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羽涅那货终于忍不下去了!
魏宗恭不知道,羽涅和白御昨天……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
起因是,白御发现了羽涅给魏宗恭洗澡后,某个部位的反应。
白御:要脸吗你!
羽涅:一起来啊。
白御:你!少,少主的命令你忘了!
羽涅:忘了。
白御:你再做这些恶心的事,我替少主揍你!
羽涅:你也想要吧。
白御:……找死。
然后,他们打起来了。
而结果就是,不同程度负伤的两人,暂时不会出现在魏宗恭面前。
取而代之的……就是这位苏玉竹了。
魏宗恭看了看自己的这位新保姆(误),心情好了一些。
嘛,原著中,苏玉竹是后攻中最无害的了。
痴恋白文陌,又害羞不敢表白,只能借琴声一解相思。
欸,对了,他喜欢白文陌哪点来着?
面对这魏宗恭毫不掩饰的目光,苏玉竹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后,开了口,“脱了衣服。”
哈?
魏宗恭再度愣住。
苏玉竹坐到床榻边缘,歪了歪头,目光中的嘲讽不加掩盖,“看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伸手挑开衣襟,里面的道道痕迹煞是惹眼,“真是,”苏玉竹的笑容很是温和,说出口的话却太过尖利,“比妓子还贱。”
过分了啊!
人身攻击也要有个限度好吗!
“你装够了吗,”苏玉竹看着他,那个眼神透彻的仿佛要将他看穿,“玄参。”
魏宗恭眨了眨眼睛,好似没有听懂,但内心却是虚的很。
苏玉竹拿出瓷瓶,递给他,“你喜欢这些痕迹,但文陌不会喜欢。”苏玉竹收起了笑容,“抹掉。”
文陌?哎哟喂!
来人啊!有人秀恩爱!
魏宗恭没有接,而是依旧对他笑。
苏玉竹皱了皱眉,打开瓷瓶,正要做什么,便见那人已经脱去了衣服,露出了整个上半身,朝他伸着双手如同讨要糖果一般。
抿了抿唇,苏玉竹嘴角的笑容再度浮现,“你在做什么。”
那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的样子。”苏玉竹低低的说了一句,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蘸上瓷瓶中透明的药膏,在那人的伤口上缓缓涂抹着。
疼疼疼!
你特么到底是在上药还是在上刑!
手下的身躯在打着颤,但却听不到半声痛呼。
苏玉竹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终于如愿听见了轻轻的抽气声。
可能连苏玉竹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竟然是在笑。
“玄参,”比起在交谈,更像在自言自语,“有个地方,最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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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公子,”低沉的男声,硬是挤出了几分做作的娇媚,“这怎么使得。”
虽然这么说着,那个一身红纱的男人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那个人,眼中的兴奋太过明显。
苏玉竹笑了笑,无端的显出几分痞气。
他把躲到自己身后的人揪出来,往那个男人怀里一推,“他就送你了,”苏玉竹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这可是未来花魁。”
男人就像接住个宝贝,声音都有些发颤,“当然,当然。”
此等相貌……
别说是当个花魁,即便是做那位身边的人……
感觉到那具身体在发抖,男人第一次拉下脸来,好言诱哄着,“公子莫怕,我这曲越楼,可是享福的地方……”
苏玉竹注视着那个人,心中的快意几乎要让他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