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看管住了。
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曾设想过他们会勃然大怒、会找你和你家人的麻烦,甚至还有可能罚你的钱……或者直接气到跟你离婚。
但你没想到,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密不透风地将你看管起来。
他们开始轮休,是要有人可以请的下来假期就一定会全天候守在你身边。如果实在没人有假期,就会雇佣某个陌生的beta守着你。这个beta每一次都不一样,而且基本不会和你说话。你几乎像是身后缀了一个钢铁铸的影子,走到哪里都不得自由。
你……彻底变成了一只“金丝雀”。
你茫然地这样过了几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日子几乎同之前一模一样。除了……
除了你的alpha似乎把你当成了随时会逃跑的惯犯。
你没有学会分辨那对双胞胎谁是谁,但你知道,一回家就要贴在你身上的那个一定是老四。
他总要先嗅闻你的全身,确认你身上没有陌生人的味道,然后才按着你亲一通。只要你有想要推开他的意思,他就会气急败坏地抓着你的手质问你:“不让我亲想让谁亲?嗯?”
你很冤枉,你什么都没说,你只是腰被勒得发疼,嘴巴也被咬得发麻,想要让他停一下而已。
但只要你露出一丁点抗拒的意思,他就会一个劲儿质问你是不是在想别的alpha。
你几乎疲于应付他。
但……他已经是四个alpha中最好应付的一个了。
老三总是慢悠悠地跟在老四后头,在老四迫不及待冲上来亲你的时候,他总是爱怜地将手放在你的腰上,似乎很可怜很不忍地喊你的名字。
可他嘴上哄得好听,实际上手却会精准无误地探进你的裙底。他不会像老四一样直接问你,但实际上在老四质问你的时候,他的手会在下面忽然挑开你的内裤,剥出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故意一掐——
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
“怎么发抖了?心虚吗乖乖?”
你听到了老三不怀好意的质问,刚想开口说话,老四就会急吼吼地亲上来,反复吸吮你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周围的侍从几乎对这样的场景熟视无睹,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走过,一眼都不敢多看。
你的脸上漫上羞耻的红晕,一股热气冲上头脑。
你猛地推开老四,不顾仍然塞在你内裤里的老三的手指,扭头就跑。
老四很快拦腰将你抱起来,愤怒地质问道:“跑什么?”
你闭着眼睛绝望地喊道:“他们……都在看!”
老四耐着性子问:“谁们?”
你手指着,“他们!”
老四看都没多看一眼,“他们不敢看。”
他绕开你阻挡的手,再次低下头来寻你的唇。
你一阵窒息。
你想,他们不如恼羞成怒发一通火然后把你赶出去的好,这样,你至少可以痛痛快快地回家。没有那每个月三分之二的工资,你一样可以自己打工赚钱。
老二从来不与双胞胎争执。但他却像是开了天眼一样,总是能够在你坚持不住的时候及时出现,抱着你回到你的房间,替你擦拭身体、洗澡、换衣服。
你恍惚记得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是最讨厌你的那一个。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对你这么好。
只是……你试过拒绝他一次。那一次,你坐在浴缸里推他的手臂说要自己洗澡,他听完了你的要求却只是恍若未闻地继续替你涂沐浴露。
你以为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老二终于叹了口气,用手里的泡沫温柔而亲昵地蹭了蹭你的下巴,给你粘上了白色的“胡子”。
“宝宝,”他半跪在浴缸边,衣服都被打湿了一些,“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吗?”
你愣住了。
他轻轻拢起你的头发,让你露出脖颈。细腻的泡沫被均匀地涂在你的脖子上、锁骨上,以及……胸上。
“宝宝,我其实没有那么好说话。来,听话,手挪开,我们洗澡了。”
他的手法缓慢而细致,专注地几乎像是艺术家在完成什么绝世大作。他的手指抚摸过你胸前的弧度,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下方贴着肉的隐蔽处也被他仔仔细细洗好。
他垂眸看着你,一言不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也似乎不含一丝旖旎。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但只要你抬手推拒他,他就会不着痕迹地将你的手拿开。
你最终放弃了,屈膝坐在浴缸中,呆呆地玩眼前的泡沫。
老二,百依百顺,除非你拒绝他的接近。
你想,他不如还像从前一样对你不屑一顾,这样你至少可以有自己洗澡的权利。
洗完澡之后,他替你擦干头发,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替你把满头长发给绑住了。
你疑惑地回头,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色。
你问:“这是什么?”
