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鱼诧异地扬眉:“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加上他本人,也就四个人知道,詹启梁,孙雨绵,詹老爷子,再没有其他人。
就连和孙雨绵关系最亲近的孙岩鞍都不知道。
最不多加个办理业务的工作人员。
傅云青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詹家人的?”
话题转变太快,詹鱼差点下意识就说出原因,他哼笑一声:“你套我话?”
傅云青能这么问,说明刘老七肯定把事情和他说了。
“抱歉,”见没有套出来,傅云青低低一笑,“你告诉我原因,我也告诉你原因。”
詹鱼眯了眯眼:“做男朋友都没有知情权?”
“可能是因为男朋友做得不称职。”傅云青说。
詹鱼:?
“你别瞎说,我怎么不称职了?”他晃了晃两个人还牵着的手,压着声音说:“我都陪你玩这种刺激的桥段了。”
傅云青的视线在他的唇上扫过,声音四平八稳,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詹鱼耳朵发烫。
“早点不是一起吃的,也没有早安吻。”
早上詹鱼是被詹苏生叫醒的,被小家伙盯着结束晨练,吃了早餐,就开始下五子棋。
平日里詹苏生都待在家里,年纪轻轻地就开始了养老生活,玩的看的也都清心寡欲,不刺激情绪的。
“你怎么天天就想亲?”詹鱼偏过头不看他,银白色的头发下耳尖透出淡淡的粉红。
明明昨晚才亲过,间隔时间还不到十二个小时。
“热恋期的人都这样,”傅云青伸出空闲的手,碰了碰他的耳朵,低声说:“你的嘴巴好像肿了。”
詹鱼斜睨着他:“你还有脸说?”
这怪谁?
傅云青笑了声,抱歉地说:“下次我轻点。”
詹鱼咬了咬腮帮子,一下子想不到该说什么,他们现在在谈恋爱,总不能说不准亲吧。
“表哥。”
陌生的声音响起,詹鱼冷不丁吓了一跳,猛地甩开了傅云青的手。
过来搭话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詹鱼完全记不得着是谁家的了,年纪看着也就比他小两三岁。
“怎么?”他问。
男生看看他,又看看他身边的傅云青,笑道:“我就是想问下,两位表哥大学要去哪所学校?”
詹鱼的心脏还在砰砰狂跳,维持着面上的冷静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