摆出形,露出底下神秘的凹陷。

属于男人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皱缩的囊袋,底下部分被上帝在中间开了一道口子,多余的肉化作了两片肥厚的阴唇,显眼地挂在上面。

赵淮安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陈大力居然伸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的下体,力道看得出来很是凶残。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粗糙的手指蹂躏着那道天生的裂痕,努力地想插进去,却被里面的紧致逼退。

“啊~~好痛!”

赵淮安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焦急地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

即使想自己破了自己的贞洁,也不必如此狠心吧。

陈大力哭着告诉他,“我不想要这口逼了,我要插烂它……它就是罪恶之源,你哥哥的死就是因为我。”

“放屁!”赵淮安气急,没想到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还会有如此迷信之人。

社会对双性人抱有浓烈的偏见与恶意,几乎是恨之入骨,同时也包括了他在内。赵淮安悔恨,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全是狗屁。

如今想来,陈大力活到三十岁,是多么的不容易,一路的成长充满了心酸。

“插烂它对你有什么好处。”赵淮安恨不得亲口告诉他,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这不是缺陷,这是另一种独特的美。

赵淮安看着面露绝望和痛苦的陈大力,迫切地想拯救他,“陈大哥,把手拿开。”

陈大力这会儿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跟着指令动弹,赵淮安也没气馁,抓住陈大力的另一只手后,迅速地移动到男人的腿间。

一股淡淡的腥味冲上鼻尖,算不上好闻,但也清晰干净。赵淮安伸出舌头,对着肉色的密道,低头一股脑儿地舔了上去。

那一刻,赵淮安是冲动的,他的动作几乎没有思考过,完全凭着一股同情心,他只是想安慰一下陈大哥。

他的这里很美。

但说来很可笑的是,腿间的勃起让赵淮安肮脏的思想原形毕露,他对陈大哥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不是因为同情,是喜欢。

随着赵淮安的舔舐,陈大力的双腿朝上耷拉着,颤了又颤,眼泪忽然止住了,张大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陈大力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在他的腿间浮动,但来自穴心的触感,一点一点地冲昏了头。他的唯一想法就是,好像有一只狗在亲昵地舔舐他。

不过现实,不是狗,而是弟弟。

死去老公的弟弟。

软嫩的舌头试探性地戳进幽深的峡谷,他反应激烈地软了腰身,急切地喊:“弟弟,别舔……那里……”

“啊啊……那里!”陈大力急切地叫喊着,却没有制止赵淮安。如果说刚才冲动将这副身体暴露在弟弟面前,而现在,他是在痛苦悔恨中达到高潮的。

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赵淮安的脸被浇了个正着,这才回神,刚才做了蠢事。精虫上脑,把自家嫂子的逼给舔了。

研究生嘛!压力太大了,每次做项目熬到头晕眼花,压根就没有时间释放自己。都说人狠起来,连摩托车的排气管都插,而他呢,不过干了件最正常不过的事。

“对、对不起。”赵淮安捂脸沉默。他究竟在干什么?如果陈大力懂法的话,赵淮安可能没事要坐个牢了。

强奸罪。

“刚才真对不起啊,嫂子。”

赵淮安突然清醒了,深感抱歉,伸出手想拉陈大力起来,没成想,陈大力哭得更伤心了。

赵淮安没意识到自己,刚才主动叫了“嫂子”,好像就为了急忙撇清关系。

赵淮安倒坦荡,只可惜陈大力不是这么想的,他迫切想要了弟弟,想把第一次给眼前这个耀眼夺目的男人。

于是陈大力想了法子,他很可怜的说:“弟弟,今天是我和你哥结婚入洞房的日子,他不在了,我很难过。”

“你可以代替他吗?”

