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英走了几步,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她对南宫成道:“你们从今以后的饮食可要注意,除了我送来的食物,其他人送来的食品一律不许吃。”
南宫成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
叶秀英道:“你若是不怕尽管吃,若是吃到了化功散、散功粉之类的毒药,我可不管。”
欧阳瞻道:“你师兄应该不会这么阴险吧?”
叶秀英道:“我不知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防着一些,总比毫无防备要好。”
南宫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那这些天就有劳师娘来给我们送饭菜了。”
叶秀英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南宫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来到牢狱门口,喊道:“花满春,你先等一等。”
花满春听到南宫成喊,折回来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对杜科的尸身进行过检查,有没有在他的胸前发现一道伤?是这样的!”南宫成说着就在身上笔画着。
花满春点了点头,道:“他的身前确实有一道伤,那道伤很细很长,一看就知道是剑气造成的,应该是你给他的吧?”
“是。”南宫成道。
“那道伤是从上而下斜着划下来的,就深度而言,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死了。”花满春道。
南宫成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杜科还活着?”
“因为杜科不是一般人啊!”花满春笑道:“一般人的心都在左边,所以对于一般人而言,那确实是致命的一招;然而杜科的心却在右边,所以你的那一招对于杜科而言,只是让他身负重伤而已。”
南宫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以后还是得学师父的杀人方式——一剑封喉。这样确实省了不少事。”
欧阳瞻听到这番话,眼前瞬间一亮,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这抹微笑被向天羽看到了,向天羽对欧阳瞻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欧阳瞻笑了笑,道:“我只能告诉你们,杜科就是被人一剑封喉的;而且杀害杜科的人,是杜科熟悉的人。”
南宫成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欧阳瞻道:“杜科临死时嘴巴微微长着,这是惊恐的神情,而且一双手没有抵挡的迹象。说明来人他很熟悉,正因为熟悉,所以他对凶手没有防备。他以为凶手是来放他走的,然而凶手却是来杀他的,所以他会露出惊恐的神情。”
南宫成点了点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能不能告诉我?”
欧阳瞻道:“你不要着急,等你的两位师父来到了峨嵋,我会把一切都揭开的。”
这时,孟仲霖带着两个白衣少年来了。
孟仲霖对叶秀英抱拳道:“叶师姑,师父有请!”
叶秀英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刘冠英曾经说过,但那时她以为刘冠英不过随口说说。叶秀英道:“你师父真的要请我?”
孟仲霖点了点头,道:“师父已经在等候了,还请师姑早些去见他。”
叶秀英道:“我已经不是峨嵋派的人了,你师父为什么要见我?”
孟仲霖道:“这个我没有多问,只知
道师父见你是有事情要交代。”
叶秀英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去回报你师父,我一会儿就去见他。”
“好,那我这就去回报师父。”孟仲霖说完对身旁的白衣少年使了一个眼色,这两个白衣少年很识趣地站在牢房的两边。刘冠英交代的事已经完成,孟仲霖便转身离开了。
孟仲霖走后,叶秀英对欧阳瞻道:“你认为刘师兄找我是什么事吗?”
欧阳瞻笑了笑,道:“我猜应该是峨嵋派的事吧!刘冠英用孟仲霖试探过南宫成之后,不确定自己能打赢南宫成,所以要把峨嵋派托付给你。”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已经不是峨嵋派弟子了,刘师兄为何不把峨嵋派托付给方师妹,而要托付给我呢?”叶秀英道。
欧阳瞻笑道:“当然了,我说的也只是一种可能,到底是不是,还得见到刘冠英才知道。或许刘冠英没有那样的想法呢?或许刘冠英找你只是为了叙叙旧呢?”
叶秀英点了点头,她已经决定了要去见刘冠英。如果刘冠英是把峨嵋派托付给她,她正好趁这个时机说服刘冠英放弃与南宫成决斗;如果刘冠英是来找他叙旧,她也可以说服刘冠英不要与南宫成决斗。
由于叶秀英要去见刘冠英,所以她从悔过狱下来后,就去厨房做饭菜。她打算做好饭菜,给南宫成和向天羽送去,之后就去见刘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