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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事不过三(父子同穴,电击)(2 / 2)

他随母姓,早死的爸是德国人,遗传了深蓝色的眼睛和稍显深邃的面孔,骨架大,练过各种散打、武术,举孟惠织跟举娃娃似的。

“放我走吧……”孟惠织声音虚弱,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晃动,现在时间肯定过了,不敢想象回家之后会怎么样。

她缴着肚子,希望陆渊赶紧射出来。

直到地上的光斑消失,陆渊才射出来,他放下孟惠织,掏出一张卡扔到地上:“密码是尾号六位。”

“走了。”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离开。

大门关上,孟惠织长出一口气,捡起银行卡,穿上皱巴巴的校服,忍着身上的不适,跑到外面搭车,一看手机,已经7:42了,有2个未接电话,内心一阵绝望。

跑回家,她打开门,放下书包,跪在玄关。

一个穿着贴身的红黑条纹西装,气质成熟,外表一丝不苟的中年男性走下楼梯,挂掉电话:“惠织,为什么又回来晚了?”

孟惠织头埋的很低,一言不发。

男人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动物世界的频道:“过来。”

孟惠织膝行到他旁边,屁股压着脚趾,头虚虚的放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小动物。

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几乎把她的脸皮揪下来。

“你准备接受哪种惩罚,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孟惠织抖着手解他的皮带“父亲,我给你舔……”

男人没有阻拦,一双铅灰的眼睛看着电视。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配音解说草原上狮群的交配,雄狮的阴茎长着倒刺,倒刺能刮出其它雄狮的精液,并且困住母狮。

孟惠织握着硕大的、沉甸甸的性器,心一横,一口吞下去,捅进喉咙,眼神飘到父亲的脸上,希望能看到他哪怕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他的女儿给他口交。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施力,孟惠织甚至听到了颈骨“咔哧、咔哧”的声音,喉部受到刺激,阵阵反胃,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她不敢有丝毫挣扎,尽力的放松,把这个东西全吃下去,鼻梁陷入黑丛。

大掌握着她的后脑前后摇晃,直到喉咙泛出血腥味,下巴快要脱臼,孟景庭才松开手。

孟惠织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呃、喝——”孟惠织想求饶,才发现说不出话,她的嗓子磨坏了。

孟蝉封进屋,看见父女二人在客厅,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两双相似眼睛的对视,迅速错开。

孟蝉封脱下墨绿色风衣,摘掉百达翠丽手表,甩到茶几:“才吃过教训,转眼就忘了,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孟惠织双手撑着木地板,浑身颤栗,虽然穿着衣服,却觉得处在寒冬十月,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恐惧在他的视线里节节攀升。

“啊!”

恐惧爆发了,手特别用力的拉着她的头发,几乎要扯掉头皮,身体摔到地板上,她下意识的卷缩,捂住柔软的腹部。

身上又添了几枚脚印,孟惠织挨打习惯了,还能忍受,可孟蝉封从茶几抽屉掏出来的东西,她不太能忍受。

看上去像情趣用品,但都经过改造,其中手铐是从五金店买。

孟蝉封拿着两副手铐,咔哒两声,将孟惠织的左脚和左手,右脚和右手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一幅双腿大开,弓着背部的姿势。

他的脚趾踩着孟惠织的阴唇,那两片可怜巴巴的肉搭在那,因为长期过度使用,颜色很深,逼肿的跟馒头似的,颜色艳红。

“喝…哥……对……求……”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会冒出一股锈味。

“啊——”孟蝉封狠狠地朝她的逼里踢了一脚,脚拇指嵌进去,孟惠织想捂住,但是手被金属镣铐勒着,嵌出一圈红痕。

裤腰带抽出来,令人窒息的破空声之后,与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啊咳咳——”孟惠织在地上翻滚,皮带比藤条长,打人更疼,打过的地方泛出红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条带深紫斑点的淤痕。

“呜呜呜咳咳……呜啊——”

孟蝉封越打越兴奋,下体高高翘起,扔下皮带,就着干燥的穴插进去。

施暴欲和性欲,孟惠织都能帮他解决,这就是他的妹妹在这个家最大的用处。

“不呜——咿呀——”孟惠织发出令人心惊的哀嚎,完全超出尺寸的肉棒破开穴肉,狠狠的撞在尽头。

好痛,好痛……她大张着嘴,泪流满面,她的逼早就烂了,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药入眠,性器侵入她的阴道,粗糙的表面似无数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经,仿佛含着烧红的铁棍。

腹部深处一阵酸软,孟惠织微微抽搐,孟蝉封的龟头硕大,跟个拳头一样,不断翘她的子宫口,她最怕的就是宫交,每次进去,都让她有种胞宫破裂,灵魂出窍的感觉。

反复的交媾,孟惠织的宫颈很松,孟蝉封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感受那个小肉套吮吸自己的顶端,插到子宫让他很有成就感。

“呃——呜不……”孟惠织双眼上翻,吐出舌头,过量的刺激令大脑过载。

胞宫被撑大,彻底成了孟蝉封的几把套子,他摁着孟惠织的腰,大力的进出,跟打桩机一样,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底,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乱叫,戴着的手铐哗啦作响,声音刺耳,这是惩罚,他很清楚,怎样让孟惠织更难受。

囊袋撞击孟惠织的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孟惠织弓着腰,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只能敞开柔软的怀抱,任孟蝉封掠夺。

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庭动了,他轻拍孟蝉封的肩膀,孟蝉封会意,把孟惠织抱起来,对着父亲。

孟惠织眼睛瞪得像铜铃,惊恐地看着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着泪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呜……啊!!!”

