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好一忍再忍。
徐莲花将叶子落的忍气看在眼里,心中直道她终归没看错人。
心中叹了几叹,徐莲花幽幽然道:
“倘若能在我未嫁之前遇到你,我又非年长你几岁,那便是倒贴,我也愿嫁作叶家妇!”
叶子落一怔。
在燕京时,自他行了及冠之礼,多少好女子托媒人上门向他父母提亲,他都以未找到阴家女之由,统统婉拒了。
也有像徐莲花这般敢做敢言的女子,瞧准了时机堵在他马前,丢香帕暗传情、递书信诉情肠,亦或干脆托兄长或知已好友,旁敲侧击要永结连理的,他都见过听过经历过。
但像徐莲花这样明刀明枪地直捣黄龙,叶子落到底是第一回见到,不禁在一时间愣住了。
就在怔愣的当会,他听得徐莲花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好似是在笑他傻不隆冬的模样:
“好了,你也不必吓成这个傻模样,就权当没听过吧,至于阴兄弟么,他去了五子湖游船。”(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另两起
五水湖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花船够多。
花船多也不是那些烟花女子多,而是在五子湖中央有一艘最大的花船,花船上搭了个戏台子,里面有最出名的梨园戏子,最好看最好听的戏剧戏曲。
这艘最大的花船有个好听的名儿,叫梨花船。
梨花船上长年供最出名的名角出戏唱曲,一到夜里,便会热闹非凡。
给阴十七介绍五子湖的老伯一脸惋惜,很是惆怅地说:
“可惜啊,公子晚来了几日,要是七月来的揭北县,那公子还能听到我们县里最出名的姚君唱的戏曲,她那个唱功啊,那可是无人能敌!”
老伯一看就是那种资深的戏迷,说是替阴十七可惜,但依着阴十七看来,他其实是在替他自已肉疼。
阴十七不禁想着那位叫姚君的戏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开口问了一问。
结果老伯一脸惆怅更浓了,眼里眉梢尽是抹不开的惋惜:
“死了,就是八月初一的夜里,姚君唱完逍遥子新谱的曲子,半夜便跳了这五子湖!”
捞上来的时候,姚君死透了。
老伯道:“听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说,姚君是先服了毒,再然后投的湖,死得不能再死了!”
阴十七听老伯说了一长串称谓拉的关系,最后抓住最后一个称谓问:
“这个三叔父的话可准?”
老伯抹了两把根本就没有泪花的双目,很是理解阴十七有此一问的心情地说:
“看来公子也是慕了姚君的大名而来!竟是这般不舍这般不愿相信姚君已故去的消息!”
阴十七干笑。
其实她就是想问问,这三叔父是做什么的,他说的话可不可靠而已。
老伯真是想多了。
所幸接下来老伯便道:“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侄女的三叔父那可是衙门里的衙役,这姚君先服毒再投湖的情况,还是他听衙门仵作做完尸检亲口说的,真真的,绝对作数!”
哦,原来是揭北县衙里的仵作尸检的结果,那确实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