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and眼俪/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诵经声犹在耳畔,唐俪辞初入人间,不通人情世故,无感七情六欲。直到那个试图教他一切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当初唐俪辞刚醒来,陌生的一切都令他不安。在竹林里大打出手,仍然逃不过被制服。他跪坐在地上时,或许是出于自身保护机制,对着伸过来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对方一动不动,直到他抬头,眼瞳里还盛满懵懂。后来唐俪辞被“捡”回周睇楼,成为那个人的师弟,该改口叫师兄的,他却执意唤相识时的法地驰骋。
?????肉体开合的啪啪声传遍内室,双穴吸绞着肉刃,唐俪辞感觉身体每一处都被填满,他在渴求、在愉悦,旁人为之疯狂的举动他一向受用。他抬手把池云的脑袋按在胸前,乳尖被舔舐到翘立,唐俪辞的喘息如烈性春药,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冲撞是最直接不过的回应。他们的呼吸都潮湿,暗自较劲的动作和淫乱的纠缠,滚烫的肢体贴合和体液交换,夜色情色交错,一时分不清哪个更浓稠。
?????在情欲滔天的冲击里,唐俪辞还有空按了按腹部,手掌下是那颗心脏毫无变化的安稳搏动,并没有因为肏弄过深影响。二人都对他的分心不满,抽插的动作奇异变得整齐划一,两根性器同时在唐俪辞的身体进出,恨不得在他腹中扎根。他回过神,吟叫声变得高昂,眼前白光闪过,温热的水液喷出,淋得下身一塌糊涂。唐俪辞在床笫间永远放浪又清醒,非自己掌控节奏不可,这一出让他缓过来后,整整三月对他们都保持着“安全距离”,两只“恶犬”仅被准许衣衫整齐地用唇舌抚弄,权当睡前放松。至于多的,唐俪辞若是乐意,上赶着伺候的人从万窍斋排到碧落宫也绰绰有余。
?????话说回来,待云收雨歇,唐俪辞清亮的声音都喑哑。沈狼魂下意识要抱起脱力的唐俪辞,被池云冷声打断,“做完了还想占便宜?他可没说要你接着服侍!”唐俪辞闻言勾唇,湿漉漉的发丝有几缕半掩着面,这笑几乎微不可查,那双多情的莲目却抬起,眼尾的红晕摄人心魄。事后只要沈狼魂与这双眸子对上,今夜荒唐的放浪总会在他脑海激荡。
?????或许唐俪辞就是朵开到荼蘼的妖花,但那又怎样?他们也好,旁人也罢,谁都甘愿让这毒沁入骨髓,为了得到洒落的恩露,尽心耕耘。
/第一人称原创皮套/
?????我的父帝是九重天上最有威严不可亵渎的天帝陛下。虽说他强令我喊“父帝”,可却是我不折不扣的娘亲。他待我从来不似寻常母子般亲厚,也不像父亲那样悉心教导,将我丢到文曲星君处转眼便是上千年。
?????我随了他的真身,天地间寻不到第二尾应龙,所以定是亲生无疑。他不喜我,无非是因为我的存在是他最不堪过往的铁证。
?????当年天魔大战刚熄,天帝来不及回到天界就费尽灵力将体内穷奇凶兽镇压,灵息溃散之时不慎被魔将掳去。润玉陛下风姿绰约,在人前永远高不可攀,如今落入尘网才惊觉,倾城容颜又兼体态纤纤,比所谓六界第一美人更远甚。
?????天帝于魔界是宿敌,本该上报魔尊,因着这魔将隐秘心思被扣留府邸。润玉从来自持,可日夜不停的浇灌让霜雪作的美人被折尽傲骨碾入泥淖。等到他终于有机会反击时,已经一月有余。就像没有人知道为何天亮时魔将府中血流成河无人幸免,失踪的天帝带着一身污秽回到天界,昏迷在落星潭中第二日才被上元仙子发现,他的遭遇也好,腹中孩子从何而来也罢,自此成为密辛。
?????他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诞育下这个孽种我不得而知,但他生下我却冷待,从牙牙学语喃喃念着“娘亲”时不见他身影,到懂事时被关在旁人处学习修炼寂寞无依,天帝陛下一向不予温情的这千百年,我对他是有怨的。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父,也是我一人的母亲。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安享母亲的怀抱,感受他清冷温和的体香。
