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的都是沈胤弦的客人,所以晚宴的地点就选在了沈胤弦的院子里,反正他的院子也够大,要是在正厅,只怕他那群同窗会感到拘谨了。
沈涟台也忙前忙后帮了不少,沈胤弦出去接人的时候他张罗好了桌筵,人差不多来齐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沈胤弦就会给他们介绍沈涟台。
沈涟台听着一群人向自己问好,感受到了年轻人的蓬勃,还认出了一个上次在盖利亚花园见过的外国人,一头金黄卷毛,好记也好认。
人差不多都落了座,沈涟台也坐在了沈胤弦旁边,听着他们畅聊这些天的辛苦过程和畅想跑马场以后的风光,他也试图通过他们的聊天将沈胤弦的事业拼凑得更完整一些。
酒过三巡,院子里天光逐渐暗了下来,因为庆祝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七零八落得趴着倒着,沈胤弦只得派下人到门口叫了各家候着的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涟台不方便到门口帮着送客,只能先留在院里看着剩下的人,其中就有那个金发洋人,酒量看起来不错,此刻也能清醒地喊出他的名字:“涟台?”
他会说中文,只是发音不是特别标准,刚刚一直和其他人一起管沈涟台叫哥,现在除了醉倒的,只剩两人了,他突然叫了沈涟台的名字。
沈涟台感到诧异,没想到他的名字会从这个洋人的嘴里说出来,但他实在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了,沈胤弦刚刚给他介绍过,但外国人的名字拗口,也容易忘。
他只好友好地点点头:“对,你中文真不错。”
洋人开朗一笑,边说着谢谢边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沈涟台。
沈涟台疑惑:“给我吗?”
“嗯。”洋人直接把盒子放在了他腿上,“第一次见到胤弦的哥哥,我就觉得,涟台很适合这个。”
沈涟台想了想,对方说的第一次见到,应该只会是盖利亚花园那次,在沈胤弦朝他跑过来之前,这洋人都是背对着他的,沈胤弦到他身前后,他就没再注意了,可能是那个时候对方看见并且记住了他,但是……
他没打开盒子看里面是什么,无功不受禄,况且这是沈胤弦的朋友,与他是素不相识的,他把盒子递还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洋人也不接那盒子,“我真的觉得它很适合你,你打开看看吧。”
沈涟台摇摇头:“不了。我们应该算是初次见面,按照礼节,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洋人只好丧气地抿嘴,收回了那个可能装着首饰的小盒子:“好吧,你们不愧是礼仪之邦,我不勉强了。”
沈涟台正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因为洋人的话而震惊了。
“涟台,按照你们的礼节,需要等到我们交往了,你才能收下我的礼物吗?”
沈涟台神色瞬间变了,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这骇人的问题:“你指的交往是?”
洋人自然地答他:“就是成为恋人。”
“不可能!”沈涟台脱口而出,虽然不知道这洋人为什么只见过他一面就想到和他交往,但他不需要知道原因,也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和这个外国男人交往。
“我很喜欢你,涟台,那次在盖利亚花园见到你,你让我印象深刻,你让我知道,东方美是什么样的。”
沈涟台脸色快难看到极点了:“请你自重。”
“嗯。”洋人自顾自地点头,甚至把手里的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坠,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东方人很含蓄,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块玉是我以前一位中文老师送给我的,我觉得涟台很像它,所以对涟台印象深刻,也想把它送给涟台。”
“抱歉。”沈涟台依旧冷着脸拒绝,“我认为你说的话很荒唐,也不会接受你和你的东西。”
如果这个人不是沈胤弦的朋友,沈涟台只怕早就抽身走人了,他虽然没什么脾气,但这人已经算是冒犯的程度了,他大可不必再保持礼貌。
幸好此时沈胤弦在门口送完了客,转而回到了院子里,洋人听见他走近了,立刻将那盒子收了回去。
沈涟台瞥了一眼他的动作,所以这个洋人根本不是出于外国人的热情,是自己也觉得这么对朋友的哥哥很失礼,所以才会遮掩吧。
那他以后要是再碰上了,说不定这人还会整什么幺蛾子。
沈胤弦进了院子,就看到杰斯和涟台对面而坐,好像方才在交谈,他走过去,问:“你们在聊什么?”
