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还没结束!
眼前一片模糊。
下身不自觉的开始磨蹭着床榻,那种淫靡而又低贱的动作,此时却是魏宗恭唯一能够缓解痛苦的方式。
头脑中仿佛有什么在搅动着,意识也便的混沌。
听到了鄙夷的,嘲讽的声音。
「真恶心。」
谁?
「你说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别说了。
「生出的儿子也是一个样。」
闭嘴!
「宗恭啊,对不起,妈妈不该留下你的……」
哈,哈哈。
「国主,吾悦汝。」
骗子。
「小魏,你在怕什么,这只是一本书啊。」
……
书?
“哈哈……哈哈哈……”
魏宗恭,你到底在矫情个什么劲。
你永远也做不了玄参。
这点,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你到底在做什么梦!
醒醒吧。
你这种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行。
不是生活,而是……生存。
最后……死了就死了。
反正也没有一个人会伤心。
“唔啊……哈……”放开唇瓣,先前咬出的伤口在冒着血,为他涂上了嫣红的唇脂。不再拼命克制呻吟,而是煽情的,发出声音,如同在示弱,讨饶。磨蹭着的动作也更为明显,再不克制。
隐藏在暗处的人影,表情各异。
最后当魏宗恭昏昏沉沉的睡去的时候,有人轻笑出声,有人目光黑沉,也有人……枯坐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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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斜倚在椅子上,一头墨发不加束缚的披散下来。双腿交叠,身上穿着的衣袍松松垮垮,衬得青年的身形有些瘦弱。
“早上好。”青年的嘴角挂着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多次练习过一般,弧度近乎完美。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嗓子疼的如同刀割,他却继续开口。
“小羽涅,你心情不好吗。”
羽涅一身紫檀色的衣袍,上面绣着暗纹,一条条纹路带着些诡异的气息,如同他此时的眼神。
他并未立刻回话,而是盯着青年,目光如刃。
青年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羽涅微收下颌,轻笑起来。那笑容让他本就异常精致的面容带上了妖魅,只是那双眼睛中却是毫不掩饰的危险。
“玄参,看来你昨晚过的不错。”一手支着下巴,目光轻佻而暧昧,“那药,喜欢吗。”他伸出手指,缓缓摩挲着青年手腕上被纱布盖住的伤口,“我这里还有,更好玩的。”
青年的额上也缠绕着纱布,脸色苍白若纸,只有唇上的伤口带来几分艳色。
“没有,佳人作陪,”青年不得不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可惜了那药。”
羽涅的笑容加大,微微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今夜便不走了。”
好意思吗!
佳人才不是说你个死变态啊!
“如此便好。”
听到这个回答,羽涅的笑容未变,眼中却已经多了些情绪。
“玄参,”羽涅拿起药碗,用瓷勺舀起,递到魏宗恭的唇边,“你又要逃。”
就着羽涅的手喝下苦涩的液体,魏宗恭微微皱眉,却很快舒展了,“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