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向天羽和梅胜雪就住在花满春的百花楼等待着欧阳瞻的到来,可一直等了三天,依然不见欧阳瞻的到来。
在这三天里,南宫成倒是没什么,他跟着西门长风学剑十一年,心性沉静,等上三天并没有什么。可是向天羽受不了,向天羽每天都会来跟南宫成说上几遍:“这欧阳瞻这么还不来?”
刚开始听着向天羽这么说,南宫成都会安慰道:“你别急,这欧阳瞻总会来的。等欧阳瞻一来,我们就去找那些人算账。”后来听到向天羽说的次数太多了,南宫成有一些烦,于是改口道:“我真该带你去钓鱼。”
向天羽道:“为什么?”
南宫成道:“你这么没耐心,我应该好好训练你的耐心才是。”
向天羽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和南宫成说欧阳瞻怎么还没来。
又过了三天,欧阳瞻依旧没来。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欧阳瞻在等南宫成去找他。
向天羽也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她来到南宫成的房间,对南宫成道:“咱们去找欧阳瞻,好不好?”
南宫成正在打坐,他看着向天羽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不好。”
向天羽撅着嘴道:“怎么就不好嘛?”
南宫成道:“不用说,欧阳瞻肯定在醉仙楼。如果我们去找欧阳瞻,那肯定要给他付酒账,你有钱给他付账吗?”
向天羽气呼呼地道:“这才是你不去找欧阳瞻的原因吧?”
南宫成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我们都不是有钱人,他自己的酒账应该自己付才对。”
向天羽道:“可是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啊!”
南宫成起身对向天羽道:“说得对啊!来了百花楼这么多天,还没四处看看呢,我们这就四处走走吧!”说完南宫成抓起向天羽的手走出了房间,两人手牵手地在百花楼里四处逛,一边逛一边聊天。
南宫成道:“对了,你的梅姐姐在干什么?”
向天羽道:“和你一样,在打坐练功。”
“打坐练功?”南宫成道:“她以前就是这么刻苦吗?”
向天羽道:“是啊!”
南宫成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你有没有发觉她有什么不寻常?”
向天羽道:“有什么不寻常的?她很正常,我看你才不寻常。”
南宫成道:“花满春在干什么?”
向天羽道:“在配药。”
南宫成和向天羽走到了一间房间门口,指着房间问向天羽道:“这间房间是花满春用来干什么的?”
向天羽看了一眼房间,道:“我不知道。”
南宫成道:“一个人整天呆在房间里也不好,你去把梅姐姐叫下来吧,我在这间房间里等着你们。”
向天羽点了点头,去找梅胜雪了。
南宫成笑了笑,进入了房间里。
房间内。
房间的四壁贴着画有松、梅、竹、菊的四幅画,南宫成进门时正对的那面墙壁上摆着一个柜子,柜子前面放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柜子上是一个又一个的格子。南宫成起初以为那些格子里装的是药材,可是
走近以后才发现,格子上贴着一个又一个人名。
“欧阳瞻。”南宫成在那群人名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他打开了那一个格子,发现那个格子里放着四幅卷轴。取出来才发现,那四幅卷轴原来是四幅画。
南宫成从中取出一幅,打开来看,发现是欧阳瞻现在的画像。南宫成看着欧阳瞻的画像,笑道:“没想到这花满春居然喜欢画人的画像。”
“那不是我现在画的,而是我二十年前画的。”花满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原来花满春看到南宫成走了进去,所以也急忙赶来。
“什么?”南宫成吃惊地看着花满春,道:“难道你二十年前就知道欧阳瞻长什么样子?”
花满春笑了笑,走进来道:“你媳妇不是说我有一个怪癖吗?”
南宫成想了想,点头道:“对,好像傻丫头是这么说过。”
花满春道:“这就是我的怪癖。”
“怪癖?”南宫成想了想,突然大惊道:“你是说你能够在一个人二十岁时,就能够推测出他四十岁、六十岁、八十岁长什么样子?”
花满春笑道:“你还不算太笨。”
南宫成道:“这么说剩下的三幅画,一幅是欧阳瞻二十年前的样子,一幅是欧阳瞻二十年后的样子,还有一幅是欧阳瞻四十年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