老二站在你身后,似乎正在欣赏自己绑好的杰作,闻言一边心情很好地整理你的发丝,一边回答道:“这是……宝宝送给我的礼物。”
礼物?
你觉得他在说梦话,你从没有送给过他任何“礼物”。
直到你走到镜子前,转过去看自己的脑后,才发现那是一个红色的发带,鲜艳干净。
你回忆了一下才记起来,这确实是你的发带,只不过你早已经弄丢了。就丢在……
某一个清晨。
某一个你开窗检查自己的小花圃时猛然撞见楼下站着的老二的清晨。
你抓住了自己的发尾,没有想到这个发带最后竟然被老二随身带在身上。
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身影,是衣服半湿不湿的老二。他走过来,完全不顾身上被洗澡水弄上的狼藉,反而低头撩起你的发丝,问道:“想起来了吗?是宝宝……亲自送给我的。”
他笑了,“当时……宝宝在楼上的窗户里,漂亮得要命,笑得比那些花还好看。嗯……发带也很香,但是不是洗发水的味道。是……信息素的味道,对不对?”
你立即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头发,想了想,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个想法来。
你被这个想法给惊到了,连带着觉得脖子都僵硬起来。你一点点转过去看着老二,轻声问道:“你……没有用这个发带……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老二罕见地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他顿了一下,才勾起嘴角,问道:“什么……奇怪的事?”
你的想象力越发生动,忍不住羞愤得耳根通红。
你形容道:“就是……就是,有没有绑过别的东西……”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低着头猛地转身就要离开。
老二立即拦住了你,故意握住你的肩,低头在你耳边问道:“绑过哪里……嗯……宝宝,我笨,听不懂啊。是指绑得哪里?”
他握着你的手,让你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绑手吗?是个好主意,宝宝把我的手绑住,可以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有任何办法反抗。”
他又握着你的手让你摸在他的咽喉上,突出的喉结触感明显。
“还是……绑在脖子上?也可以,宝宝勒住我的脖子,截断我所有的呼吸,让我窒息、让我濒死,只能靠宝宝的嘴巴渡气才能维持生命……嗯,很好。”
你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甲划过了他的喉结。
他痒得喉结动了动,忽然无声地笑了一下。
“可是……宝宝说的好像都不是这些地方。啊……那是哪里呢?让我猜一猜——”
他握着你的手缓缓向下,落在了……他的腹部。
半湿的衬衫贴在腹肌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你立即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向下滑,他竟然也没有强求,而是止步在了小腹处。
“是……这里吗?”
他问你:“宝宝说的要绑住的东西……是这个吗?”
你的手只差一丁点距离就碰到了他的前拉链处。他抓着你的手不放,低头在你耳边沉声道:“这里的话……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被宝宝可爱漂亮的小发带绑住,等宝宝用小奶子和小逼把它勾引硬了,变大、变粗,再被宝宝香香的发带紧紧勒住——”
他忽然顿住了,低头喘着气咽了下口水。
“……宝宝,虽然我还没有试过,但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他的手指开始缠绕着你的发丝,逐渐向上朝着发带的位置摸去。你立即拨开他的手,吞吞吐吐道:“不、我不会的!”