“你疯啦!”赵淮安没想到陈大力会这么痴傻,对赵淮南如此深情,宁愿找人代替死去的他,也要完成结婚后生儿育女的使命。

陈大力突然笑了,嘲讽道:“弟,我知道你不行……”对他这副身体硬不起来,没办法勉强。

话还没说完,落在赵淮安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味,敢说男人不行,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和诽谤!赵淮安纳闷了,他也没招谁惹谁啊?

前女友嫌赵淮安没时间陪她,就出轨找了个体育生,有次半夜发来消息,说:赵淮安,说实话告诉你。

停顿的十几秒,让赵淮安思索,前女友会如何千方百计地求复合。

从他教室门前装作不经意间偶遇,说好巧啊;突然和他的师哥师姐打成一片,说你看我们好配;又或者,发疯似的,在校园里的广播里,点一首好听的背景音乐,说我想你了。

当初追了他好久,她肯定不舍得。每次都是她提了分手,最后又眼巴巴地求复合。沉没成本太大,再不收网,就会亏了。

结果,一句话,让赵淮安身心都受到打击,她说:原来做女人的滋味这么舒服,是你给不了的,你个阳萎。

深更半夜,赵淮安快气到爆炸,他这是在尊重她!!!不代表他不行!

赵淮安想明白了,陈大力就是欠的,欠一份教训。他将陈大力拖拽着扔到新房里,看着那喜庆的红被子,阴森森地笑了。

赵淮安全身盖在了陈大力的身上,一只手伸进宽松的布料里摸着那团多出来的肥肉,一边凑到他耳边恐吓道:“嫂子,你有没有发现,大哥一直在看着你。”

陈大力感觉到胸前一阵胀痛,是赵淮安在对着他的胸乳发狠,揉搓力道大得出奇。

“啊……我的奶子要被捏爆了!”

赵淮安突然被陈大力的骚浪语录吓到,本想着拿死去的大哥来吓唬吓唬他,结果他爽飞了。

妈蛋!赵淮安这下忍不了,下定决心干脆给他办了,省得陈大力费尽心思来勾引他。如果大哥还有在天之灵的话,希望不要怪罪他,要怪就怪嫂子太骚了。

陈大力的裤衩子早被脱了,赵淮安带着自己的那根流水的传家宝插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里面湿滑和黏腻,还没感受美好,就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叫停。

“嫂子,你这么不欢迎我?难道是喜欢粗暴一点吗?”

两个人哼哧哼哧地干了一宿,陈大力腿间流的水就是多,垫在底下好好的一块毛巾都能挤出水来了,赵淮安在他身体里那是相当得来去自如。

天气闷热,紧挨着的肉体很快就汗流浃背,最后战场直接转移到室外。两人相互依偎着,一边感受深夜里凉飕飕的风,一边感受摇摇晃晃的丝瓜藤。

“弟弟,你又在逗我呢。”陈大力感觉到他屁股里的那根鸡巴磨磨蹭蹭的,不怎么动了,缓慢地抽插着,仿佛在磨他的性子。

虽说赵淮安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过几轮了,下面的肉唇被那把枪磨得肿胀不堪,一碰就疼,他还是想让赵淮安再加把劲。

争取这一回立马怀上。

想来有些急功近利,过于天真了,但心里有着一丝微弱迫切的希望。

他不想就这么被赶出家门,刚觉得以后的日子能瞧得见摸得着,和赵淮南成婚生娃,守着公婆过平淡的日子,却不想天灾人怨,幻想破灭了。

只要他怀了赵淮安的孩子,撒一个小谎,说是赵淮南的种,他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待在赵家。

