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样说,谢玉还是把碗中的荷包蛋连同汤水,全给干掉了,真是珍爱粮食,从我做起。
也明白佛家六道,其中一定要有饿鬼道是因为什么了,饿肚子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看着谢玉狼吞虎咽的连汤带水的把碗中荷包蛋都给收拾掉了,郝春梅不禁玩笑道:“还说你小呢,吃的比我都多!”
想到严振华介绍说,谢玉先天情况不好,只是在街道办给人修鞋的,原来觉得的看不起,不信任,这一刻化为感动、可怜,同时因为也下定决心一定替谢玉找一个适合的,照顾他。
这只能说,郝春梅天性心善,加上从小学习舞蹈又从事冰上双滑,接触的环境太过单纯了。
其实这也是矛盾,不单纯也跳不出那种灵性的舞姿。
谢玉没想那么多,本来就是想试试手加上李冰河的人情,这才出手的,这么看来就从这七个香油荷包蛋就值了。
吃饱了,就开始继续盯着魏大军的状态,裹着被子的谢玉迷迷糊糊中,就感觉到了天亮。
把身上被子抖掉,看了看快要输完的葡糖糖盐水,检查过伤口上的……。
谢玉又提魏大军把了把脉,突然谢玉看到窗外的阳光照在伏在桌子上酣睡的郝春梅。
也曲线,真是好暖,要是……。
正感动不行时,郝春梅似乎有所觉,直接惊醒过来,刚好扭头看到,看着自己想入非非的谢玉。
不过,她没想那么多,直接问谢玉,道:“谢医生,大军他……。”
谢玉宽慰道:“我对我的医术还是有些自信的,大军同志已经度过危险了,只要接下来精心调养,一定能恢复。”
郝春梅喜道:“那就太好了,刚我还做了一个噩梦……。”
“对了。谢医生你说大军一定能恢复,你的意思是说他的运动员生涯还没有结束是吧!”
谢玉:“额,这还要看恢复和后面使针的情况,现在我可不敢做太多保证。”
“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这伤口肯定能恢复,不用锯腿,以后坚持复健,正常走路问题肯定不大的。”
郝春梅有些失望道:“这样呀,其实这样就很好了,谢医生你不知道,当时医院会诊后告诉我,让我在锯腿和保命之间做一个选择时,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谢玉宽慰道:“春梅姐,困难已经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
郝春梅:“嗯,过去了一定会过去的,谢医生,一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放心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帮你。”
谢玉脑子一热道:“要不先给个拥抱吧!”
郝春梅:“额,这个……,对了,天亮了,你一定饿了,振华应该会过来接你,你还要上班,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吧!”
谢玉:“……好!”
看着桌上的面包片、番茄酱、煎鸡蛋,冲泡麦乳精。
虽然对这种西式早餐有些意外,但不会亏自己肚子的谢玉,还是愉快开吃起来。
刚吃完,就听到外面严振华的喊声,郝春梅也是现在窗台这里摆手示意。
谢玉也是抬脚看到人影,正想搬椅子站上去时。
突然,郝春梅双手从谢玉身后胳肢窝下面伸了出来,然后拥着谢玉把谢玉抱了起来。
然后小声道:“谢医生,这就算抱过了吧,你说的我都能做到的。”
感受那种成熟的柔软,谢玉心中又荡漾起来,不过,听这严振华这个没眼色,喊道:“谢哥,谢哥,你快些,我送你回去后,还要去接冰河,你快点……。”
这催命鬼!
谢玉只能喊道:“好,我马上下来,等着我呀!”
果然,这话刚一出,郝春梅快速的把谢玉放下来。
然后,谢玉对着郝春梅嘱咐道:“我已经把葡萄糖盐水给收了,你要是感觉到大军嘴唇干裂了,你用棉签沾水替他润润嘴唇,中午我会在过来的。”
郝春梅:“那大军要是醒了怎么办!”
谢玉笑道:“醒了最好了,该吃吃该喝喝,对了也有些忌口比如姜……。”
快速嘱咐一些后,谢玉赶紧离开了,毕竟昨天记的账还是要交接一下的。
刚下楼,还来不来和郝春梅说声再见,严振华夹着谢玉,把他放到后座,喊了声坐稳了。
双脚用力撑动麾下二八大杠,出发了。
猛溜一阵,严振华喊道:“谢哥,刚看到春梅姐脸色的喜色了,情况特别好的!”
谢玉:“确实还算顺利,其实状况比我预想中好多了,应该是也是这魏大军的身体素质好。”
严振华:“那是,我们运动员……。”
又是一阵吹砍,或许是和李冰河好事将近,严振华最近状态确实有些飘呀!
看来给李冰河针灸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回到街道办把最近的记账都汇总交接后,也没啥事了,坐在修鞋的箱子上发了一会儿呆后,品味了下早上身后柔腻,别说郝春梅那种成熟的……。
谢玉试探性的向郝叔请了一个假,没想到,郝叔说谢玉最近这几天和大家一起分白菜辛苦了。
现在结束,正好活不多,不用请什么假,想走走就行了。
谢玉自然是开心的溜走了,早就从老同事那边打听好路线后和我就拿着上次去体工大队借调节省的车票。
直接坐公交车到运动员家属院,上楼敲门。
让谢玉没想到居然是李冰河开的门,让谢玉好意外。
李冰河把谢玉接了进去,喜道:“谢哥你真厉害,大军哥是不是就不用锯腿了,你不知道,锯腿对于运动员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