你永远都不知道老二会在床上做出什么事来。他简直像是乌云遍布的阴天,你明知一会儿会有不好的天气,但还是永远猜不到是细雨还是暴雪又或是闪电、狂风以及夹杂着冰雹的灾难。
他垂眸盯着你,一言不发地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浴室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应该睡觉了。”
门外传来老大的声音。尽管门没有锁,但他仍然没有强行破门而入,而是不急不缓地出声及时阻止了老二的动作。
你立即跑过去打开了浴室门。门口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宽阔而可靠。
但已经不会被他的表象迷惑的你知道,他们四兄弟,没有一个是可靠的。
老二缓缓地在你身后走出浴室。老大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两句话。
、标识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符号性的象征,仍然在民众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尤其是大公主,她从小就是皇室在外抛头露面的代言人,凭借出色的演讲能力和oga的亲和力替皇室赢得了不少好感。
今年大公主已经三十四岁了,仍位列皇室中最受爱戴和欢迎的成员榜首。因此,她的生日,举世瞩目。
而你,看着寄到家中仪式感非常足的邀请函,心中慢慢冒出了一个想法。
身后有人靠近你,你回头,一个吻迎面而下。
老大问你:“怎么了?”
你攥着那封公主亲笔所书的邀请函,仰头问他:“……这个,我可以一起去吗?”
一旁的老四很快凑了过来。
“你想去?”
他随手把你手中的邀请函抽出来扔掉。掺杂金丝装饰的、珍贵的邀请函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板上。
老四没有看那封邀请函一眼,而是举着你的胳膊让你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将你拦腰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好啊,”他似乎十分兴奋,“乖乖是,象征着荣耀与地位。他鬓边有一两缕白发,面容冷峻,皱纹深刻。
你呆住了。
是……大将军。
你alpha们的父亲。
你从未见过他。尽管你与他的儿子们结了婚,但大将军似乎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与什么人共度一生一半般,连婚礼都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就离开了。
他出身于军人世家,祖上是最古老、最着名的骑士家族之一。他的一生是个传奇,凭借十几年前一场主战场在邻国的卫国战争成为功勋卓着的将军。
俗话说,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大将军却是个例外,他是唯一一个站着领二等功的军人。
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体状况,大家只知道,那场战争之后,大将军就也再不能亲身上战场了。但尽管如此,他的地位也十几年无可动摇。
这是你、标识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符号性的象征,仍然在民众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尤其是大公主,她从小就是皇室在外抛头露面的代言人,凭借出色的演讲能力和oga的亲和力替皇室赢得了不少好感。
今年大公主已经三十四岁了,仍位列皇室中最受爱戴和欢迎的成员榜首。因此,她的生日,举世瞩目。
而你,看着寄到家中仪式感非常足的邀请函,心中慢慢冒出了一个想法。
身后有人靠近你,你回头,一个吻迎面而下。
老大问你:“怎么了?”
你攥着那封公主亲笔所书的邀请函,仰头问他:“……这个,我可以一起去吗?”
一旁的老四很快凑了过来。
“你想去?”
他随手把你手中的邀请函抽出来扔掉。掺杂金丝装饰的、珍贵的邀请函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在了地板上。
老四没有看那封邀请函一眼,而是举着你的胳膊让你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将你拦腰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好啊,”他似乎十分兴奋,“乖乖是,象征着荣耀与地位。他鬓边有一两缕白发,面容冷峻,皱纹深刻。
你呆住了。
是……大将军。
你alpha们的父亲。
你从未见过他。尽管你与他的儿子们结了婚,但大将军似乎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与什么人共度一生一半般,连婚礼都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就离开了。
他出身于军人世家,祖上是最古老、最着名的骑士家族之一。他的一生是个传奇,凭借十几年前一场主战场在邻国的卫国战争成为功勋卓着的将军。
俗话说,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大将军却是个例外,他是唯一一个站着领二等功的军人。
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体状况,大家只知道,那场战争之后,大将军就也再不能亲身上战场了。但尽管如此,他的地位也十几年无可动摇。
这是你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他,只一眼,你就低下了头。
你觉得他的眼睛像是盘亘在沙漠里的苍鹰,一眼就让你胆寒。
你听到了他掷地有声的声音:“站没站相!”