更何况,还能有机会和赵淮安扯上关系,这将是多么好的事啊。一家人高兴都来不及呢,就怕赵淮安不愿意。

刚才在床上,赵淮安使劲地问陈大力,是不是第一次,陈大力都咬咬牙不松口。被折腾得不耐烦了,果断地说跟赵淮南有过了,就在前几天。

听到这话,赵淮安差点撂挑子不干了,还是被陈大力极力挽留,才继续,不过被收拾得很惨。

少年莽撞,恐怕把一辈子最愤怒的情绪发泄在了他的身上。陈大力的奶子被人又吸又啃的,奶没吸出来,红血丝都快长满了。

赵淮安开始说他浑身上下都骚,都贱,就该被人操死在床上。明明刚开始,赵淮安对他又亲又咬的,动作还带着温柔。

因为他的一句话,画风突变,赵淮安每一下都又深又快,冲撞得他快感一阵一阵的,差点要翻白眼了。

现在,赵淮安又慢工出细活了,就是要插在里面慢慢动,还时不时地甩他屁股几巴掌,打得啪啪响。

被一个小年轻打屁股,陈大力害臊,被刺激得乱叫过几回后,开始捂住嘴巴压抑羞耻感,身体也反射性地夹紧,穴口一缩一缩地含住赵淮安的鸡巴不让动。

“弟、弟,别打了,要被人发现了。”陈大力呼出一口气,心慌意乱地乞求道。

因为后入式,陈大力不能触碰赵淮安的身体,只能反手摁住在他屁股上胡作非为、肆意凌虐的那只手。

谁知道,赵淮安看着瘦弱,手劲却大,每一下都打得非常重,声音脆响,整个院子全是这种声音。

数十下下去,屁股开了花,过会劲上来,一定会肿的老高,明天板凳都做不了。

虽说陈大力确实做错了事,撒了个谎,还想着利用人家,借种生子。但被这么非人对待,即使心爱的赵淮安,他都有点难以接受。

羞耻感拉满,这么大人了,居然被打得有感觉了。

终于,赵淮安理他了,冷淡地开口:“没心情了,睡觉去。”他甩开那只手,果断离开,即使还硬着没射,跟没事人一样进了屋。

陈大力勾着的身子这才缓缓地挺直,有些懵。身体被风吹得有些冰冷,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骨,感觉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控制不了他的身体,走路时腿间摩擦得痛,内部有些撕裂,屁股蛋子全是密密麻麻的疼,就跟着了火似的。

陈大力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婚房,却发现赵淮安不在,而对面的房间紧闭,还偷偷上了锁,不知道在防谁。

明知道赵淮安会不愿意,不开心,陈大力还是这么做了。他老实本分,不贪图享乐,就心机了这一回,立马就得到报应了。

果然,他的存在,只会给人带来灾难,增添负担。

隔天,陈大力醒了,是被人掐着耳朵弄醒的,睁眼便看到公婆两个人站在他床前,淅淅沥沥地哭泣。

他们挤着嗓子说:“你赶紧走吧,别祸害我们家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当初就不该救我的。如果我这条命能换回我儿子的命,该有多好啊。”

“现在恐怕是做不成家人了,彩礼也都给你了,即使没成婚,你也应该痛快地走吧,别再和我们扯上任何瓜葛。”

陈大力知道,赵淮南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体面人。他们性子好又有善心,当初看中他也是带着可怜的心思,将他从泥沼里拉了出来。

他们看不惯封建迷信,现在迫不得已地去往这一方面想,恐怕是心里太过悲痛,聊以慰藉。

陈大力也清楚,他继续留在这里过于死皮赖脸,人家都上赶着求他走,好话都说尽了,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但陈大力还是在他们的面前跪了下来,膝盖挨地,一只手抓住他们的裤脚,一只手捂着肚子,一脸悲痛地说道:“即便要赶我走,也等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赶我走啊。”

“我这几周都和淮南同床共枕过,以我的易孕体质,恐怕已经怀上了。”

他言辞凄切,信誓旦旦地说道,“如果淮南在天有灵,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好好地活着,和爷爷奶奶一起过日子。”

突然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夫妻俩看陈大力肚子,眼睛都看直了,很震惊。

她连忙地拉起跪地的陈大力,抱着他的手说:“大力啊,我们太亏待你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我们着想。”

说着说着就抹眼泪道:“你安心地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淮南也不希望看到他的妻子和孩子漂泊在外的。”

