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裁衣服?现在?那不就是给他量身定制一套女装?
何出岫下意识地准备开口回绝,话都到了舌尖,他猛地意识到:我一开口,男扮女装的事不就露馅了吗?
他幽怨地瞪了乔风翠一眼,可这一眼既没什么气势,又隔着一层帷帽纱,等送到乔风翠那儿的时候,那仅存的一点怨气也散得差不多了。只见乔风翠朝他盈盈一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满。
布庄掌柜见乔风翠那样,连忙接过她看上的料子,几步递到何出岫面前,热情道:“小姐,您看看这绸缎,前几天才从苏州送来的,是极软极透气的料子,颜色也是染坊新研究出来的,外面缀两层越州产的轻容纱,入夏穿再合适不过……”随后又点了几位女工呈上好些搭配用的绫罗料子。
虽说何出岫平日同主顾们生意往来,见过的好东西也不少,但陪女子出门挑料子、裁衣服还是头一回,哪见过这阵仗?他平日里就那么几套校服换着穿,顶多再买几套常服成衣,料子、颜色过得去便是。而现在,各种花花绿绿、材质不同的布匹摆在眼前,掌柜在耳边不遗余力地给他讲布料搭配,巴不得他将整个布庄一道买下来。
放在平日也就罢了,可这会儿,他被下身的淫具折腾着,实在分不出精力应付这场面。再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答应吧,他怕乔风翠真让人给他裁一套女装,过阵子威逼利诱让他穿着出门;不答应吧,又怕惹她不高兴,回去变着法子折腾他。
早知道不来了!
掌柜见惯了姐妹相携来挑料子、裁衣服,像何出岫这般极羞赧的女子也是少见——帷帽遮着脸、袖子遮着手、长裙遮着脚,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双手拘谨地交叠在膝上,全程一言不发,最多点头摇头。
这让掌柜拿不定主意,只好转头看向乔风翠。乔风翠瞥见何出岫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舍得替他解围:“舍妹自小养在闺中,鲜少接触外人,怕生得很,别为难她啦。”
何出岫暗暗松口气。
“刚刚挑中的八种料子留下,按着我带来的图样裁。”乔风翠将随行带来的小匣子递给掌柜,“来替我量尺寸吧。舍妹的尺寸和衣物图样,我隔几日命人送来。”
“好嘞!”掌柜欢欢喜喜地招呼姑娘们上前,围着乔风翠上下比划。
有人喜,有人忧。
何出岫彻底绝望了:所以还是逃不过吗?
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纸,肆意地洒在屋内。
何出岫坐久了,玉势稳稳当当地停在穴内,也算不上难受。午后最易倦,加上太阳一照,浑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间便支着脑袋打起小盹。
等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申时过半,乔风翠已同布庄掌柜交代得七七八八了。乔风翠见他睡够了,便要打道回府。何出岫被拉着起身,玉势跟着晃,一下绞得太紧,顶上穴内软肉,弄得他一个踉跄,扶着乔风翠才没摔在地上。
乔风翠揽住她的腰,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故作关心道:“妹妹可是崴着脚了?疼不疼?”
何出岫被这一下顶得难受,眼眶泛上了红,勉强摇摇头,随乔风翠慢慢往外挪。
这几百步又走得极煎熬。
玉势在后穴里含了一下午,体温将上面的脂膏融了个彻底,黏腻的脂膏同体液混在一起,把整个穴道、穴口浸润得湿湿滑滑的。玉势本就没全部含进去,留了个末端撑开穴口,水一多、身子一动,玉势不停地往外滑。何出岫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尽力绞紧穴肉穴口,才能避免玉势从体内掉出去。
此外,掌柜带人在后面跟着,还时不时出声让何出岫分心。
临上马车的时候,何出岫几乎站不住了,双手攀住乔风翠的右臂,弓着身子,脑袋枕在乔风翠肩上,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到了乔风翠身上。乔风翠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背,先同掌柜告别,再缓缓带他进入车厢。
一进车厢,何出岫便支撑不住了,脑袋顺从地靠在她的肩头,身体微微颤动着。乔风翠落了车帘,替他摘了帷帽。只见何出岫阖着眼,眼尾瞧着湿湿的,额上沁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嘴唇张开一条小缝,正往外吐着热气,马车一动,喉间断断续续溢出些沾着情欲的喘息声。
“今日进步很大呢。”乔风翠用帕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心情颇佳道,“晚饭想去哪吃?在外面还是回我府上?”
