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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睁开眼,谢谢看到一个胖家伙不停的拍打自己。
莫了湿漉漉的脸颊,谢玉喝了一声:“滚”,又继续扭头睡觉。
然后又直接,被胖家伙给翻了回来,一个铁家伙被塞进谢玉怀中。
“谢司马,接军印!”
谢玉都囔道:“接个鬼的军印,咦,军印?”
恍然清醒些,谢玉迷瞪着眼,掂量了下手中的四方铁疙瘩。
情况不对,跟不对,军印在军中可不是能乱拿的。
感觉有些烧手,谢玉不满的看着在床边的梁邱飞。
狠声道:“梁胖子,你这是何意?”
梁邱飞:“谢玉,情况紧急,不得如此,还望见谅。”
“少主公,有紧急事需去清县一趟,现托你临掌大军,清缴叛军残部、活捉叛将樊昌。”
看着梁邱飞有些艳羡的眼神,谢玉:“邱飞,你莫不是开玩笑的,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梁邱飞给谢玉了一脚,道:“怎么,还在做梦吗?”
然后,又把一书简递给谢玉。
清醒些的谢玉,一边结过书简,一边道:“我这是睡了多久,这一觉睡的,世界都变了吗?”
扯开书简,看到凌不疑荐谢玉为假别部司马,委任谢玉为临时主帅,替他清缴叛军,活捉叛将樊昌到陛下御驾前。
梁邱飞:“约莫四个时辰,这些时日你们确实辛苦,要不是情况紧急,少主公命令,我也不想打扰你。”
谢玉:“明白,军令难为,邱飞,你去擂鼓聚将,我先洗漱整理一下。”
原想除了吃喝清洁,先睡个三天谢玉,不得不强打精神,解决完个人卫生后。
向主营寨方向走去,军将汇集,谢玉简单查验兵册,不由得咋舌,这次清剿叛军的在籍兵册正兵,就超过一万。
这还不算不在册的丁壮、辅兵你,这远超过谢玉的统兵的官职上限。
按说统兵超过一万的将帅,在本朝职位至少是校尉,而谢玉就算是假司马,统兵上限也不过六千。
进入军账后,不少军将的官职都是在谢玉之上,好在军中不太比出身、门第。
加上少将军凌不疑的亲手告书,梁邱飞站队,大印在手。
想到少将军凌不疑的治军严整手段,加上现在不过是搜检残部叛军,勉强躬身参拜主帅了。
谢玉自然是知道,自己现在是纸老虎。
想要争取军心,不敢犯错的。
于是,吞下一颗提升丸后,打起精神,让鹞鹰一家全部出动。
查找叛军位置,不断下判清剿军令。
开始,大家自然是不服的,只是一次次基本不扑空,每次都是以相对应的优势兵力,而又没什么伤亡的收获。
仿佛若是开天眼的军令,他们也对谢玉略有服气。
毕竟,在一个军人看来,一个好主帅是一定能带他取得一场大战的胜利而自身伤亡又很小。
前一个还未看出,但后面的那个谢玉也算是做到了。大风小说
这谢玉少将军凌不疑委任谢玉为主帅的主要原因之一,毕竟在清缴叛军时,在天空有一只眼睛,能极大的减少伤亡的。
只是一天,军心略服,梁邱飞着急自家少将军,立刻告别谢玉去清县方向追他们少将军去了。
而他们少将军突然立刻大军,主要原因自然是女主角遇到危险了,虽然不知道是遇到什么危险,谢玉略微一诈,梁邱飞就招了。
只是现在清剿叛军残部,正兴,谢玉懒得八卦。
等梁邱飞离开后,又两日,散乱在骅县到蜀地的小股叛军,基本已经被清缴完毕,不久,受到战乱的百姓也能重返家园了。
这时,原先跟着谢玉打头阵的五十黑甲卫,除了三人战死,十多人受伤,在伤兵营中修养。
其他三十多人,睡醒后,现在开始充当谢玉的传令兵。
毕竟,谢玉做的再好,还是有些人不服气谢玉的军令,执行时出错后,明明是自己责任,还要怪罪在谢玉头上。
只是现在谢玉是临时接手,威望不显,军职不足,不能强行令军令,不然会伤军中军气。
好在,那三十个黑甲卫睡醒后,知道这个情况,多日战场情义,他们自然是信服谢玉的。
纷纷要主动承担谢玉的传令兵,这不服军令的情况,才算压了下去,加上谢玉军令确实及时没什么失误。
嘴上虽还有些不服气,但行动上都支持起来了,一线军人,最看重的就是实际效果了。
