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今日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惦念我这宝贝?”吕岳大喇喇的来到郎飞跟前,冷哼一声道:“游龙岛,好一个游龙岛,好,好,好,当真好。”
洞衍国师闻得此话猛然惊醒,只觉眼前之事可能又生变化,正待详细追问时,突然看到那一脸不善的中年道人,急忙上前两步,拱手行礼道:“洞衍见过玉衡道长,今日差小徒相请实乃碰到难决之事。因涉及仙门,小道不敢怠慢,故此才鸣钟求助。”
听到洞衍之言,郎飞也暂放玉瓶之事,将注意力转了过来,疑惑的望向那玉衡道人。
“哦?可是那有人自称游龙岛门人之事?哼,这长青界内仙门哪有什么游龙岛。”
“师父,他们几个不仅插手政事,还戏弄我等,定然不能轻饶。”吕岳在来时的路上便已问明,听得玉衡道人之话,忍不住在一边煽风点火。
“爷爷,且小心行事。”徐铮几步走到洞衍老道跟前,望了望那一脸得意的吕岳,却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如此一番话。
“铮儿倒也算是开窍了,经过这几场比斗看来,眼前三人尽管不是那游龙岛的弟子,想来也应该有些来历才对,我且将这烫手的山芋丢与玉衡道人,静待事情发展便是。”
心中打定注意,洞衍对着玉衡道人点点头道:“不错,对面那个叫做郎飞的小子,自称他们皆是游龙岛的弟子。”说完此话,见及玉衡道人迟疑的表情,于是又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言说了一遍。
“对,对,玉衡前辈,这几人在前日还曾将我劫持。做为一个修仙之人,私自插手两朝战事,罔顾大梁军情,以我做为要挟,使开鲁城门洞开,放了无数的汉贼奸细入城。”
听完吕岳的述说,玉衡道人脸色一沉,转身来到郎飞跟前,道:“你是何人,是何来历?为何要冒充游龙岛弟子?,做为修仙之人又为何要私自插手凡俗政事?”
郎飞听完此话却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是何人?”
玉衡道人听罢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乃千岳宗执事弟子,法号玉衡,奉长青十宗监察院之命,今番轮值陵洛两域监察使一职。”
“哦?原来是千岳宗的门人。”郎飞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洞衍国师,又瞅瞅一副冷然表情的吕岳,叹口气道:“既然你玉衡道人说这长青界没有游龙岛仙门,那何来冒充之罪?若是我等几个自东海游龙岛而来,难道不能说游龙岛来人吗?”
“这……既然如此,那此点揭过,我再问你,为何要插手两国政事?若没有一个合理的缘由,我定要将你们拿了,送往监察院处置。”
“哦?这监察院当真是法纪严明啊?”
闻得郎飞似是而非的夸赞,玉衡道人冷然一笑,道:“那当然,这监察院乃是十大宗门联合组建,自然是法纪严明。”
“那我且问你,数十年前大秦皇帝在寝宫之内遭修真者行刺身亡,你们为何至今未破?”
“这……”玉衡道人脸上顿显尴尬,心中不禁暗自腹诽。“那人现在乃是丹门老祖之一,哪个还敢提大秦国之事,那老东西脾气火爆在长青界是出了名的,身后巨剑乃是最善给人脑袋搬家,敢招惹他的人,整个长青界都超不出一巴掌之数,眼前这小子疯了?没来由的提这事干嘛?找死不成?”
“唔,此一时彼一时,小子,你不要顾左言他,说出你的目的,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见得玉衡道人脸上隐现怒容,吕岳在一旁巧言令色的道:“玉衡前辈,这几人委实可恨,还跟他废话干嘛,直接拿下便是。”
“哼”玉衡道人瞪他一眼,将其惊的后退几步,道声:“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接着往肩膀上探手一抓,却是将那后背所负之物取在手里。
“小子,你是束手就擒还是由道爷代劳?两者择其一,只不过若是后者,待会一旦伤到筋骨,可莫怪玉衡道爷手下没有分寸。”
话罢,玉衡道人将那狭长包裹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物什儿。
“嗬,好一柄斗银锤。”待其扔掉绸布,双手举起兵器,郎飞仔细看了一眼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哼,你倒也识货,道爷这锤乃是采丹银、玄冰、以及昆铁,在师父的炼器炉中整整烧炼九九八十一天方才锻成。此等神兵之下,你胜算渺茫,我劝你还是莫要反抗,乖乖束手就擒的好,若不然,道爷万一收手不住,一锤子下去,保不齐你就不是个囫囵人了。”
闻听此言,郎飞对其微微一笑,摇摇手指道:“玉衡道人,想要胜你何难?只需一物便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