你感觉到你的四个alpha——包括老大,都不自觉地安静下来站直了身体。
都是标准的军姿。
你懵了,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要怎么摆。
但……大将军没有对你的存在、你的站姿表现出任何的异议。他只是严厉地训斥了一遍你的alpha,然后才看向你。
他眉心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下意识开始害怕。你觉得他的表情像是对你及其不满,但……
他并没有对你多说什么,他只对你说了一句话——
“你好。”
你茫然地抬头,半天才磕磕绊绊地回道:“您、您好。”
他点了点头,背着手看了老大一眼就离开了。老大会意地拍拍你的手背道:“乖乖在这儿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被交给了老二——这同样是社交礼仪,共妻的alpha在正式社交场合需要按照齿序排列。
老大跟在大将军身后离开了。你听到了耳边老二的声音:“晚餐还要很久,乖乖饿了吗?”
你其实不饿,但话到嘴边你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道:“我……我饿了,你想办法帮我找点东西吃吧。”
这个时候只有酒水提供,但老二仍然没有任何为难地点点头,”好,在这儿等着。”
他让老三老四好好照顾你,自己离开去给你拿东西吃了。
你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互相一直看不顺眼的双胞胎,由于凳子很高所以小腿在裙子下一晃一晃的,将这件裙子娴雅端庄的气质毁于一旦。
老四立即靠过来环住你坐着的椅子,老三双手插兜当众就抬脚踢他。
“老子是你哥!老子排你前边。”
老四正低头跟你说话,闻言不服气道:“你是我哥?要脸吗?咱俩谁先出生还不一定呢。”
老三挑眉,不可置信地走过来问你:“乖乖,你说,你要我们俩谁陪你?”
你看了看他们俩,乖巧地摇头:“我不知道呀,你们俩……都好。”
你笑了一下,看了看老三,又看了看老四。
老四一下子就喊道:“嘶——什么叫都好?乖乖,他才回来多久?”
老三不耐烦地皱眉道:“傻逼!小点声!”
老四气闷地蹲在你面前,你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们都很好呀。”
你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老四就忘记了生气,瞬间眼睛一亮。
你皱眉对他道:“对了,老二怎么还没回来?我好饿呀,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老四想都没想转身就走。老三看着你摸老四的耳朵,看着你跟他撒娇说“饿了”,脸色几乎立刻就灰暗了下去。
直到老四一溜烟跑没影了,他才黑着脸闷着头,走到你面前忽然说了一句:“……我比他听话。”
你抬头看向他,歪头问道:“真的吗?”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你。你抬手,问道:“你也要摸耳朵吗?”
他顿了一下,还是弯下腰把耳朵凑到你面前。你用一样的方式摸了摸他的耳朵,似乎是认真对比了一下才道:“嗯……你是很听话哦。”
老三近距离盯着你。
你也看着他,对他笑了一下。
“你去把那边的果酒端过来给我,好不好?我想尝一下。”
他没动,保持着这个姿势盯着你看。
你暗中咬了咬牙,凑上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我想尝尝嘛。”
他得到了报酬,才起身去给你拿酒。
你等的——就是这个瞬间。
酒台离这里有些距离,你观察着他的动作,感觉他视线里看不见你的时候,你提起裙子迅速垫着脚尖离开。身后就是繁复的一道道窗帘和隔绝空间的廊柱。你绕过几根廊柱,来往的宾客和侍者就遮挡住了你瘦小的身影。
你感觉到安全了,才放下脚跟,迅速朝着人群深处跑去。
这一瞬间,找那个曾跟你的alpha匹配过的oga和找弟弟这两个选择之间,你立即决定选择去找更熟识的弟弟。你知道你的alpha不会允许你去见懒虫的家人,更何况是为了打听懒虫的消息。所以你只能出此下策,就算是事后被抓住了,你随便推脱一句“不小心走丢了”也就过去了。
你都敢跟别的alpha逃跑,你觉得自那之后你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内阁首长的行踪不难打听,你很快找到了弟弟的所在。
他跟在家人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杯酒。
你立即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的家人不仅包括他的父母,还包括——
他的哥哥,懒虫。
你看见,许久不见的懒虫,正站在不远处。他的手臂打着石膏,背对着你正在跟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