陈大力流下一行泪,抽泣地回答:“好。”

不知赵淮安躲在门口听了多久,看到陈大力和爸妈互诉衷肠,以表忠心;看到他们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孩子,喜极而泣,感动不已。

赵淮安开始发愁,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或许不该迈出那微妙的一步,和嫂子扯上关系,这个结局是赵淮安愿意看到的。

他没有去当面拆穿陈大力骗人的伎俩,只是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大哥的丧事办完以后,赶紧离开。

陈大力愿意留下来为大哥守寡,他也不该插手说什么,做到“相敬如宾”,形同陌路最好。

……

生活在继续,大哥的丧事办完了,只花了几天的时间。

在办丧的过程中,最注目的还是陈大力。跪在赵淮南的空棺材前,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赵淮南去了,他也跟着去了。

眼睛哭肿了,身子也瘦了,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他还执意要守灵。最终被人劝了下来,说你不想活,肚子里的娃还想活呢。

几个人掰扯不动,最后请来了赵淮安,才将这幅混乱的场面收尾。

赵淮安打量着极其陌生的陈大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说:“回去睡觉吧,你太累了,继续熬着伤身体。”

陈大力勉强笑了笑:“我没事,累了自然会去睡。”

“你是不是想逼我发火?”赵淮安咬牙切齿地问,“你这副至死不渝、一脸忠贞的样子装给谁看呢!简直是对我大哥的玷污,我嫌脏。”

说完,他气愤地呸了一声,像是在驱散晦气。陈大力脸色微变,手指绞紧,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你还别说,大家都信了,信了你对我大哥感情至深,但你骗不过我。”

“就是你这副表情,和当初的一模一样,看似惹人怜惜,实则一肚子坏水。”赵淮安掐着陈大力的脸颊,往上一抬,眼神轻蔑地俯视着跪地的他。

陈大力脸上的肉被挤的变形了,脖子像是被架在断头台上,眼底满是痛苦和悔恨。

夜深人都散去,赵淮安将陈大力按在大哥的棺材上,一深一浅地操弄,一边在他的耳旁亲切地喊嫂嫂,一边凌虐着他的奶子和逼。

“不要、不要在这里,混蛋!”陈大力屁股要想离开棺材板,就得拼了命地夹紧赵淮安的腰,即使这样,双手也只能被迫撑在上面。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他被插满了,肚子里胀的慌。赵淮安都等不及他适应一下,就粗糙地干了起来,稳准狠地打击肉穴。

“啊啊啊……啊啊哈……”

他迅速地被顶上高潮,对着赵淮安的鸡巴喷出了一股骚水,双眼无神地喘气,除了脖子,身体都泛着红,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赵淮安时不时蹂躏他的一双大奶子,用无情铁手抓了又抓,触感不错,手又跟着犯贱似的开始多方面的殴打。

让陈大力苦不堪言,他身上除了疼痛,就是无尽的快感。赵淮安对他下手够狠,手劲都不曾收着,就是为了逼他发出声音。

说让大哥听听,他这骚浪又贱的声音,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

他真的要不行了,“嗯啊啊啊……哈啊啊哈……”他发抖地扯住赵淮安的身前的衣服,可怜地求饶:“别再进去了,好痛啊!”

赵淮安的阴茎又和陈大力的子宫见面了,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疯狂顶弄紧闭的宫口,让自己的龟头有机会进到里面。

很快,一张小嘴贪恋地吮吸着他,赵淮安着魔了似的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和进入,身体镶嵌处反复地发出“波”的一声,奇妙得像啤酒瓶开盖一样。

陈大力的双腿都绷直了,身体受了剧烈的刺激,脑子嘶吼着要停下来,却还是被迫卷入性爱的浪潮中,一路颠簸。

“怎么?你不希望怀上我的孩子,好让自己能够有机会留下来?”赵淮安在混乱中阴阳怪气地道,“嫂子,是你先勾引我的,就应该亲身体会乱勾引人的下场。”

