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几个月已经吃了超过十次。
可我现在再吃药,已经不会有心理压力了。以前我会害怕有什么副作用,会害怕自己这辈子再也做不了妈妈,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就不在乎了。
梁伯承的孩子,有还不如没有,因为他是绝不会让一个情人生下他的孩子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永不生育。
而我想不出来如果有一天他玩腻了我,或者有一天他觉得他的仇已经报了,一脚把我踢开之后,我的生活。
我想,大概也再不会遇到有一个人,能够不在意我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陪我此生永远了吧。
既然这样,避孕药一年吃几次,甚至一天吃几次,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次结束后,梁伯承抽身出来,倚在床头冷冷的看着我,我毫不犹豫的爬起来又吃了一粒药。
总是保险一点好。
梁伯承就冷笑,笑的格外瘆人,他说,“林靡,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我笑了笑,看着他,轻声说,“我不想要你的孩子?也许吧。可是我只记得,是你不要那个孩子,不顾我的苦苦哀求,生生的把他打了。他还那么小,连看看这个世界的资格都没有,就被你杀死了。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种话,即使是刚刚拿掉那个孩子的时候,我都不曾这么赤裸裸的跟他说过,我一直掩饰的很好,很多在乎都掩饰的很好。
可能是今天刚做了那个梦,情绪还有些激动,梁伯承又提出这个话题,我才有些失控。
梁伯承的眸子闪了闪,看着我,眉头微皱,他说,“你还在怪我?”
我笑的凄惨,我说,“怪不怪的,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只是疼了那一次,不想再疼第二次。”
梁伯承抱住我,灯光下他的神色看起来格外的认真,也格外的深情,他说,“这次不会了,我保证。”
我点点头,表示我听到了。
心里却是并不相信的。
男人的话,很多时候,你就只是听听就算了,当真的话,你就输了。
梁伯承皱起眉头看着我,“你不相信?”
我低下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很多事情,有一次就会有两次。疼过一次,谁还敢去信第二次?”
梁伯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挑起我的下巴,笑的很冷,他说,“林靡,你知道吗,我就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你以为你什么都看得清楚,看得明白,可你看到的,你以为的,就是个屁!你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些你看不到的背后,有人为你付出了多少!”
他说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像针扎一样,在我心里一点点的留下痕迹,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伯承松开我,下床开始穿衣服,他说,“什么意思?林靡,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要是不把孩子拿掉,你可能就死了?”
“胃出血那么严重,必须用一种很烈的药辅助治疗,那个药对孩子的影响很大,怀孕期间服用,孩子不是变成死胎,就是生下来严重畸形,你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他已经穿好衣服,白色衬衫扎进西装裤子里,格外的利落帅气,他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撑在我旁边的床上,脸离我很近,他嘲讽的笑了下,看着我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是不顾你的死活,坚决不动孩子,还是用了药物之后不碰那个孩子,任凭你生下一个死胎,或者一个怪物,让他在这世界上受苦?”
“不说话了?”他冷笑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哦”了一声,接着说,“对啊,你当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你只会想让事情两全其美,让事情安全按照你的想法来发展,你要熊掌,你又要鱼,如果两个没有都得到的话,你就只会怪别人,不顾及你的意愿!”
他冷哼了一声,脸上是深深的嘲讽,他说,“那个时候的你,不用药,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