杰斯先开的口:“没什么,只是聊了一下你。”
“我?”沈胤弦转头去看沈涟台,“真的吗哥哥?你们在聊我?”
当着面说穿总归太尴尬,沈涟台只好先扯了谎:“是,他跟我说,你很有能力。”
沈胤弦听了,拍了一把杰斯的肩:“好,杰斯,我们一起把这几个送回去吧?”
他看向了醉倒的其他人,杰斯没推辞,两个人便左扶一个,右搀一个,将剩余没人接送的朋友送回了各家。
沈涟台心里有事,像憋了一团火似的郁闷,想生气发泄,偏偏沈胤弦送朋友回家,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院子里下人们已经收拾干净了,沈涟台就站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柔和的月光洒下来也不能平息他的焦躁。
终于,院门处斜斜地倾下一个影子来,接着沈胤弦就进了院,看见了沈涟台站在海棠树下,像是在等他。
他立刻跑了过去,双手攀上沈涟台细瘦的肩膀:“怎么站在院子里不进去,小心着凉了。”
沈涟台确实有点冷,此时肩背被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上好了一些,他抬起头,月光下眼眸清亮:“我在等你。”
沈胤弦心里一软,他知道的,他心疼涟台,涟台也会心疼他。
“等我也别把自己凉着了啊哥哥。”他揽过沈涟台的肩就要带着他进屋。
哪知沈涟台的脚下没动,好像有什么事儿一样。
“怎么了,哥哥?”
沈涟台吸了一口气,看向他:“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沈胤弦还不知道为什么沈涟台会突然这么严肃。
“刚才我和那个杰斯,不是在聊你。”沈涟台观察着沈胤弦的脸色,“其实是他想送我一块玉,并且说喜欢我,都被我拒绝了。”
沈胤弦的脸色自然一下变得很难看:“他有冒犯你的行为吗?”
“没有。”沈涟台摇摇头,“他只是说了很多,但没对我做什么。”
沈胤弦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意,竟然没看出来杰斯对涟台有非分之想,差点让他冒犯了涟台。
他再次揽过沈涟台的肩,轻柔地抚道:“对不起哥哥,是我没有发现,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沈涟台搭上他的手腕,“只是我觉得必须向你坦白,以免以后产生什么误会。”
“你放心,哥哥,我会和杰斯算这笔账的。”
沈胤弦面色懑沉,他虽然没有和他们说明哥哥和他的关系,但竟然有人算盘打到自己哥哥头上了,就别怪他发作了。
院子里一切归于安静后,沈胤弦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涟台难得在沈胤弦揽着他打算入睡时,抿着嘴唇,眼睛亮亮地盯着沈胤弦。
沈胤弦虽和他同父同母,却因为常年锻炼,皮肤不像他的一样白,肌肉也精壮,此刻身上是沐浴后令他心安的香。
脸庞虽然棱角分明,但面对他时总是柔和的,带着年龄的青涩,也有着成熟的魅力。
他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能遇到这样一个爱人。虽然一开始他困惑于二人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老天怕他们今生不能遇见,所以一开始就让这个人出现在他身边了。
哪怕他没那么勇敢,沈胤弦也能一直带着爱意等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呢。
“胤弦。”他心底掀起一阵悸动,黏黏地开口。
“嗯?哥哥,怎么了?”沈胤弦也发觉了涟台没入睡,而像还有什么事。
见沈胤弦睁开眼看自己,沈涟台有一点羞涩,挪动着身体向着沈胤弦更靠近了一些,嫩手搭上沈胤弦的肩膀。
“今天晚上,不做吗?”
沈胤弦没想到,沈涟台会有主动寻求欢爱的一天,但昨天晚上两人刚做过,他抓了沈涟台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哥哥,你确定吗?昨天……哥哥现在不疼了?”
“嗯……我……”沈涟台冲动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是不是要得太多了,毕竟每次到最后,都是沈胤弦收拾清理,他会不会很累……
沈涟台心里过意不去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可能哥哥!”沈胤弦急忙抓住了沈胤弦想要抽回去的手,“我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和哥哥做,我只是怕哥哥还疼着。”
他言辞恳切,沈涟台眼波流转,片刻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下来,记得不要叫我哥哥。”
沈胤弦听懂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应道:“好!”
