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洋臊得脸红,生怕对方误会,连忙回道:“对不住了,哥们,我说的是我好兄弟鱼哥要弯了。”
欢乐谷里人来人往,陈博洋一着急,就喜欢扯着嗓门喊,脖子都红了。
周围的人蓦地停下脚步,默契非常地看向几个人。
几十道视线跟红外线一样醒目,在几人身上打转,似乎是在寻找话题中心那位公开出柜的鱼哥。
詹鱼:“………”
傅云青似有深意地看向他,唇角带着不加掩饰的淡笑。
“不准看我!”詹鱼咬牙,要不是法治社会,陈博洋就该去世了。
“好的。”傅云青顺从地收回视线,但脸上的笑意却不见半分收敛。
果然,还是杀了陈博洋吧。
詹鱼如是想。
有些人还没有死,就已经开始被人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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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欢乐谷,几个人分头行动,傅云青送詹苏生回家,詹鱼和陈博洋他们先去电影院。
临别前,詹苏生拉着詹鱼的衣服,偷摸摸地问:“哥哥,你为什么要弯了啊?弯是什么,怎么弯啊?”
詹鱼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脸:“不要什么垃圾都往脑子里进,把刚才的事情忘了。”
“哦。”詹苏生乖巧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我可以知道原因后再忘记吗?”
“不可以,”詹鱼把他的嘴也捏起来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准再问了,赶紧回家。”
傅云青叫了车,带着詹苏生走了。
他们没有去平时常去的私人影院,而是在网上随便找了一家离得近的,看着环境也不错的。
“你们先去包间,我去趟厕所。”兆曲说。
“好。”
几个人跟着服务员往包间走。
“咦,鱼哥,那不是那个叫郁央的小子吗?”陈博洋眼尖,只看到背影就认出了人。
詹鱼偏头,对方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正好回头,两人的视线对上。
果然是郁央。
看到詹鱼,郁央的眼睛蓦地一亮:“詹学长!”
就跟闻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他立刻抛下身边的朋友就小跑过来。
“詹学长,你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吗?”
这不是废话?来私人影院不是看电影,难道是来玩游戏的吗……
詹鱼:“……嗯。”
“见到学长真不容易啊,”郁央看上去很激动,脸都红了,“我进了学生会,简直快要忙疯了,完全没有时间去见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