何出岫转头将大半张脸埋在她肩上,睫羽一颤一颤,声音闷闷的,有几分委屈的味道:“不想再见外人了……”
乔风翠也无意再为难他,连声应道:“好好,就听乖乖的,我们回府。”
“姐姐……”何出岫小声唤她。
“怎么啦?”
这唐门弟子微微睁开了眼,眼眶泛着红,小心翼翼地望着她,让人看得心软。等了好一会儿,才听他犹疑开口道:“姐姐,下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了吗?”
乔风翠当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只是穴里受不住了,好言安慰道:“再忍忍,吃完饭再帮你取出来。”
总算是有个盼头了——何出岫默默想着。
身为巴蜀人,何出岫自幼长在蜀中,吃惯了重油重辣的;从唐家堡结业之后,他多年在淮南道办差,也吃惯了清汤寡水的,在饮食上并不怎么挑剔。他在乔府吃了几回,乔风翠府上的厨子大约是她从东海带来的,总觉得餐食和淮扬菜味道不大一样。
等正餐用完,婢子端上一只肉蟹,约莫是让他们当饭后点心,再收了其他空碟,恭敬地退出去了。
乔风翠亲手剥了蟹螯,将肥美的蟹肉递到他嘴边:“尝尝。”
何出岫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又怕拂了她的面子,在座位上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咬下那块蟹肉——调味上比淮扬菜的味道稍稍重一些,但更凸显蟹的鲜味,应该更偏东海的口味。他缓缓将蟹肉咽下,应道:“好吃的。”
“喜欢就多吃点。”乔风翠剥去余下的蟹壳,将蟹肉夹到他的碗里。
何出岫点点头:“谢谢乔总管。”
乔风翠用湿帕子擦了手,嗔怪道:“这会儿又没下人在,乖乖怎么喊得这么生分?”
她的这句话叫何出岫顿感语塞,不知怎么回应,便用她方才夹过来的蟹肉堵住自己的嘴。乔风翠双手托着下巴,径直凝视他,脸上倒没半点愠怒之色。何出岫避开她的视线,浑身不自在地干嚼那蟹肉,生怕这位主顾再向他发难。
然而,等他嚼到蟹肉味道淡了,不得不将蟹肉咽下时,他用余光一瞥,发觉乔风翠依旧维持原样,把他盯到心脏不安地怦怦乱跳,只好向她服软,低声唤了声:“乔姐姐。”
此话一出,那道视线当即撤去了,主人又去剥那只肉蟹,手上一边忙活,嘴里一边念着:“哎呀,这不就好啦?”没一会儿,她便将蟹肉拆了个干净,再划了半份出来,摆在何出岫面前:“吃完这些,带你回房。”
天色渐晚,屋内点了灯。
衣带散落在地板上,白灰色的裙摆坠在椅脚边,上半身的衣服挂在身侧,将里面包着的、白里透红的胸膛尽数展露出来。可稍稍往下一看,那白色亵裤被顶起了个鼓包,还隐隐带着些不明的水渍。
何出岫侧首半躺在那张有两截扶手的圈椅上,面色绯红——乔风翠方才替他宽衣解带,刚褪去外裙,他就嗅到了胯下那股淫靡的味道,此刻正羞得不敢去看自己下半身。
乔风翠解了他腰间的系带,双手抓着裤腰,说道:“抬屁股。”说罢,顺着何出岫的动作,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拉,还没等到他腿间的景象,那股情色味道率先浓重了几分。一摸亵裤,整个中间都是潮潮的手感,必然是湿了大一片。
再去看那罪魁祸首:只见那根被珠链缠住的茎身涨得通红,茎物顶端被体液染得亮晶晶的,那道小口还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新的液体。至于下面,那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穴周尽是黏腻的体液,甚至弄得大腿根也沾上了不少。穴口被莹白的玉势强行撑开,如此保持了整整一下午,把穴口磨得通红。
乔风翠伸手去取那玉势,触及之处一片湿滑,嘴上调笑道:“乖乖,怎么才出去一下午,就弄得到处都是淫液?”
