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就认识,两人心里只有彼此,从来就没有过别人,为了在一起而分开了几年,向各自的父母证明就算不和对方联系,就算身边会出现很多人,但是他们认定的却只有彼此而已,最终双方的父母妥协了。
我很感动,这样的感情很纯粹美好,我想换我一定做不到,不说我对别人的感情深浅,本身性格就很淡然,好像对任何东西都没有太执着的念头,一直都抱着有最好,没有也不强求的心态,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好像没有精彩地活过似的。
因为像他那样的感情自己不会有,所以觉得特别地美好。
“你不会以为我见谁都会说自己的事吧,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苏扬瞥了我一眼,笑的样子很有风情,这种风情是与生俱来藏在骨子里的,不经易间就流露了出来我都看失神了,这么好看的男人,无论男人女人看到都不会轻易移开眼睛吧。
“怎么会。”我说。
苏扬似乎了然地微笑,又和我聊了起来。他到底还是生意人,聊着聊着很自然地聊到了生意。
“和罗少原在某些场合上碰过几面但不熟,想不到和你竟是这样的关系。”抿了一口酒,他又道,“传闻说他野路子出身半路出来接班,做生意不行,可我家那位却不这么看,反而觉得他看事情的眼光相当地长远准确,甚至他们公司的几位叔伯辈的老家伙正一步步被他设计都不知道还在洋洋得意,是个沉得住气下得了狠手的人。你不知道,我们家那位欣赏的人啊,少得一只手数得过。”
“我从来不问他工作上的事的。”我说。其实我心里在想,恐怕是他们逼人太甚,不然罗少不会那样。
“他在d岛建光伏电站的事你总知道吧。”他说。
“这事他有提。”我说。
“这东西完全不赚钱还有可能赔本,这几年光伏产业很不景气,我们的技术也远远落后,看起来好像吃力不讨好,但未来就不好说了,将来这个行业必定会好起来,谁先涉及这个行业,不见得就会发展得最好,但机会往往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生意上的事,我还真不懂。”我说。再说谁知道罗少是不是太傻投资了个不该投资的项目,看得上一个人吧,人家做什么都觉得好,看不上嘛做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苏扬笑笑,给打了个比喻。“比如房地产,这几年火爆(因为故事接下来还有几年,所以此处是几年前的行情),我们经常会听到别人说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我就在某某地买房子,现在就发了。假如那个人在房地产未火爆的时候他是没有资金的,他敢不敢去借,他有没有这个胆做好亏的准备,假如他有资金,那就完全是没有这个眼光,更没什么可说。”
我点点头。这个比喻土而浅,虽然不是很全面,我想我明白。做生意,一个是胆识,一个是眼光,当然时机也是相当重要。
“你这个人挺实在,我猜你不是那种想靠他的关系来往上爬的人,否则也不会跑到我这边来上班,也许他会喜欢你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苏扬说。
“也有可能他比较瞎。”我说。
苏扬哈哈大笑,这时候他手机有来电。
“抱歉,我得先走了。”苏扬拍拍我的肩,“丈母娘的电话,没办法,下次有空再喝。”
我理解地笑笑,他招来服务员,我叫他走好了,但他还是坚持买了单,走了。
走出酒吧的时候还早,初冬的b市夜晚灯火通明,夜风有些湿冷,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喝了酒不能开车,我就信步地在这街头走着,发现这条街是一年多前我最后一次见龙天天泽,和他一起走过的路,街道看起来没怎么变,只是如今天气不同,心情更是截然不同。
我有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看了看时间,十点还不到。
想起刚刚出店前罗少的电话,心里紧张得不得了,想见又想逃的心情,甜蜜又胆怯。想着他当他妈的面这么耍我玩,我就骗他说自己已经不在b市了。
夜风吹得我头发凌乱,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既然选择了的路,就得一条道走到底了。
我喝得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人还算正常,就是酒味比较大。一辆黄色的酷路泽停在了我身边,副驾座上下来的女人眨眼就下车站到了我跟前,“这么晚了,一个人在b市的大街上瞎逛什么?”说完又凑近我像只小狗一样嗅了嗅,“你喝酒了?”
喝了酒脑子迟钝了点,不过在她开口的时候已经认出来了,小小的惊讶后便是感慨b市真是小。
“喝了一点。”我回答乔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