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直接证据是吗?欧阳瞻没有,但是我有。”向天羽说话了,她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块白布片,布片上有四个鲜红的字:西门长风。向天羽道:“这是我奶奶临死前写下的字,但是这四个字里只有‘西门’二字是我奶奶写的,剩下的两个字不是我奶奶写的。”
“既然不是向老夫人留下的,那就是凶手留下的。”欧阳瞻道。
花满春道:“我看过手帕上的‘西门’二字,向老夫人当时虽然受了致命伤,但是尚有余力写完‘长风’二字。而且‘长风’二字的笔迹我已经对照过了,就是你西门追风留下的。”
“向老夫人为什么没有写完‘长风’二字?因为她知道,凶手不是西门长风,而是西门长风的儿子;她也知道如果写完了凶手的名字,说不定凶手会把名字擦掉。所以干脆留下‘西门’二字,让凶手把剩下的两个字补齐。你看着向老夫人留下的两个字,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个嫁祸西门长风的机会,所以你在‘西门’二字后面补上了‘长风’二字,”欧阳瞻说着笑了笑,道:“想不到吧,就是这两个字,为我们留下了你就是凶手的证据。”
西门追风笑了,哈哈大笑。
向天羽道:“西门追风,你笑什么?你杀了我的家人,怎么还笑得出来?”
西门追风道:“没错,隐士山庄的人就是我杀的。”
南宫成紧握双拳,怒视着西门追风,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门追风笑了笑,道:“为什么?为什么?是啊,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西门追风看着欧阳瞻道:“欧阳神探,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不如你替我告诉他。”
欧阳瞻笑了笑,道:“我想跟南宫成的优秀有关吧?”
欧阳瞻的话刚说完,西门追风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看来我猜对了。”欧阳瞻道:“不过我不懂,你为何要嫁祸给西门长风?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因为我恨他!”西门追风道。
欧阳瞻道:“你能有今天,全靠你父亲栽培,这‘恨’从何而来?”
西门追风指着西门长风道:“就是他,带南宫成回来的。”说着西门追风又指着南宫成道:“就是他,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荣光。我就是要让他们打起来,最好能打个两败俱伤!”
欧阳瞻道:“可惜你的阴谋并没有得逞。”
“你说得对,既然他们打不起来,那就由我来代替吧!”西门追风说着就向南宫成进攻。他要用尽全力向南宫成进攻,只要能消耗南宫成的内力,那么南宫成在与刘冠英的决战中,取胜的几率就会降低。
南宫成眼看着西门追风朝自己攻了过来,也将剑气聚集在枫叶之上,准备抵御西门追风的进攻。眼看着二人的决斗就要开始了。
“等等!”欧阳瞻大叫了一声,想制止南宫成和西门追风的决斗。
南宫成知道欧阳瞻还有话说,所以动了不和西门追风过招的心思;西门追风才不想让欧阳瞻说话,因为欧阳瞻一旦说话,只会揭露更多的真相。西门追风明白,真相揭露得越多,就对他越不利。
西门追风不
管不顾地朝南宫成攻了过来,南宫成就要还手。西门追风知道自己不是南宫成的对手,所以只想消耗南宫成的内力。他也知道南宫成如果要与自己动手,只会和自己比剑法,不会跟自己比内力。要让南宫成和自己比拼内力,只有朝着向天羽进攻。西门追风一掌朝着向天羽打了过来。
这种情形下,南宫成只能闪身到向天羽的前面,替向天羽接住了这一掌。
西门追风心里高兴极了,因为这样,南宫成就开始和西门追风比拼内力。
在一旁观战的刘冠英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也知道南宫成的内力损耗越多,自己战胜南宫成的几率就越大。他现在就希望西门追风能多损耗南宫成一些内力。
欧阳瞻看了看刘冠英,立即明白了西门追风的企图。他当然不能让西门追风的不良企图实现,于是对查金勇道:“查老前辈,麻烦你出手制止他们的决斗。”
查金勇点了点头,他要阻止南宫成和西门追风的决斗,可并没有对西门追风出手,而是一掌打在南宫成的后背。
一股强大的内力输入南宫成的身体,南宫成不想受伤,只能把这股内力全部加诸在西门追风的身上。
西门追风哪能承受如此强大的内力?被震飞在三丈之外,一口鲜血喷出。
看到西门追风被震飞了,查金勇收回了手。
南宫成转身对查金勇抱拳道:“多谢二师父!”
查金勇道:“你就放心吧!你媳妇有我保护,没有人可以对她出手。”
南宫成点了点头,对欧阳瞻道:“欧阳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当然有!”欧阳瞻道:“我要说的是悔过狱内杜科被杀一事。”
“杜科这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天禽门的人所为。”刘冠英道。
欧阳瞻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杜科并不是什么天禽门的人所杀,而是我们面前这个西门追风所杀。这次西门追风要嫁祸的对象是南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