何出岫干脆把眼一闭,抿唇不语。
乔风翠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捏住玉势缓缓往外抽。才抽出一小截,这唐门弟子的呼吸就比先前粗重了不少,双手紧握扶手,腰腹微微往上顶。乔风翠忽然用力,穴肉攀附不及,玉势极快地蹭过甬道的软肉。
“呜呜——”
极快意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随着男子嘴角的涎液一道溢出来。
咬了一下午的玉势终于离体,带出了一小股晶莹的体液,湿红的穴口缓缓闭合,可到底是被折腾了一下午,最后还留了个极小的口子。
乔风翠将那湿透的玉势往桌上一搁,用沾上了淫液的手轻轻抚摸何出岫的脸颊,顺带将他的脑袋摆正,好让他正视自己,出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何出岫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满是情欲,可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羞赧的,咬唇挣扎半天,才终于吐出点话来:“还是难受……”
“哪儿难受?”
“阳物,涨得好难受。”
乔风翠将他脸上的淫液抹开,继续问道:“还有吗?”
自然是还有的。那口后穴含了一下午的玉势,都已经习惯里面插着东西了,眼下穴内空无一物,正馋得往外流水呢。
“姐姐,我……”
“嗯?”
男子的声音更轻了:“后面……穴里没东西,也难受。”
“前些日子得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乖乖今日表现甚好,便当作今日的奖励吧。”乔风翠取了两只匣子搁在桌上——下面那只眼熟的大匣子必然是装玉势的,至于上面那只巴掌大的小匣子,何出岫觉着眼生,约莫又是什么没见过的淫具,面上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
乔风翠安抚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问:“还跪得住吗?”
“嗯。”何出岫轻声应了。他从圈椅里站起来,里衣外裙顺着小臂滑落下去,裙上点缀的珠宝坠在地上,哒哒地弄出响声。他挪到乔风翠面前,按她的吩咐跪在那儿。
暖色的烛光照着,这具白里透红的躯体呈在眼前,乔风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肩颈。
何出岫专司唐家堡的生意买卖,并非靠体力、武艺谋生存的行当,可身上却能见得浅浅的肌肉轮廓,必然是平日里挤出时间勤加锻炼的。
她收回手,手掌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悬停在何出岫的下颌的正前方——是何出岫动动头就能够到的位置。那浑身赤裸的唐门弟子极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息时间,只见他略微挺直身子,微微仰头,将下巴搁在乔风翠的虎口处,眼神极驯服地望着她。
“哎呀,乖狗狗!”乔风翠心情愉悦,摸小狗似的给他挠挠下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大匣子里另取了根玉势,抵在他的唇上,“来,舔舔。”
淡红的唇翕张,将莹白的玉势含进去。
“嘴再张开一点,万一玉势撞在牙上,可能不太舒服。”乔风翠慢慢将玉势往里送。
玉质的棍棒压着舌头,坚硬的表面擦过齿尖,把口腔撑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刚入到舌根的位置,便往外退了大半,退出来的部分蒙上一层水光,烛光落上去,亮闪闪的。
乔风翠微微眯起了眼睛,持着玉势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抽插,中途还不忘吩咐道:“乖乖,得动动舌头把它舔湿,待会儿就给后穴吃这个,太干会伤着穴口。”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速度更快,何出岫被玉势插得合不拢嘴,分泌出的涎液润过玉势,实在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来,汇成一颗小水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乔风翠的手掌上。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肉珠,用双唇将那肉珠含进去,两瓣唇肉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舌尖去轻触它,像是在品尝一颗甘甜的饴糖。
骑在脸上的女子渐渐被侍奉得舒服了,她按着何出岫的吸吮的动作,腰部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女穴中溢出小股小股的清液,何出岫伸出舌头一舔,将那些淫液全部吃进去。
“这不就好啦?”乔风翠从舔穴中尝出了滋味,气息也乱了,终于肯松口,“我帮乖乖弄出来。”
何出岫迷迷糊糊应了她一声。
下一刻,女子的右手五指收拢,柔软细腻的鲛绡纱随之缩紧,附在阳物表面,那只手上下一动,鲛绡纱跟着擦过皮肤——它的触感与皮肤大相径庭,何出岫第一次触及这么极柔滑的料子,那料子往上一带,几乎要将他的精气一道榨去。
若非乔风翠拿自己的牝户堵着他的嘴,他不敢想自己会喘出什么调子来。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多久,乔风翠带着鲛绡纱往下一撸,纱布层层叠叠的褶子滑过去,叫何出岫半边身子都酥了,双唇忍不住张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淫液和涎液混在一起,从嘴角往下淌。
阳具胀得生痛,又被乔风翠熟稔的技艺弄得极舒爽。
清液不住地从指尖和铃口间的缝隙中挤出来,将鲛绡纱弄湿了好大一片。
乔风翠忽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女子的柔荑隔着濡湿的鲛绡纱,上上下下套弄那根深红色的茎物,从顶端擦过去,从青筋蹭过去,与那后穴中源源不断的快意一起,将何出岫的神志一道掠去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女子的淫液径直滴到他的嘴里。
精液被抵在指尖下,指尖稍有放松,溢出的清液中便带出些白浊来。
好想出精……好想出精!
