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瞻笑了笑,他根本就不担心,因为薛凯忠就算是用这种方法,欧阳瞻也有办法应付。如果欧阳瞻没有办法应付,他绝不会把自己是如何看破薛凯忠伪装的告诉薛凯忠。
经过这一件事,梅胜雪终于明白了欧阳瞻为什么会让自己去问薛凯忠问题,因为欧阳瞻知道,如果自己开口问,薛凯忠一定会提要求让欧阳瞻和自己打一架。
“先不谈这个了,我来给你引荐。”欧阳瞻说着就来到了梅胜雪的面前,指着梅胜雪对薛凯忠道:“这位是金陵见习女捕快梅胜雪!”
梅胜雪听到欧阳瞻这么介绍自己,确实有些吃惊。因为欧阳瞻事先有交代,所以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真的把自己当成见习女捕快,梅胜雪对着薛凯忠抱拳道:“见习女捕快梅胜雪见过薛将军!”
“见习女捕快,”薛凯忠笑了笑,仔细打量了一下梅胜雪,十分怀疑梅胜雪的身份。既然怀疑,薛凯忠当然要出言试探。薛凯忠故作思考地道:“金陵的总捕头叫……”
“蒋隆。”梅胜雪道。
“对!蒋隆,”薛凯忠道:“他还好吗?我和他是朋友,不过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蒋捕头很好,有劳薛将军挂念。今日我来就是受蒋捕头委托,有要事想询问。”梅胜雪知道薛凯忠是在试探自己,毕竟自己不是真的见习女捕快,如果任凭薛凯忠试探下去,迟早会露馅,所以梅胜雪说这番话就是想让薛凯忠早点结束试探。
然而薛凯忠对于梅胜雪的身份心存怀疑,又岂会如此轻易地回答向天羽的问题?他想了想,对梅胜雪道:“先不急,你们都是从金陵远道而来,旅途劳累,继业!”
“是,父亲,您有何吩咐?”为欧阳瞻和梅胜雪开门的小孩拱手抱拳道,原来这个小孩名字叫薛继业。
薛凯忠道:“快去通知你的母亲,今日有贵客到访,让她准备好酒菜,我要款待朋友!”
“是。”薛继业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薛凯忠对欧阳瞻、花满春和梅胜雪道:“诸位,里面请!”
“好啊!我现在肚子也饿了,咱们就别吃边聊吧!”欧阳瞻看着梅胜雪道,看起来是在请示梅胜雪。其实欧阳瞻说这番话有两个目的:一是为梅胜雪接话,二是为了打消薛凯忠的怀疑,说完欧阳瞻就来到了薛凯忠的面前。
然而,欧阳瞻真的达到了目的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没有达到目的,那他就要和薛凯忠大打一架,这是欧阳瞻不愿意做的一件事。
梅胜雪点了点头,于是欧阳瞻、花满春和梅胜雪被薛凯忠请进了家。
薛凯忠家的大厅,一张圆桌前,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薛凯忠、薛继业、欧阳瞻、花满春和梅胜雪坐在圆桌旁边的凳子上。
薛凯忠举起酒杯,对欧阳瞻、花满春和梅胜雪道:“来,三位查案辛苦了,薛某人敬三位一杯。”说完薛凯忠就把杯中酒喝下了肚。
梅胜雪、花满春和欧阳瞻相互看了看,没有人举杯。
薛凯忠道:“来,快喝啊!这可是上好的白干酒。”
欧阳瞻笑着点了点头,就起酒杯,把酒喝下了肚。梅胜雪和花满春看到后,也纷纷把酒喝了下去。白干酒比一般的酒要烈,欧阳瞻这样经常喝酒的人喝下去像没事人一般,
花满春这个偶尔喝酒的人喝下去还能受得了,而梅胜雪这个几乎不喝酒的人就受不了这么烈的酒,她的脸已经满脸通红,头也有些晕晕乎乎。
薛凯忠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薛继业,道:“继业,快去给你欧阳叔叔和他的朋友们倒酒!”
“是!”薛继业点了点头,提着酒壶来到欧阳瞻的座位,要给欧阳瞻、花满春和梅胜雪倒酒。
欧阳瞻接受了薛继业的倒酒,花满春也接受了薛继业的倒酒,唯独梅胜雪用自己的手盖住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道:“不行,小女子不胜酒力,不能与薛将军如此饮酒,可否让我以茶代酒?”
薛继业看着薛凯忠,薛凯忠看到梅胜雪确实不胜酒力,就点了点头,道:“继业,给梅姑娘换上一杯解酒的酸梅茶。”
“是。”薛继业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大厅,进入了厨房。过了一会儿,又从厨房回到了大厅,给梅胜雪换上了一杯酸梅茶。
梅胜雪喝了一口酸梅茶,酸酸的味道喝了下去,确实解了一点酒。梅胜雪的头脑也是清醒了一会儿,想起了自己的事,接着道:“薛将军,我还有事要问你。”
薛凯忠略带不悦地放下筷子,对梅胜雪道:“难道你师父没教你吗?吃饭的时候不要谈话!一切等吃完饭以后再说。”
梅胜雪无奈地瞥了一眼欧阳瞻,欧阳瞻道:“梅捕快也不要这么着急,薛凯忠说得对,事情还是等吃完饭以后再谈。”
梅胜雪点了点头。于是众人开始吃饭,终于把饭吃完了。
薛凯忠对梅胜雪道:“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梅胜雪点了点头,道:“我想问薛将军知不知道江湖上的一个组织?”
“什么组织?”薛凯忠看着梅胜雪道。
梅胜雪道:“恶龙帮。”
薛凯忠笑了笑,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有关恶龙帮的一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们只有先答应我的条件,我才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