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方所在乎的、所放在心上的、所有点联系的全都死于非命。
可以说,陆朔是被逼着变成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的杀手的。
现在陆朔是因为不需要再杀人,也不会再有仇敌,所以才会放下心防接纳旁人的吗?
曲笛想,她哥哥要是真如陆朔所言还活着,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应该是嫉妒死了那个能让陆朔放进心底的男人了吧?
正在曲笛陷入沉思的时候,陆朔捧着一大捧的枯枝草木回来了。
陆朔脚步轻快的走到大树前,将怀中的枯枝轻轻倒在地上。“有打火机吗?”很明显,这是在询问摄像大哥。
摄像大哥速度很快,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然后递出了他的打火机。
陆朔将火堆渐渐搭好,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顶上面的杂草。
“哇哦~”曲笛惊讶的叫了叫,显然,这种她从未见过的现代技术惊到了她。
摄像大哥往火堆燃起来的方向挪了挪,他确实是有些冷了。
他伸出双手放在火上,一边搓着手一边问道,“我们要不要把林凌喊出来也烤烤火,现在应该还早。”
“啊——不要,不要咬我啊——”
说到林凌,林凌所在的帐篷里就发出一道微弱却惊慌的叫声。
摄像大哥一惊,站了起来,“怎么了?”
陆朔不慌不忙的走向帐篷,“应该是做梦了,毕竟他刚刚经历了那些。”
曲笛跟在后面,摄像大哥也不好意思继续烤火,也跟在了后面。
不过他没忘记把手边的摄像机也给拎着,夜晚虽然视野不明,但是听听声音也是个见证。
他也不是个粗心的,万一明早警方来人了,他们这四个人肯定是第一批被询问的人,到时候这摄像机里的东西就是一种物证。
或许是他想的有点多。
陆朔脚步轻盈,注意听他们三个人走起路来只能听到最后一个摄像大哥的脚步声。
陆朔是习惯如此,曲笛是有内力傍身,虽然也会有脚步声,但是对比凡耳就要不甚清楚了。
陆朔掀开帐篷的门帘,摄像大哥按亮了手电筒。
林凌直愣愣的坐在软垫子上,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看向陆朔。他咧了咧嘴,笑容比哭还难看,“陆朔,我刚刚做恶梦了,他在追着我,他不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连滚带爬的到了陆朔的边前,抱着对方的大腿哭泣,“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后悔。可是一步错步步错,我已经不能回头了,现在我的名气我的名声我所有的一切都没了,甚至回到家里都会被嫌弃。陆朔,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
“呜呜呜……”林凌伏在软垫上,捂着嘴痛哭着,紧绷的神经,被死亡压抑的心灵,仿佛这样一哭就能全部哭掉。
陆朔弯着腰进入帐篷,拎着哭泣的林凌到了最深处。
后面还有两人呢,不能挡道。
“嗝……”林凌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双眼,此时却是满目哀求的看向陆朔,他在彷徨,他在不知所措。
陆朔垂着眼,面色肃穆。他没说原不原谅,倒是伸手摸了摸林凌的后背。
再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还亮着手电筒,摄像机此时将帐篷内发生的一切都反映到了直播间里。
“啊~”脖子触及到陆朔冰凉的手指,林凌被陆朔的举措惊得叫了一声,“陆朔……”
“!!!调戏!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唐总你还管不管啦,你家老攻在外面招惹伪白莲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