沈涟台是自己主动解的衣服,他几下就把衣衫全部褪去了,在沈胤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凑近,将双乳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一双玉臂圈住沈胤弦的脖子,吻上眼前凸起的喉结。
这是跟沈胤弦学的,沈胤弦为什么喜欢吻和咬他的喉结他不知道,但今天他主动吻上了沈胤弦的,才知道那绝妙的滋味。
沈胤弦的喉结比他的明显,也比他的大,被他吻住的一刹那还在吞咽,像一尾活跃的鱼,在沈胤弦的脖颈间游动。
吻上了这里,就相当于吻住了沈胤弦最生机也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说除了心脏,还有哪里能确认沈胤弦在为他而悸动,那一定就是这里。
沈胤弦同样有了感觉,因为沈涟台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这里,他竟然一时纯情起来,不知该不该吞咽了,屏住了气息,怕怔动间,喉结会滑出了沈涟台的嘴唇。
最终还是沈胤弦被撩拨得忍不住,泄出了粗重的气声,手绕上沈涟台的后腰,将人揽得更紧。沈涟台的软乳也在紧箍间挤压得变了形,如两团嫩白的奶油沾到了沈胤弦的麦色胸膛上,化成了勾人的春水。
沈胤弦低喘着忍耐:“涟台,今晚为什么勾引我?”
沈涟台小穴都在两人赤裸的摩擦间流出水来了,还是被沈胤弦察觉了他的不对,要问个明白。
沈胤弦从来都是这样,面面俱到地照顾他的一切,包括情绪这种看似隐秘而微小的东西。
他知道沈涟台今晚受了委屈,本来想搂着他安心地睡觉,没想到沈涟台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涟台确实是因为那个没礼貌的洋人,而想到了沈胤弦对自己的种种,突然真切地明白了沈胤弦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最独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胤弦,而是继续了沈胤弦口中所说的勾引。他直起身来,凑到了沈胤弦耳边:“那根玉势呢?拿出来吧。”
沈胤弦闻言,略微惊诧地抬眼和他对视,确认沈涟台是认真的后,他将胳膊一伸,就从床底下拿出了早上刚收起来的东西。
他再次确认:“涟台是想要玩这个吗?”
沈涟台低头看了一眼,就将手覆在了那玉势上,重新看向沈胤弦,眼中风情万种,也有所独钟,道:“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沈胤弦终于彻底确认了沈涟台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要怎么心疼爱怜眼前的人了,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涟台被其他人冒犯了,立刻就转来和他欢爱以确认心意一样。
他的涟台,现在好像真的很爱他了,以至于不想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安。
“好。”他几乎有苦尽甘来的感动,“涟台,你只管要我一个人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沈涟台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我也是。”
伴着水声和啪嗒声,床榻从床头摇到床尾,沈涟台在旖旎的枕间被肏得来回耸动。
沈胤弦今晚尤其情动,也因为沈涟台的主动和允诺肏得格外卖力。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居高不下,空气氤氲了沈涟台的脸颊,汗湿了他的身体,水光淋漓间,小穴汁水乱流,很快被玉势堵住,肚皮被精液鼓起一个形状微妙的包。
沈涟台穴内满涨,被肏得狠了,呜呜地哭咽,嘴里喊着:“慢点……胤弦……你快把我肏死了……”
沈胤弦把人抱起来,搂着他湿漉漉,细嫩滑溜的瘦腰:“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沈涟台也不是要打退堂鼓,只是感受着爱人的抽插,舒服地不知所云罢了,他一口咬上沈胤弦的脖子,决心要给他也留个印。
“胤弦……给我留条命……来日方长啊呜呜呜……”
初秋,天气渐渐凉爽,临杭新开业的跑马场已经占据好几日的报纸头条了。
这天,马总会的那群人又搞了花样,在马场举办了盛大的花宴会,就连千金难求的临杭名角都被请来了,一时热闹非凡。
沈胤弦在宴上跟人碰了不少杯,有不太熟的朋友问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个黄毛的洋人了,沈胤弦就笑一笑:“他?挣不来出息,回他的大不列颠去了。”
