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长,我这累世也未有如此经验,这次又代表学问,恐有不妥之处呀。”饭叔着实为难。
“这样吧,让小包子与你同行,我看这孩子机敏的很,也算与你有个照应。”老师长询问的眼光看向鲍子蕴。
能见见外面的世界鲍子蕴自然求之不得,忙快速点头表示赞同。
饭叔担心小包子的安危道:“老师长,他才一粒境,现在出学问恐怕有危险都不能自保。”
“有你在他能有什么危险,再给你们加道保险,这个你先拿着用过后再还给我就是了。”说完从袍袖中取出一件灰色的斗篷。
饭叔看到此物惊喜道:“这是隐身斗篷?!”
“恩,不过小包子你要紧跟饭叔和任老的身边不可私自行动,有他们在相信你不会有危险的。”老师长把斗篷搭在鲍子蕴的肩头,无意中看到旁边放着的鹿角棒神色微不可察的一变问道:“这对鹿角棒是从何而来?”
“饭叔送我的新年礼物。”鲍子蕴从桌上拿起递向老师长。
老师长接过鹿角棒神识一扫,查到其内蕴藏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说道:“的确是件不错的宝贝,此物还没有认主,小包子你要尽快学会炼宝让他与你的神识相融,到时此宝的妙处才能被发掘呀。”
鲍子蕴想问其出处,老师长说完放到他手中便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老师长都说此物不凡那定是件宝贝,鲍子蕴小心的将鹿角棒收到自己的储物袋内。不管怎么样能出学问鲍子蕴还是非常开心的,他拿起斗篷往身上一披消失在原地,走到饭叔身后轻声在其耳边说:“饭叔,我就一直隐身在您身边吗?”
饭叔被他的气息吹得耳朵发痒,一口烟喷向鲍子蕴,他躲闪不及被呛得不住咳嗽,将帽子摘下现出身形。
鲍子蕴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说道:“饭叔,您的烟平时闻着无味呀,怎么这口如此呛人?”
“哈哈……这烟是我的意境,自然可以随心所欲,而且你忘了我这烟斗里有什么了,火烈鸟的火气还是很呛人的。”饭叔大笑道。
“神兽与主人的攻击合而为一竟可以如此随心所欲?”鲍子蕴睁大眼睛问道。
“神兽是神兽,你是你,各自为战那还是初级阶段,神兽与主人的意境相融合才会发挥更大的攻击力,等你有了神兽就懂了。”饭叔说完又向他喷了个烟圈如清风拂面里面没有半点火气。
“饭叔,您是不是一直有事瞒着我?”鲍子蕴神秘兮兮的问道。
“哈哈……这话问得我好像很理亏一样,说说看我有何事瞒你了。”饭叔被逗得笑起来。
“刚老师长说您与任师长都是散人,拥有天机谷向上天讨来封号的都不简单,您肯定是世外高人。”鲍子蕴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哈哈……”饭叔大笑间被自己呛到咳了几声才说道:“散人算什么高人,散人就是修为不行的才叫散人,不过任老头的修为确是拿得出手的。”
“您看多矛盾,您就别谦虚了,您的封号是什么可否给我看看?”鲍子蕴缠着饭叔追问道。
饭叔往空中一字一字吐出,鲍子蕴仔细看着,空中出现「吞云吐雾戏乾坤-袅袅散人」。
“我就说您不简单吧,要不您能如同世外隐士独居厨园呢。”鲍子蕴赞道。
“行啦别捧我啦,再捧你饭叔就真以为自己是高人了。厨园并非我所创,是学问中的一位大先生所留,他离开后我觉荒废可惜才恳求老师长让我接管。”饭叔追忆道。
鲍子蕴猜出这厨园也并非简单的存在背后肯定有故事,不过此刻他更关心凌波城之行,问道:“饭叔我们何时出发呀?我都等不及了。”
“莫急……明天才是正日子,正好明天是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想必这凌波城内也会热闹非常的。”
“这里的上元节也会像人间一样有灯会吗?”鲍子蕴好奇道。
“哈哈……今年是大年自然是有的,又值城主女儿成人礼恐怕凌波城这百年一遇的热闹更胜从前呢。”饭叔吐了个灯笼的烟圈,轻轻一吹,烟圈闪闪发出红光向空中飘去。
鲍子蕴感觉自己的心已随着烟圈一起飞到了空中向外面探索而去,无意间从斗篷的内兜中取出两根丝绳,问道:“饭叔,这是什么?”
“这叫灵犀绳跟斗篷相配,把这丝绳系在手腕上即便隐身也可以看到你的位置了。”饭叔接过两根丝绳,将其中的一根系在了自己手腕上。
“原来如此,这样我们相互照应起来就更方便了。”鲍子蕴脱下斗篷收入储物袋,蹲在水瓮边发现小红蟹已将食物全部吃完正趴在瓮边向外张望。
“你不要出来呀,想吃东西就挥挥你的小钳子,小精灵们会帮你准备的。”鲍子蕴叮嘱道。
小红蟹像是听懂吐了几个小水泡算是回应,趴在瓮口眯着眼睛晒起太阳来。鲍子蕴望着透过竹叶洒下的阳光开始憧憬学问外面的世界,猛然间有个人从光中走来冲入他的脑海之内,小包子喃喃道:“成成!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投身到了这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呢,外面的世界你可否能适应?”
鲍子蕴想到这里转头向饭叔问道:“饭叔,我有一个发小轮回到鬼道不知这次能不能在凌波城内遇到他。”
“哈哈……傻小子,八大结界皆有鬼道,纵是与你同在花月界还不知被投到哪个帝国中,各国下辖数个城池,所以能在凌波城内相遇的几率你觉得能有多少?”
“饭叔,我真有一种预感此次能遇到他。”鲍子蕴认真道。
“你发小是男是女?”
“与我一样是男的。”
“长得也如你这般可爱?”
“不,他长得很帅,是个校草。”
饭叔显然对校草这词并不了解说道:“草能好看到哪里,真如你言他很俊,投身到凌波城便是进了女儿国。”
“女儿国?”鲍子蕴略一思忖便明白饭叔所指,紧张道:“饭叔可否详细说说。”
“明日我们到城中再详细讲与你听。”饭叔从摇椅起身向自己屋中走去。
鲍子蕴望着饭叔的背影出神,内心如潮涌动,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竹叶间的光慢慢暗淡,心中不祥之感愈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