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图染指江付瑶的富商是谁,我问过江付林,可江付林不知道,当时江付瑶虽是伤心欲绝,却也心向着柴铭,怕江付林冲动起来去找那个富商的晦气,再毁了柴铭的买卖,故任江付林再怎么问,江付瑶也是闭口不提。”
卫海问:“你是想让我查查这个富商是谁?”
阴十七点头。
卫海又问:“难道你觉得那个富商会是凶手?先奸后杀?”
毕竟那个富商先前就垂涎江付瑶的美色,会绑了人这般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可能,阴十七也想过,但她更倾向另一个可能:
“你说的可能确有可能,反正先查一查,特别是富商的行踪死活,一定要查清楚。”
这样的话一说,在场的叶子落、曾品正、卫海都反应了过来。
三人中还是卫海开了口:“你是觉得……”
话还没完,阴十七已点了头:
“没错,相较你方才说的可能,我更倾于这个可能!”
卫海立刻站起身,一个箭步便往外走,到仵作房那边去找冷仓然。
到路上的时候,冷仓然已经往吏房走,两人碰了个正着。
卫海左右看不到江付林,担心出事,便先问了句。
冷仓然摇了摇头,又叹了气,看着通往仵作房的那个角门:
“还在仵作房待着,也没在里面待着,在外面门槛外石阶坐着,情绪很不对,老爷子陪着他,让我放心,说会看好他的,我们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查,所以我就想着先回吏房……阴公子他们呢?”
听到江付林没事,只是情绪不好,又有老仵作陪着看着,卫海是放下不少心,他可不想再出一条人命在衙门里。
要真如此,不必卫知县训斥他,他就得愧疚终生。
两人没有往吏房走,而是往衙门大门方向走,路上卫海便将阴十七在开风县查问的江家事跟冷仓然说了。
说到柴铭竟然为了柴家家业不败在他手里,而让江付瑶去陪好色的富商一夜时,冷仓然简直比谁都还要愤怒,直将人面兽心的柴铭骂到大门口也不带重词。
听到最后,冷仓然满面讶色:
“阴公子的意思是……男死者可能就是那个富商?”
卫海点头:“是,所以现在找到那个富商很重要,你走一趟柴家,什么也不必多说,也注意下情绪,柴铭虽然可恨,但他过后终归有悔过之心,何况现在江付瑶已死,她的两个孩儿不能再失去父亲,你控制下自已,问得富商是谁后便赶紧去查,那个富商的行踪生死,才是现今最关健的!”
这个道理,冷仓然明白,是非他分得清,轻重他更知道,点了头后便出了衙门直往柴府。
卫海回到捕头吏房时,阴十七三人已自顾去添了茶水,看着已到日沉,他便招呼三人再坐一小会儿,便一起到外面去找家酒楼用晚膳。
卫家有酒楼的产业,所以也不必找,卫海带着阴十七三人直往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