碍着别人以为他们还是朋友,他没说杰斯是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回去的,说出去不好看。
觥筹交错间,沈胤弦越过众多宾客,眼神停留在了一旁搭建了小洋屋里上,透明的玻璃窗里,有个姣好的身影,坐得端矜,正在握笔记着东西。
仿佛感受到了窗外投来的目光,那人抬起了头往这边看来。
随后,见果然是沈胤弦后,他对着窗子绽开了一个笑容,如春光,如棠棣。
除了沈涟台,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笑得这般好看,这样叫沈胤弦心动。
那是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这辈子爱了也还嫌不够,下辈子也想要继续爱的爱人。
——正文完
番外1秘书哥哥和会长弟弟
沈会长的办公室里,本来应该坐在桌前的沈胤弦现在根本无心工作。
从穿着定做西装的沈涟台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黏在了沈涟台身上。
沈涟台本来就不太穿得惯这样新式的衣服,被沈胤弦炽热地盯着,更是不好意思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材料递给了沈胤弦。
“这是刚刚赵科长汇总好的报告,让我转交给您。”
“嗯?”沈胤弦听到最后一个字,挑了挑眉。
沈涟台公事公办,既然是做秘书,当然要使用敬称,他虽然也觉得有点别扭,但还是问道:“怎么了会长?”
沈胤弦完全受不住了,当初说让涟台来当他的秘书的是他,现在被沈涟台叫得禁不住的也是他。
他红着耳朵,从椅子上噌地站了起来,大步绕过桌子走到了沈涟台面前,手撑在桌上,肩膀塌了半截下去和沈涟台对视。
“哥哥,谁教你这么叫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沈涟台面庞,他连忙退了半步:“我听别人都是这么叫你的……”
“别人是别人,哥哥是哥哥。”沈胤弦说着又向沈涟台逼近了。
沈涟台见势头不好,转身就要跑,被沈胤弦一把拉了回来,只好慌忙提醒道:“胤弦,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沈胤弦满意地上手摸了一下沈涟台的嘴唇,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将门锁上了,再大步流星地回来,一把将沈涟台的腰揽上,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既挣脱不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沈胤弦吻个尽兴,分开时他嘴唇都被亲麻了。
他可怜地望着沈胤弦,似乎在无声地讨伐沈胤弦工作不正经。
沈胤弦被他这样无辜嗔怨的眼神看着,反倒更起了感觉,他坏笑地抚摸着沈涟台的下巴:“现在可以叫了。”
沈涟台嘴唇泛着刚被吻完的水光,殷红饱满,吐出两个字来:“会长。”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称呼,落在沈胤弦耳朵里,沈涟台就是似乎叫得千回百转,尾音格外勾人,尤其勾得他把持不住。
将桌上的东西刨到一边去,沈涟台手里的材料也被直接扔到了椅子上,沈胤弦直接把沈涟台抱坐到了宽大的桌上。
沈涟台想立刻下去,却被沈胤弦圈住了身前,被迫坐在沈胤弦的办公桌上,看见了某处不合时宜的鼓胀。
他臊得把目光转回上面,盯紧了沈胤弦的脸,涨红了脸说出一句:“别胡闹。”
“这怎么能叫胡闹呢?”沈胤弦看着眼前被合身的精致西装包裹着的哥哥,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在外套的遮掩下胸部并不明显,但摸上去还是软软的。
“嗯。”沈涟台被摸得泄了声弯了腰,小腿忍不住弯曲,膝盖抵住沈胤弦欺身上前的腰胯,“别在这里乱来,胤弦。”
他推拒的话说出口,沈胤弦却充耳不闻,把沈涟台抵抗的双腿打开,站进了沈涟台腿间,手一左一右撑在了沈涟台身体两侧,彻底把他圈在了自己身前。
沈涟台无处可逃了,被沈胤弦凑得更近,将将靠坐在桌边的下身被抵上沈胤弦的硬物,隔着两人的裤子一下下地往前撞。
沈涟台羞耻得胸膛里像烧了一把火,虽然两人衣衫完整,但现在是大白天,办公室外面还有不少人,他却作为递交材料的秘书被会长锁在了办公室里顶弄。
“哥哥,我好高兴,我竟然能在我的办公室和你这样。”沈胤弦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事了,兴奋地把手伸到沈涟台脖颈前,摩挲了一片他露出的细白皮肤后,解开了一颗扣子,对着那处吸啜了下去。
沈涟台为了不直接倒向桌子,只能反手自己撑着,沈胤弦吸吻间,他情动地跟着抖动了几下,随即清醒了过来。
“停下,胤弦,等回家,晚上回家再做好不好?”