?????我的父帝本是天上地下最美的景致,我见他的机会虽不多,因着向往的本能,早已将他的容貌身影镌刻于心。当我发现对他除却母子亲情的渴望外,生出了别的妄念,也十分平静地接受了,我和他,本来就是最该亲密无间的骨肉。
?????成人礼那天,他破天荒对我柔和神色,教我定要做个无愧苍生的殿下,对得起正身之位。母亲的笑容于我是轻易丧失理智的情药。当日宴席结束我潜入璇玑宫,方才知道他的结界从来无意防我,白白错失了几千年可以窥伺他的机会。没关系,过了今夜,天帝陛下就是我由身到心唯一的挚爱,我们还有很多个千年要一起度过。
?????我找到他时,他正解开衣物踏入浴池,水汽蒸腾让他的面色稍微红润,更显风情。从我打定主意靠近就没有想过不被发现,他一道冰棱意料之中扫过被我避开,又迅速来到他身后,对他下了禁制。天帝不愿意亲自教习,臣下又不能僭越,我偷偷学了些许禁术又有何人知晓。
?????他被我从背后揽过,撩起濡湿的长发,吻上如瓷般无瑕的脖颈,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和梦里一模一样,母亲的味道那么温暖,那么令人上瘾。我不顾他勉力挣扎,伸手揉弄他胸前,当真是生育过的身子,早不是如芸芸众生想象中冰冷强硬。我掐弄他微微隆起的乳肉,感受手心从一派柔嫩逐渐被硬粒磨蹭,“娘亲,孩儿小时候从未被您喂养,如今权当补偿,好不好?”他听罢身躯一震,“不——啊……”,我到正面俯下身,包容上他的朱果,用牙细细啃啮乳孔,想要吸出他欠我多年的东西。
?????母亲在我吮弄的动静里控制不住化出龙尾,见他面露难堪我才反应过来,龙族动情方现真身。我也随他一齐化形,努力尝试交尾。在我想直接挺身进入时他突然暴起,没想到失去灵力的天帝还有能耐将我掀开,我直勾勾盯着他,他的乳尖红肿,泪水滴在池中不可见,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逆子……”。我仿佛触到他不可提及的惨痛过往,是因为这个,他才讨厌我不愿亲近我。
?????天帝润玉一生受过太多伤,最折辱他令其午夜梦回仍惊恐的只有那次——当年他逃离魔界前日,魔将府中大摆筵席,不可一世的美人成为宴上盛放瓜果酒水的器皿。他的穴里被塞满了葡萄草莓,混着淫水在小穴绞弄中泡得软烂,时时被人掰开双腿吻上腿心,舌头翻搅出果肉还要牙齿将花唇咬得通红才放过他。他的不停被灌上烈酒,却不准许吞咽,要他亲口哺给座中各位。前戏终了又由东道主牵头,挨个尝过他紧致的穴肉,将他腹中射满脏污。他也是在此等遭遇下拼命冲破境界得以恢复灵力,铸起冰棺让歹人丧身后任由一切化为血水,无声无息。
?????我欲意同母亲千年万年,自然不该再刺他陈伤。我抱起他抚遍全身,欣赏钟灵毓秀的心之所向,柔软的尾鳍在他的穴口探动,慢慢让他松下身子。他在我怀里一边怒目一边喘息,水光潋滟的眸子毫无威慑力,见扩张得差不多,他还有精力瞪我,如此生动的表情我喜欢得紧,挺身没入湿软。母亲在我重重捣弄下羞耻难耐,嘴唇也染上血色,直到进入了某个小口,他终于叫出声,“娘亲,这是什么,我从这儿来的是不是?那我若回到此处有何不可,您千万恩准。”他都要被艹化了,哪里有余力抗拒,我也只是随口以示尊重,不给任何拒绝的缝隙,便刺破了宫门。
?????我大逆不道之事做了个全,苍生有了天帝一人就不需要我操心,我只要专心爱着母亲,感受他终于施舍给我的柔软,好像从未离开过这片温床。
澹台烬初到盛国还是垂髫之年,身边的姑姑对他惧怕,又为生计操劳,给予他的关爱甚少。长到了十三四岁,他的身子渐渐发育,小巧的乳尖顶立的弧度越发明显。每每收到宫人异样的眼光,澹台烬也不明事理任其打量。
???或许是这种放任被曲解成了某种信号,这年冬日竟有人主动给质子殿下送热水沐浴,虽然吝啬一桶半桶,但好过融化的雪水太多。澹台烬瘦削苍白的身子难得给蒸腾起粉色,睫毛额发濡湿,配上生来艳丽的姝容,整个人如同芙蓉精怪,还眨巴着眼睛不知思索什么。
