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宫成制服了年轻男子,欧阳瞻这才走了过来,对着南宫成伸出了大拇指。南宫成方才出手的速度之快,确实令欧阳瞻十分佩服。
欧阳瞻和南宫成正准备对年轻男子做些什么,突然从门内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还不进来?”
这个声音把南宫成吓了一跳,这是里面的人在问年轻男子,如果不回答,里面的人会起疑;如果回答,谁又能保证声音和年轻男子的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长相,也有自己独特的声音,如果学得不像,只怕里面的人就会知道年轻男子被袭击了。
南宫成一时之间无计可施,他把目光看向欧阳瞻,想看看欧阳瞻有没有办法。
只见欧阳瞻的脸上却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一个声音在三人之中想起:“哎哟,这人有三急,我要在外面方便一下再进去,你先把门关上吧!过一会儿,我来叫门,你再开门把我放进去。”这个声音和刚才那个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这时南宫成才想起来,欧阳瞻是会用腹语说口技的,他曾经就用腹语口技捉弄过向天羽。
石门被关上了,南宫成和欧阳瞻驾着年轻男子离开了。等到他们走出了一段距离后,欧阳瞻对南宫成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带着他去那边审问。这里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过来通知我。”
南宫成点了点头,于是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盯着石门。南宫成的一双眼睛,时而看看石门,时而看看欧阳瞻这边,他想知道欧阳瞻什么时候才审问完。
欧阳瞻提着年轻男子向南宫成身后走去,走了十几丈的距离才停了下来。欧阳瞻是要问年轻男子一些问题的,但是要问问题,就一定要解开哑穴。可若是解开了哑穴,年轻男子只要一声大叫,接下来的事情就十分麻烦了。所以一定要想一个办法让年轻男子不敢大叫。
欧阳瞻在年轻男子的面前走了一圈,最终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举起那只能够切金断玉的右手手掌,对着一棵正茁壮成长的树的树干劈下去,那只手掌犹如一把锋利的剑一般嵌进了树里。
年轻男子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欧阳瞻见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道:“你的脑袋应该没有这棵树硬吧?”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这是毋庸置疑的问题,任何人的脑袋都没有一棵茁壮成长的树的树干硬。
“我接下来要解开你的哑穴,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敢大声说话,让你的同伙有所察觉,我就用这只手把你的脑袋劈下来;你若是回答得不老实,我也用这只手掌把你的脑袋劈下来。你明白吗?”欧阳瞻说着就在年轻男子的面前晃动着手掌,威胁着他。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
于是欧阳瞻解开了年轻男子的哑穴。
年轻男子压低声音道:“您看我用这样的音量说话可以吗?”很显然,年轻男子确实是被欧阳瞻吓到了。
欧阳瞻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轻声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
欧阳瞻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袁小福。”年轻男子轻声道。
欧阳瞻轻声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崆峒派。”袁小福轻声道。
欧阳瞻轻声道:“你是来找刘浩的吗?”
袁小福轻
声道:“是啊,可是我来的时候,刘浩全家就已经被人杀了,我也被他们抓了起来,他们逼着我加入他们。他们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他们,所以只好答应他们。”
欧阳瞻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个石门后面是什么?”
“是一条地道。”袁小福轻声道。
欧阳瞻轻声道:“是谁把地道挖到这山里来的?”
袁小福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一天晚上到达刘浩府上的。一到达,就看到刘浩府上堆满了尸体。当时都快吓死我了,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有几个人出现了。他们把我打晕了,我醒来以后就在这条地道里。”
欧阳瞻轻声道:“那地道里面有没有机关?”
“有啊!”袁小福轻声道。
欧阳瞻轻声道:“那要怎么躲过这些机关?”
袁小福轻声道:“那些机关都是受机关总闸室里的机关闸控制,只要进入机关总闸室,把所有的机关闸毁掉,地道里的机关就不会运行了。”
欧阳瞻解开了袁小福的灵台穴,轻声道:“把机关总闸室所在的位置画给我。”
袁小福拿起一根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张地道的布局图站现在欧阳瞻的面前。袁小福轻声道:“从这里进去,走到第一个交叉路口左转;再直走,走到第二个交叉路口右转,第三间石室就是机关总闸室。”
欧阳瞻轻声道:“那被你们抓来的那两位姑娘关在哪里?”
袁小福轻声道:“从这里进去,走到第二个交叉路口右转;再直走,走到第三个交叉路口右转;再直走,走到第二个交叉路口左转,第二间石室就是关押两位姑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