何出岫的脑袋里只余下这四个字了。
突然间,阻滞在铃口的那道力消失了。
何出岫在一瞬间到了高潮。
茎物中蛰伏许久的精液赫然失控,大股大股地往外涌,被鲛绡纱一阻,糊得茎物顶端尽是白色的浊液。
即便已经出了精,乔风翠手上没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齐上,交叠着握住那根泄出阳精的茎物,以更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何出岫陷在剧烈的情潮里,被快意裹挟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可意识被情潮抓着,反应也慢了半拍。
他伸手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泄着白浊的阳物,在阳精出了大半之后,阳精的颜色越来越浅,渐渐冒出了淡黄色、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液体。温热的液体顺着还硬挺着的茎物,将鲛绡纱黏在上头,自男子的腰胯和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滩。
乔风翠褪了外裙,从何出岫脸上爬起来,低头去看他。
男子的躯体泛着淡粉色,脚趾蜷在一起,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那根辛苦了一天一夜的阳具终于得以释放,此刻半软地贴在男子小腹上,断断续续地向外吐着余液。
他头上发丝散乱,不知被淫液还是汗液黏在脸上,甚是狼狈。那双好看的眼无神地半睁着,睫毛一簇一簇搭在一起,眼眶、眼尾泛着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双唇微张,舌尖吐在外面,大口喘息着。
她弯下腰,替他将后穴中的玉势和小球前后取出来,再使力把这躺在精水、尿液中的人儿打横抱起,一手箍着他的腋下,一手托着他的腘窝,叫人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步步往屋外走。
何出岫脑袋枕在她的肩上,像是失了魂一般,再没说过一句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身子在乔风翠怀里不住地颤。
乔风翠让他泡在温泉里,自己转身离去了。
何出岫双目失焦,低头呆呆地望着某个地方。
泪水不住地往外流,顺着脸颊,落到下巴,最终融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
今儿是初二,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温泉边上的一盏庭灯给周围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
何出岫微微侧头,避开那道亮光,将自己的脸掩在阴影里。
乔风翠回来的时候,便瞧见那唐门弟子侧对自己的方向,双目半阖,眼角在淌泪,身子一颤一颤——还哽咽着呢,是不是弄得太过了?
她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裙,浑身赤裸地走进水里,寻了何出岫边上的位置坐下,去捉了何出岫的手:“来,乖乖,坐我腿上。”
何出岫纹丝不动。
她轻轻叹口气,硬是将人抱起,顶开双膝,叫他跪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相向而坐。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脸上,何出岫低头落泪,她便伸手替他擦去脸颊上的泪;何出岫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环着男子的腰肢,静静地拢着他。
等他大概是终于把眼泪流尽了,乔风翠仰起头,另一手托在何出岫的后脑上,轻轻地往下压。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何出岫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有两滴泪在打转。
女子的唇瓣与他的双唇紧密地贴在一起,她带着他微微张开嘴,舌尖顺着那条小缝溜了进来,去逗他的舌。何出岫不知怎么弄,显得呆呆的、笨笨的,僵在她的怀里,供乔风翠肆意兴风作浪。
乔风翠的吻技同她的性事一样老道,何出岫没半点经验,由她带着、与她拥吻。没一会儿,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失了力气一般伏在她的身上。
乔风翠见他换不过气,主动往后仰,结束了这个吻,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晚上做得很好呢——我的乖乖,还有什么委屈呀?”
此话一出,那不争气的天罗诡道又落下泪来。
乔风翠连忙将他抱住,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上的毛发:“好好,等乖宝儿哭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