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拉开门逃走之后,肖三沣带人闯入房间,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果然是妖魔!”肖三沣得意确定道。
“三沣,窗户,这里,她们跳窗逃走了!”黎六钺赶忙招手,径自从窗户跳下,很快就看到后门被人推开。
“她们中了迷烟,应该跑不远,我们追!”黎六钺大喊道。
肖三沣等人连忙放出一只小灵鼠,跟着它循着气味找到秦阫凧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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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阫凧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诅咒还能让魔王失去法力,重点是那本垃圾小说她压根就没仔细看!
一路上她只能带着魔王狂奔,也不知道哪里安全,就这么没头没脑乱跑一通,直至来到一个破落的神庙。
秦阫凧才上气不接下气道:“魔王,我,我,我们,们,休,休息一下,我,我,我跑不动了。”
魔王冷哼一声,不愧是废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她仔细观察这个隐藏在沙漠的神庙,是个少数民族的祭祀点,可惜衰落很久,已经没有人修缮,导致这个神庙连天花板都穿了一个大洞。
此时初一的月亮已经慢慢隐藏,古人称之为新月,又叫朔月。
没有月光照耀的魔王,她浑身开始发冷,仿佛跌入南极冰窖,冻得嘴唇都忍不住在颤抖。
偏偏全身又不断发痒,痒到让她不自觉开始用手捉挠,结果越捉越痒,越挠越痛苦。
秦阫凧第一次大胆冒犯魔王,一把拽着魔王的手腕,认真道:“再忍一忍,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忍一忍?怎么忍?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魔王突然情绪爆发,反手捉住罪魁祸首滔滔发泄道。
“我冷到渴望你的躯体覆盖,我痒到需要你的安抚,我痛苦到需要你彻底占有我,没有你的爱抚,我犹如渴死之人,无论再喝多少水都无济于事,你觉得我怎么忍,我该如何忍?而且,现在我没有法力,我根本就无法保护自己,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如何熬过去吗?”魔王越说越上火,却也越说越委屈。
“我是把自己微缩在肮脏的动物秽穴或余窍,只有它们才能遮挡我的魔气,这样我才能安全活下来。公赉,你最好能给我解除诅咒,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魔王心酸吐槽完,连心脏都开始变得疼痛,以至于她捂着胸口的心脏无力跪下。
整个人脸色都变得苍白,理智都开始慢慢变得涣散。
就在此时,肖三沣等人凭借灵鼠终于找到魔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