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弱,你逃跑的力气去哪了?”
“不、不知道……我没……嗯啊……没吃早饭……真的不行了亦礿!”
方亦礿抽出性器将沈宗的腿放下,抓过对方的肩膀转了个180度将沈宗重新摁在树干上,然后毫不客气地重新挺进:“不行就趴着,像个女人似的鬼叫什么。”
不知道是他哪一句话又刺激到了沈宗,那恬不知耻的小穴咬得更紧了,纤瘦的腰身扭动得更加放荡。
海棠花开,如果路人沿着花径往里走,会震惊地看到两个在嫣红花丛中交合的男人,画面唯美又淫邪。
两个人的“晨练”进行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鸣枪收兵,沈宗腿软得直打颤,扶着树半天都无法站直,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你还不穿好裤子干什么,”方亦礿斜了抱着树余韵未尽、脸颊通红的沈宗一眼,讥笑道:“真像只发情的考拉。”
沈宗刚白皙下去的耳朵又要红了,他慢慢地弯下腰把裤子穿好,又缓了一阵后才敢抬起头来直视刚才把自己操得淫叫不断的男人:“亦礿,我……感觉有点头晕,我们找个地方吃早饭好不好?”
“你不是常晨跑吗,体力那么差?”方亦礿走出花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神清气爽。
“我晨跑前都会吃点东西,但今天起晚了来不及了,所以就空着肚子出来了……”沈宗快步从花丛里走出来跟上,身体有些摇晃。
“起晚了?不会是昨天激动得睡不着吧。”
“是啊,”他这么一说沈宗脸上露出羞涩的笑意:“因为第二天就要和亦礿一起跑步,我有点兴奋……”
“真是变态。”方亦礿笑着脱口而出。
沈宗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称为变态,依旧挂着那欺骗性极强的可爱笑容:“那我们去找找狼烟吧,亦礿……啊!”
他突然吓得惊叫起来,原来是狼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窜出来,一个跃起直把沈宗那瘦削的身子骨撞到方亦礿怀里。
方亦礿一把将沈宗扶稳了,然后把那不停舔人的边牧扒下来,斜了惊魂未定的男人一眼:“鬼叫什么,你他妈不是兽医吗?”
“可它突然冲出来,我还以为是个人……”沈宗看到是狼烟也松了口气,然后察觉到自己正伏在方亦礿的怀里,不禁红了脸:“谢、谢谢亦礿。”
“真是神经病。”方亦礿又骂了他一句。
他发现嘲讽沈宗很有快感,可以毫不顾忌地抛出所有恶毒言语和粗俗脏话,就像他在操沈宗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一样,一个是精神上的满足,一个是肉体上的舒爽。而且对方似乎都对此甘之若饴,毫不介意。
只见沈宗蹲下来摸了摸狼烟的脑袋,然后主动帮方亦礿牵起狗绳,望了望四周,似乎惊魂未定。
“喂,赶紧去吃早餐吧,我有点饿了。”
说到早餐沈宗眼睛一下子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