沈胤弦松了口中的嫩肉,眼神里全是爱慕:“不好,哥哥,你穿这身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别!”沈涟台见沈胤弦又要亲上来,急忙打断,他不知道自己穿这身怎么又招到沈胤弦了,但他听过沈胤弦说过类似的话,于是道:
“那就晚上回家我还穿这身好不好?还有,那个!旗袍,回家我也穿给你看……”
“真的?”沈胤弦两眼放了光,之前他想让哥哥穿旗袍给他看,哥哥还一直不答应,没想到今天为了求饶主动提了。
他立刻停下了动作,看来哥哥真的看重这份工作,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夜晚的沈宅
沈涟台已经全身脱了力气,刚刚被沈胤弦一层层扒掉西装艹了个遍,现在又被迫穿上了沈胤弦蓄谋已久早就给他买来放屋里的旗袍。
还是他一贯喜爱的月白色,沈胤弦使坏不帮他穿,他只好哆哆嗦嗦地自己穿上那剪裁贴身的女式旗袍。
上好的料子包裹住他姣好的身材,细腰盈盈一握,胸部微微鼓起,瘦长的手臂往下去抚平衣料,才发现旗袍的开叉高得过分,若是走动起来,只怕侧边什么都遮不住。
他埋怨地看了沈胤弦一眼,他之前还没答应的时候,沈胤弦竟然就已经办了这样不正经的事儿了。
沈胤弦则看直了眼,他早觉得涟台是风情万种,不可方物的,现在穿上了这样的衣裳,美得他眼神一刻也挪不开了。
沈涟台还在尽力跪坐起来,将下身可怜的布料往大腿两边拉扯,试图遮掩更多,沈胤弦则忽然下了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侧边洁白的大腿全然暴露了。沈胤弦将他抱到了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沈涟台的屁股只隔着一层布料坐在沈胤弦腿上,别扭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何况他穴里还有沈胤弦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丝丝地往外流着,都沾脏了旗袍。
沈胤弦举起桌上放凉了的汤药,沈涟台被他养了那么久,虽说养好了许多,但现在仍在喝些滋补的东西,不算难喝了,只是喝多了烦。
而现在沈涟台却顾不得了,沈胤弦将他揽在怀里,亲手举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碗喝完,沈涟台觉得肚子都涨了起来,却被沈胤弦一手摩挲着细嫩的肩颈,一手揉着他的小腹。
“别揉了胤弦。”他身下几乎要有了感觉。
下一秒,却被沈胤弦抱了起来,整个上半身推到了桌子上背对趴着,看不到后面的人打算干什么。
沈胤弦早就想这样了,从后面掀起沈涟台身上的旗袍,就看见沈涟台刚被他蹂躏过的臀部,还有红肿的夹着白浊的肉穴。
他将身一挺,往前一送,就顺利地插了进去,沈涟台伏在桌上,羞耻得不行,他还是第一次站着被沈胤弦肏。
他几乎要站不住,沈胤弦越肏越狠,他两条腿打着颤,膝弯红成一片。最糟糕的是他刚才才喝了一碗汤药,现在这个姿势他的小腹一直在往桌子撞,腹中水意汹涌。
“停下啊啊……胤弦……停下,我,我……快受不了了……”他实在说不出口,但下身真的快憋不住了,“胤弦……快停下……我要尿了……”
沈胤弦不嫌弃,就算哥哥尿在他身上他也不介意,何况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边肏穴一边将手抚上了沈涟台的性器,劝惑道:“没关系,哥哥,就这样尿吧。”
沈涟台拼命地摇头,但挺不住沈胤弦在他体内肏的格外凶狠,一下下地顶撞,终于,在女穴潮喷的同时性器也尿了出来,前面没能撩起来的旗袍都被打湿了。
沈涟台崩溃地啊啊啊啊叫着,刺激得肩胛颤动,终于在沈胤弦再次射进他身体里,将性器退出去后,他转过了身,下身斑驳淫乱,上半身却依旧端庄。
他抽噎着,好似因为刚才难堪的失禁而傻掉了,喃喃着:“好脏,胤弦,我要脱掉,帮我脱掉……”
沈胤弦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轻柔地道:“好。”