“没了大哥,还有弟弟好好地伺候你,你说是不是?”赵淮安坏心眼地又顶了一下脆弱的地方,鸡巴上又被某人的骚水喷湿了,他大笑一声狠狠地艹进子宫,将积满的精液全部灌入,他摁着陈大力僵持着不动,不希望浪费任何一滴。

都得在陈大力的肚子里好好待着,有机会“生根发芽”才好,就凭他优质男大学生这么好的条件,就不信陈大力这么不争气。

是陈大力自己亲口说的“易孕体质”,不让他心甘情愿地怀上他的孩子,赵淮安离开后也难心安啊。

两人短暂的停歇后,赵淮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陈大力累得精疲力尽,反复推脱推脱不掉后,却因为一句话,他又开始不舍。

“过几天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赵淮安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让陈大力浑身一震,底下的那张小嘴猛地锁紧,害怕赵淮安差点射了。

他脱口而出一声:“不要!”

显然,陈大力的反应是在赵淮安的意料之中,他呆愣含泪的样子真叫人心动,赵淮安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

“我已经帮你到这里了,其他的就看运气了。”胆子够大的。撒个谎,人一闹,全村都传开了,别人都说啊,陈大力就是赵家最好的儿媳妇。

不仅给淮南留种,还不打算改嫁,守一辈子活寡,认定赵家了。

陈大力不敢与他对视,勉强地笑了下,“弟弟,你说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他还是刻意回避了。

赵淮安神色不清地盯着他,眼眸泛冷,随后甩手离开。

这几天接近疯狂地性爱,不过是在给陈大力铺路,赵淮安明知陈大力的身体反应青涩如白纸,他也想逼迫他一回,认清自己的内心。

继续留在这里,守一辈子活寡,还是跟着他去大城市多见见世面,找份工作努力生活。两种选择,决定人生走向,结果完全不同。

很久就到了赵淮安离开的那天,他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准备走时被陈大力扣下了。他拿着一袋子的红薯干硬塞进行李箱里,赵淮安拦都拦不住。

“太多了,够了够了,放不下了……”那人完全听不进去,赵淮安叹了口气,来了一句“我不爱吃”,陈大力茫然地停下了,收回了手,连带着那袋红薯干泄气地屁股坐地上,也不嫌脏。

每个人都有事要忙,忙到看不见影子,见面就少了。等两人又见了面,也不怎么说话,相顾无言。

陈大力没主动开口,也意味着陈大力做出了选择。

爸妈坚持要送到底,四个人坐上小三轮,连带着行李,车轱辘都比往常下沉一些。因为爸妈都在,赵淮安为了让二老放心,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按时打电话。

陈大力早已没心思在开车上,分神地听后面的人说说笑笑,等赵淮安叫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差点就要一整车人送进沟里,赶紧转了龙头。

“你嫂子在偷听人说话呢,人家关心你。”妈妈调侃了一句,本以为能缓解陈大力的心理压力,不想陈大力的表现更糟糕了,还不如不解释。

还是赵淮安冷静地嘱咐他:“嫂子好生开车,不用担心我。”就这样,两人就再也没说过话。

今天是陈大力表现最沉闷的一天,送行时讲几句远行祝福的话也不会,一直沉默地看着赵淮安提着行李箱,大步地往前走,不曾回头。

他似乎没有了牵挂,一往无前。原本有交集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即使是赵淮安的爸妈,也难和赵淮安见上几面,更不用说自己了,陈大力心中郁结。

赵淮安只待了半个月,日子仿佛有一辈子般长久。陈大力看着火车渐渐启动,一连串的车厢迅速划过轨道,驶向远方,泪不禁悄然落下。

……

一个月后,在赵淮安和同学吃喝玩乐的途中,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刚开始以为是诈骗,赵淮安果断挂断了。

