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天心中警铃大作,林路现在已经很少叫他大人了,通常都是喊名字,只有在她极度恐慌的时候,才会把尊称拿出来。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搭上她的脉,心越沉越低。
“我怎么了?”林路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是不是……”
“你最近太累,有些内里不调。”楚景天安抚地把她抱进怀里,“昨日又着了凉所以腹痛,这得好好调养一阵子,否则会落下病根。”
“只是,着凉吗?”林路眨眨眼,“大人你确定是着凉,没别的?”
楚景天点着她的鼻子笑骂:“怎么,怀疑我的医术?”
林路摇头,吁了口气靠到他肩膀上:“景天,我还以为我小产了,我刚刚一直在想,我真没用,就只是跑两步怎么会……”
“噗!”楚景天笑喷,“你想要孩子啊,那得好好努力了,自己主动一点,不要每次都跟我‘逼’良为娼似的。”
林路满脸通红,不敢再接话。
楚景天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地牢走出来的,陆程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林路有事吗?”
“没事!”楚景天冷冷地问,“季寒人呢?”
啊?陆程对这种指名道姓叫王爷名讳的做法很有些不适应,还有让他更不适应的,他才犹豫了半秒没答话,楚景天就已经暴跳如雷了:“我他妈问你季寒人呢!”
呃,陆程赶紧举手投降:“你等等,我马上去把王爷给你叫来!”
楚景天现在是“人犯”,不能离开地牢。
季寒进‘门’前就听陆程说楚景天疯了,进来之后,更确定他疯得很彻底,楚景天一言不发,上前就给了他两拳。
依季寒的武功,十个楚景天也别想打到他,但季寒没躲,试探地问:“林路出事了?”
“林路小产了,你们还把她绑在地牢里绑了一日一夜!”楚景天气得又给季寒来了一拳,“你他妈就想着怎么稳住白‘艳’,你他妈心里就只有南埠,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这事季寒是当真不知道,陆程一个字也没跟他提起过,可他没有辩白,既然南埠是他的管辖范围,那这事不知道就是他的疏忽,他没有理由推脱责任。
他只是当机立断地说:“林路要喝什么‘药’?吃什么补?马上让人做了送进来!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她调理好身子,别落下病根。”
“你还怕她落下病根?”楚景天冷笑,“你是故意不想让她有孩子吧?沐乐怀不上,你就不想看别人怀上!”
季寒一怔:“你说什么?”
楚景天笑得更冷:“沐乐体内积攒的寒毒太多,宫寒已极,想怀上身孕,比登天还难。这个我以前没告诉你,怎么样,感觉如何?”
看到季寒痛苦的眼神,楚景天很有报复的快感,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心痛,这种时候,就该有人陪。
可季寒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连声音都很平静:“世事无绝对,有没有子嗣是天意,你马上开‘药’,我找可靠的人去煎,调理好林路的身子,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楚景天握紧拳,指关节泛出青白‘色’,季寒这么平静地就接受了沐乐不能有身孕的事?既然能找到可靠的人煎‘药’,季寒先前为何要那样对待林路?
难道,林路不舒服王爷不知道?
沐乐打水回房间的时候,已然感应到屋里不止荒唐一个,可等她推开‘门’,屋子空空如也,除了荒唐什么也没有。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荒唐?”
鬼獒心虚地‘舔’‘舔’嘴,抬头很无辜地看着她:“噢?怎么?”
沐乐屏住呼吸,刚才,紫苏来过了,荒唐竟然瞒着她!她专注地看着它,看得它越来越不安,把脑袋埋在爪子中间不肯再与她对视。
沐乐是灵蛊师,紫苏估计瞒不过去,这点荒唐心里有数,但它还是抱了一丝侥幸,结果,分分秒‘露’马脚。
吱嘎——
季寒推‘门’而入。
荒唐整只狗都不好了,紧张地看着沐乐。
沐乐俯身低语:“放心!”然后直起身:“王爷,白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把林路也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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