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撑到发白,她吃不下……哪怕是操她后面都行!

孟蝉封抽出来一点,留着空隙,父子两人一起挤进去。

太紧了,两人同时想着,脸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强。

“啊,啊……”

孟惠织浑身瘫软,瞳孔涣散,大脑启动保护机制,分泌肾上腺素减轻痛苦,手脚在空中晃荡,尿液流出,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丝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两个人就着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孟惠织趴在孟景庭的肩头,四肢像青蛙一样折迭,如果从背面看去,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两根利刃在泥泞的腔道中搅动,孟惠织被夹在中间,叫都叫不出来,乳肉四处乱颤,孟蝉封索性叼着,边吃边干。

一股微凉液体冲进孟惠织子宫,射到肚子鼓胀,孟景庭抽出来,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年轻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蝉封压到沙发上,因为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跟树懒一样抱着他,手脚盘住他的上半身,双乳贴着他的胸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颗樱果在胸前反复摩擦,屁股反复吞吃肉棍,夹的孟蝉封欲仙欲死。

快感积累到顶点,孟蝉封抵着孟惠织的子宫射出来,拔出半软的性器,操开的穴口合不拢,没有东西堵住,立刻流出黑红白混合的液体。

肚子以下麻麻木木,孟惠织侧躺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拿出她最恐惧的金属夹子,夹子后连着一根线。

“不……咳咳……呜呜……呜不…”孟惠织不断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说不出完整的话。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的教训。”

两个铁夹咬住孟惠织胸前的红点,一块铁片插进她烂的逼里,她只能跟困兽一样,共人虐待取乐。

“啊啊啊!!!”

孟蝉封按下开关,她仿佛被一股巨力击中,双眼陡然睁大,被束缚住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转身掉下沙发,肩膀一阵剧痛,不知道有没有磕断,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出一阵含糊的呜咽,脸上肌肉抽搐,表情极度扭曲,酷似幅世界名画《呐喊》。

骚味从她身下蔓延,她再次失禁,躺在一滩尿液里。

孟景庭从洗手间出来,散着头发,看上去比孟蝉封大不了多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水痕延伸到孟惠织身边。

“不要玩的太过火。”

“嗯。”正上头的孟蝉封随口应了一声,看着孟惠织制挣扎的幅度变小,往她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前面后面都塞,撑的肚子跟皮球一样大。

心里默默倒数,到了人体极限,他关掉开关,把那些道具抽出来,就着糜烂的穴口捅进去。

半夜,孟惠织被冻醒,她光着身子,身上盖着一件衬衫,镣铐没有打开,钥匙扔在一边。

她翻身,浑身的骨头发出“咯吱”的酸牙声,努力的去勾钥匙,手指木木的,不听使唤。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开手铐。

她半爬半跪的进入盥洗室,屁股缝流出来的东西滴了一路,就像糖果屋里,在路上扔面包做标记的小孩。

扶着墙打开花洒,温水带走精液和尿液,瓷砖地面冰凉的温度,给抽痛的下体减轻些许痛苦。

看着邋遢撕裂的阴唇,孟惠织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刀劈似的痛楚传上来,不住吸着凉气。

她的肚子里没有东西,但是肚皮还在抽动,红肿的肉逼过于敏感,甚至能感受到肉壁内脉搏的跳动。

困意来袭,她实在抵挡不住,晕了一会,头撞到浴缸边缘,一下就清醒了,关掉花洒,爬到洗手池旁,撑着台面站起。

镜子里的人惨不忍睹,身上黑色的巴掌印一层盖着一层,青红条纹交错,膝盖和肘关节完全变色,极其恐怖。

奶子几乎烂掉,耷拉着,跟烂掉的逼很应景。

宛如女鬼,面容丑陋,脸色惨败,身体破烂,她只瞟了一眼,不敢再看,低头扣自己的嗓子眼。

“呕——”

熟悉的反胃之感,喉咙剧烈收缩,又是那股灼烧之痛,沉甸甸的胃反出一口白浊,她吐着舌头,粘糊的液体顺着舌尖拉出长丝,滴到洗手池底。

“呕……呕”看着吐出来的东西,她再也忍受不了,双手扶着池子,大吐特吐,直到胃部阵阵抽搐,打开水龙头,让清洁的水把这些污秽带走。

跪趴着擦干净地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扒着墙向卧室走,十几阶楼梯走走停停,牵扯着各处的肌肉,让她走的十分艰难,每一步,仿佛凌迟。

到达她的小房间,唯一栖身的地方,孟惠织裹上被子,神经陡然松懈,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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