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呵呵一笑,脸上并没有自得之意,反而有些失望。
“只用了七分力吗,死玄境强者,果然恐怖……”
刚才宋大师傅有意考验他,一步三丈,他将闪灵身法催动到了极致,才能保持不被远远甩开。
他本来还以为,以宋大师傅刚才那种速度,就算未尽全力,至少也使出了八分力气,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老人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意,今天早上,陈然亲口告诉他,昨天晚上那场引发了轰动的元气潮汐,就是他自己突破合真境后期所引发的,到现在他的心里依旧还有着震惊。
“就选在这里么?”陈然站在原地,四下打量着这块开阔平坦的草地。
老人缓缓点头,冷笑道:“咱爷俩也算厚道,好歹给那条长虫选了一处葬身之地。”
陈然脸色凝重起来,眼神在四周缓缓打量着。
磅礴大雨中,一老一少站在草地上安静等待,等待着那条寻味而至的凶恶大蟒。
在他们的等待中,一炷香的时间缓缓过去。
天空中的大雨下的没完没了,却始终不见那个满头银丝的诡异男人。
看着灰蒙蒙一片的远处,陈然微微皱了皱眉。
不过,就在他转头刚要说话的时候,身边的老人忽然开口,“来了!”
陈然急忙顺着老人的视线看去,远处灰蒙蒙的水雾中,果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一身绿袍,满头银丝,手中空无一物,穿行于滂沱大雨中,向着他们缓缓走来。
“小子,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躲在四方楼,做一只王八呢,还有胆子出来,总算是没有让我失望。”
人还未至,阴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宋大师傅对陈然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理会。
拓跋千军两手空空,缓缓来到他们十丈之外站定,抬头在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后对他们淡淡一笑,说道:“这就是你们给自己挑的埋骨之所吗?差是差了点,不过死都死了,也不需要那么多讲究。”
“哼!”
宋大师傅冷哼一声,嗤笑道:“小辈,你搞错了,这里是给你挑的。”
拓跋千军凝神看着老人,然后缓缓摇了摇头,讥讽笑道:“十二座穴窍玄关,有三处崩坏,元气从中溢散,身体犹如坍塌房屋,四面漏风,入不敷出,宋南天,你当自己还是洞虚境后期呢?”
“这些都无须你费心,你只需要知道,老夫当年是怎么杀你那几个长辈的,今天也怎么杀你,马上就送你去地府拜见祖宗!”
老人狂放大笑一声,身上气机席卷,将周身三四丈内的暴雨搅动,笔直落下的雨滴,在他的气机牵引下,横冲直撞,变得杂乱无章。
拓跋千军转头看向陈然,语气森然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草海杀死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吗?”
陈然语气冷漠,“既为草寇,劫掠民财,倚强凌弱,那就是死有余辜。”
拓跋千军面色阴冷,满头银丝如小蛇一般,在大雨中缠绕游曳,显得诡异可怖,“他叫拓跋东流,是我的一个远侄,也是我的弟子,从小无父无母,遭人冷眼嫌弃,是我将他养大的,可你却将他杀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你该死!”
“陈然你后退,看我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灰袍老人干瘦的身体中,仿佛蕴含着无穷能量,须发皆张,虽已年迈,但依旧张狂大笑。
可想而知,老人当年该是何等狂放豪迈的英雄气概。
老人狂放大笑一声,身上气机席卷,将周身三四丈内的暴雨搅动,笔直落下的雨滴,在他的气机牵引下,横冲直撞,变得杂乱无章。
拓跋千军转头看向陈然,语气森然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草海杀死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吗?”
陈然语气冷漠,“既为草寇,劫掠民财,倚强凌弱,那就是死有余辜。”
拓跋千军面色阴冷,满头银丝如小蛇一般,在大雨中缠绕游曳,显得诡异可怖,“他叫拓跋东流,是我的一个远侄,也是我的弟子,从小无父无母,遭人冷眼嫌弃,是我将他养大的,可你却将他杀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你该死!”
“陈然你后退,看我将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灰袍老人干瘦的身体中,仿佛蕴含着无穷能量,须发皆张,虽已年迈,但依旧张狂大笑。
可想而知,老人当年该是何等狂放豪迈的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