军令通行后,,谢玉开始编网,不过两日功夫,已经把樊昌的所有残部都“集合”到了一个看上去,有水有食的山头。
当樊昌准备据死一抗,清剿大军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战,纷纷请战时。
谢玉让大军汇集,亲自出击。
其他军将,自然明白谢玉这是要集展军望,嘴上没说什么,但倒是想看谢玉笑话。
毕竟,这山头地小而馅,若是强令攻破,不死个千把人,那是不行的。
可他们谁知道,这位置,是在这种“开天眼”的情况下,主动替那樊昌选的。
谢玉可是记着,少将军凌不疑是要活的。
等两军做好准备时,谢玉居然就这样对持一日,一战也未战。
这是有一个有校尉官职军将,向谢玉道:“谢护军,陛下的行在快要到了,若不能尽快清缴叛军残部,你我要接受军纪查办的。”
“若谢护军信的过,剩下的就交给我了,给我一日时间,一定那拿下那樊昌献于陛下。”
谢玉:“校尉,你莫要心急,今日是我判断失误,你在给我一日,明日我若攻不下,后日一定听你建议。”
见谢玉不妥协的样子,这名校尉,拱了拱手,道:“谢护军,你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谢玉也是无语了。
只是,等他离开了一段时间,谢玉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拿出军令,开始吩咐起来。
果,当谢玉刚躺在床上,就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吵闹起来,随后军鼓声大作。
谢玉暗叹了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是可惜那些普通士卒性命,还是我军望不足呀!”
“有道是善战着无赫赫威名,或许大家只是习惯了吧!”
一时有些睡不着,闭眼养神。
不多久,喊杀声停止,又一段时间,有甲片撞击的声音有远而近。
谢玉穿衣起身,掀开帐帘。
正看到,几个黑甲卫压着那个被捆绑的校尉推推搡搡中,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不少军将,脸色都挺不痛快的。
看到谢玉后,一个黑甲卫拱手道:“将军,这个违抗军令的家伙,被帮过来了,请你处置。”
谢玉没有接茬,运转内劲,方法嗓门,问道:“伤亡多少!”
黑甲卫:“那樊昌果然是战场老将,早有准备,伤损了三百多弟兄。”
谢玉看着那个校尉,道:“你说,我怎么惩罚你。”
校尉:“本将不服,打仗那有不死人的,若是再给我半个时辰,一定能攻下樊昌小寨,活捉翻昌。”
谢玉:“我信你能攻下樊昌小寨,我比你还有信心,可你觉得今晚要死多少弟兄才能攻下,一千,还是两千。”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鲁莽,那三百多个弟兄,本想着报效国家,光宗耀祖,本有机会,人前显贵,封殷乡里。”
“可只因你的一时冲动,都葬送了。”
“难道你不怕,咱们收军回都城时,他们家人不找你吵闹,咱们那个还不是爷生父母养的,或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谁的阿爷,枉送性命,如何交代。”
校尉:“当兵吃响,自然是把脑袋放在腰上了,为何要怕,还是那句话,打仗那有不死人了。”
声音确实小了很多,该是把谢玉的话,给听进去了。
谢玉:“行,你且看我手段,来人,先压下去,等我明日攻破敌寨,活捉樊昌再和你理论。”
这话说的,别的不说,其他四周普通士卒对谢玉好感大增。
毕竟他有投军效力,是想要立功受赏,甚至想要封妻荫子的,他们不怕死,只怕无意义的死,而谢玉说的对,死了就真是一无所有了。
第二日,一大早巡营时,士卒们对谢玉搁外恭敬,不枉谢玉那一番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