但之后的一整晚,沈胤弦都和轻柔两个字不挨边,沈涟台被他重新抱回了床上,换了各种姿势肏得嗓子都叫哑了。
沈胤弦爱他的哥哥沈涟台,就像中了一抹艳丽的毒,理智消融,情欲燃烧,情愿浴火死,春宵夜夜赴。
番外2if哥哥没有振作线
差点把自己卖到妓院的哥哥
沈涟台被自己的弟弟肏了,他才知道原来男子之间也是行鱼水之欢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肏了一次后,小穴就总是会痒,时不时就会流水。
他疑惑不解,被关在宅子里,书上也找不到原因,只好由弟弟来告诉他为什么。
他没法不信任胤弦,因为胤弦在国外留学时是上过生理课的,他则一窍不通,只能向胤弦请教。
沈胤弦教得细心,往往是手揉着沈涟台的女穴,告诉他哪里是阴蒂,或者肉棒一寸寸破开了沈涟台的穴道,告诉他阴道和后穴的区别。
沈涟台被他肏得迷迷糊糊,问沈胤弦他的老师有没有说过亲兄弟之间可以做爱吗,沈胤弦不假思索地肯定道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沈涟台被他肏得越来越食髓知味,即使弟弟不在家,他也总是会一个人偷偷流水。
而这段时间,沈胤弦已经很久没有肏过他了,甚至有时忙得回不了家,让他一个人睡。沈涟台受不了了,自己在沈胤弦的床上就玩起了自己,得不到高潮,他心里失落,也在想沈胤弦是不是厌烦他,不要他了。
就这样几天后,沈胤弦还在忙着筹办马场的事情,家里的下人突然着急忙慌地来说大少爷偷溜出府不见了。
沈胤弦立刻派人去找,最后让他在妓院找到了他的哥哥,沈涟台正在和老鸨交谈,差一点就要谈个价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脸都青了,把人拽上了车,问哥哥是怎么想的。
原来沈涟台是想着科举废除了,自己不能再是科考的举子了,胤弦也不理自己了,不如做个青楼女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听完难得冲哥哥发了火,哪里看的什么才子佳人的破话本,全是那些穷酸的读书人幻想出来的,什么青楼女卖身送盘缠的戏码,竟也相信。
沈涟台不吭声,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实在想胤弦,可是胤弦一见到他,就只是这样骂他。
沈胤弦是后怕,要是他来得晚了,沈涟台真接上了客,他一定会想杀人的。
到了家里,沈胤弦不管不顾,抄起沈涟台的腿弯将他一路抱进了自己院里,抱到了屋子里。
他刚回国时要抱沈涟台从偏西院到自己院子沈涟台都羞臊得不干,今天竟然敢跑到妓院去,他一把将沈涟台扔到床上,狠狠压了上去:“哥哥,真想卖身啊?那就把我当成你的恩客吧,好好伺候我。”
沈涟台只好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性器吃进嘴里,舔吻间,小穴又发了大水,沈胤弦太久没做了,很快射进了他嘴里,他还没来的擦干净嘴角的白浊,就被沈胤弦剥了衣裳,毫不怜惜地肏了进去。
“涟台,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说你想去找别的野男人,你还真敢把自己卖了!”
沈涟台兀地受了又深又重的狠肏,不由地求饶:“胤弦……我错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最后沈涟台被沈胤弦翻来覆去地肏得浑身都是精液,全身斑驳淫乱地遍布着红痕,乱七八糟的像个被肏烂的婊子。
沈胤弦趁他被肏晕过去前,在他耳边说着:涟台,哥哥,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会一直爱你,养你一辈子,你只管卖给我一个人。
沈涟台晕乎乎的,幸福的感觉升腾至全身,胤弦爱他,在肏着他,他就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