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饱了的白薄此刻困意全无,他没想到容映这时还在守着手机,他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略带威胁性地回复道,[还不睡觉?]
容映,[怎么办,我好激动,睡不着。]
对此,白薄只回了个省略号,容映的兴奋之情却无处宣泄,[真的,要不是怕扰民,我现在就想去找你。]
白薄的神色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别闹,快去睡。]
容映,[好=w=]
白薄对容映的感觉虽没到非他不可、用情至深的地步,但不可否认还是有极大好感的,如果这样,他愿意试着尝试一次,或许这次和以前能有所改变。
大清早的鸟就叫个不停,屋内一片安静,沉睡中少年不安分地皱了皱眉,而后用脸颊蹭了蹭被子,把自己又往被窝中缩了些,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
窗外,树枝上站着两只喜鹊,一只同另一交谈着,
“你看,里面那个人浑身弥漫着恋爱的酸臭味。”
“傻笑的样子好蠢啊,简直不忍直视。”
“嘻嘻嘻,喜鹊妹妹,我给你唱首歌吧,吵不死他丫的。”
“好呀好呀。”
……
落在容映的耳边全是叽叽叽叽叽叽叽喳喳喳喳,他烦躁地捂着耳朵,眼底一片青黑,这傻鸟,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郁闷地翻了个身,伸出的一条腿压到了被子上,强烈的困意愣是让他被吵醒后,又在这般吵闹的环境中再次睡去。
而白薄早就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将灯打开的那一刻,看清眼前的场景后,被吓了一跳,岑裕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要不是白薄开了灯,还真发现不了他的存在,现在才五点多,岑裕起的也太早了吧?
岑裕也惊讶白薄突然从房间内出来,他先开口道,“早啊。”干哑难听的声音终是暴露了岑裕的异常,白薄注意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