结果那人不死心,又多打了几次,赵淮安没折,就想听听那人想怎么诈骗,这么有耐心。

夜市下灯火通明,三三俩俩的人聚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说着烦心事,吵吵闹闹的。

赵淮安一接通,周围嘈杂的声音便传了过去,那边安静得可怕,等了几秒,才开始说话。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赵淮安听了都有些愣,感觉很怪异,有种穿越时空的荒诞感。就像离开一个地方,就相当于主动抛弃一些人和事,重新开始。关于那个地方的人和事,大概只有在他年老时才开始回忆。

其实,赵淮安和他爸妈并不亲,和哥哥赵淮南更是没有感情。很小的时候,赵淮安就被人挑中,认了个干爹干妈。

是个普通家庭,但提供给赵淮安教育资源不少,让他有机会在城里上学,也能安稳生活。

通常,都是爸妈来城里看他,看一眼就回去。这次回去,还是爸妈说你大哥结婚,总得回来看看吧,他就回了。

本来还想着,如何和赵淮南兄友弟恭,增进一下感情,但没了这个机会。

所以,亲生爸妈打过来的电话少之又少,几乎是过年过节说几句,其他的互不打扰。有的时候,爸妈对他,就跟对待客人似的,不敢越界。

说句残忍的,赵淮安被送走时,爸妈还收了一份丰厚的钱,念着日子太苦,着实没办法的办法。赵淮安这次答应回来看看,爸妈都高兴坏了。

电话的另一头,是陈大力。这么晚打过来,不为了别的,就是跟赵淮安说一声。

“医院我去过了,爸妈陪着去的,医生她说……有了。”陈大力忐忑地把话说完,就等着赵淮安的反应,结果等了十多秒,才等来一句“挺好的。”

一句轻飘飘的“挺好的”,不知怎么地戳中了陈大力的软肋,他突然没话找话:“你在那边还好吗?”

“也挺好的。”赵淮安一眼一板地回答,耳边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他突然觉得和陈大力相处的日子犹如在昨日,居然有些想念。

不知道陈大力的想法是否已经变了。如果陈大力主动来找他,那就还有机会相处下去,他会照顾他们娘俩。

“给你订张车票,你要过来吗?”赵淮安试探性地问了问,总觉得当初的自己太过分,欺负了人家,还一走了之,极其不负责。

还没听到陈大力的回答,旁边的女生偏偏在这时插了一嘴:“哥,你最爱吃的鱿鱼烤好了,我帮你拿了。”

“电话那头谁啊?聊这么久,是我认识的人吗?我好打个招呼啊!”女生状似不经意地提问,仿佛只想认识一下。

赵淮安不好回答,不想让两人产生交集,撒了个小谎:“你不认识,他是我那边的一个亲戚,找我帮忙。”

刚才叫他哥的女生,是他的妹妹陆一寻。这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未曾想到,他回去亲生父母那边的事情被陆一寻知道。

陆一寻刚开始还不敢接受赵淮安不是她的哥哥的事实,哭了一场,后面不知怎么地,被人说通了,目前开始格外地黏着赵淮安。

晚上和同学吃宵夜,她也跟了过来。

自从陆一寻说了话,电话那头的人格外地沉默,没说什么就擅自把电话挂断了。

赵淮安还有点伤心,没多和他聊几句,将来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会越来越少,有可能会变成曾经上过床的陌生人。

记不清过了多久,被赵淮安特地备注的电话又再次打了过来,那人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弟弟,我到你们这边的车站了,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说,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我想和你当面聊聊。”陈大力似乎很急,像是非常需要他的帮助,恳请和他见一面。

非常重要的事?赵淮安不敢多想,丢下了不那么紧急的工作,开车去了车站。他一脸茫然地寻找陈大力,结果最终和一个留着长头发、穿着长裙子的人对上。

那人个子很高,像个男人一样站立着,而穿着裙子、肚子凸起的事实,却证明他是个孕妇。

这个身着怪异的男人居然是陈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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