???上门的是一个老太监,在澹台烬起身穿衣前,隔着水雾潜近,大掌忽地抓住了嫩生生的乳肉。初成的两捧并不饱满,但很是柔软,牛奶般流淌在干枯的手里,刚萌发的小乳脆弱,被毫不怜惜地留下掐痕。澹台烬挣扎不过,听见耳边尖锐的“这不是你自找的,装什么贞烈?”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要付的“银钱”,也任由对方作弄了。
???太监心理扭曲,难得弄到含苞的小美人,下手没个轻重。澹台烬白嫩的双乳被打得红肿一片,隆起的弧度看起来更大,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和他的闷哼,浅薄的乳肉动摇,两粒红果也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太监让他张开腿,手指刺探掩映的花唇,捅进去还显得粗大。他尝试扣挖刮蹭,娇穴内壁依然紧致干涩,便丢下一句“还小呢就当上婊子了”施然离去,没留意他走之后,澹台烬的花穴迟钝地泛起潮湿。
???这天夜里,澹台烬按了按自己还有些麻痒的胸脯,一边喝着冰冷的粥,一边低声对莹心说,“姑姑,我可以找来食物的。”莹心全然没有在意,也不晓得未来她没看见的地方,澹台烬是怎么赚来果腹的热食的。
???来人逐渐多了起来,久而久之,冷宫里有个小美人,那对奶子只要一个馒头一碗热汤就能玩个够的消息,游走在王宫每个下人中间。一日事毕,太监开玩笑道“小殿下,你的奶子多大,给你的馒头就多大。”澹台烬眼里闪过亮光,觉得也算有努力的目标,每日送走了人又是怎么咬着牙搓揉两团绵软的,就不得而知了。
???莹心终于注意到他不正常隆起的胸乳,给他缝制了裹胸,手把手教澹台烬遮掩好性征。趁她不注意,澹台烬又丢在角落,放纵两团乳肉惹眼。分文不出就能换取生存所需,不比姑姑辛劳半天值当?
???时间如白驹过隙,澹台烬的资本也终于不止微微乳肉。他的身材依然如少年时单薄,纤细的腰肢连接了丰腴到满溢的胸乳,和行走时发丝半掩的肥臀。美人的花穴在揉弄乳肉时已经可以自己濡湿,伴随着深处的瘙痒。
澹台烬被含着奶头舔舐时,常期待对方能替他疏解,只是话刚出口,那些太监就受了屈辱般,口中用力像要将他的乳尖都咬下来。他们会骂得很难听,顺便掰开他的淫穴揪上小蒂,享受他吃痛的求饶和愉悦的浪叫。好在光临冷宫的除了不堪大用的太监,还有年轻力壮的侍卫。
???看守冷宫的人见澹台烬日日揽客,若不是看他小身板脆弱早该按耐不住,如今美人长成,哪还有放过之理。见得惯了,这侍卫自觉地从宫外带了包子,澹台烬刚送走一人,胸前两枚朱果仍旧硬挺。想着反正也要沐浴,衣襟也不合拢,干脆扯松了腰带脱了个精光。那侍卫一时愣住,他催促道“要做快些,姑姑要回来了。”
???侍卫明显理解错了“做”是做什么,揽了澹台烬的腰,让他跨坐在身上,肥臀恰好压住了蛰伏的肉棍,雪白的大奶还在眼前晃,恨不得亲自怼人嘴里一般。他把头埋进双乳之间的沟壑,嗅着若隐若现的体香,舔遍了澹台烬的每一寸肌肤,直叫小美人难耐地屁股挪了又挪,腿心贴在半硬的性器上,才咬上已经肿大的乳尖。
???澹台烬感到湿热的舌头在乳孔打转,他虽然不甚明白此举为何,却将腰沉得更下,几乎隔着布料吞进硕大的头部。他自个儿磨得欢畅,侍卫探了探二人贴合处,再看手上已是湿漉一片,咕哝了句“骚逼就是欠操”。严格说来澹台烬算未经人事,这幅淫相说是生存的渴望,不如说是身体趋于成熟后对彻底绽开的向往。
???两人之间很快一丝阻碍也无,床下澹台烬洗得发白的衣衫和从未互通名姓的人堆叠,柔软的骨肉被结实的躯干笼罩,他只本能地在就近的硬物求取所需。澹台烬的腿根直到臀缝浸满了黏腻的淫液,侍卫急不可耐地把性器戳进狭窄的穴道,见其没有分毫不适,又挺身没了半截,触到小殿下体内完好无损的瓣膜。这人画本子读的不少,佯作体贴放缓速度,在穴口刺探辄止,磨得澹台烬心痒更甚,主动抬高屁股去吞吃。
???他尚未成年就成熟的身体很好地接纳入侵者,柔韧湿滑的穴道称得上天生名器。侍卫的孽根被穴肉层层裹上,骚浪的美人还不知廉耻地配合动作,大开大合间娇吟未作收敛,转念一想,怕也是他揽人的手段吧。澹台烬的发簪落在一旁,顺势被人拿起,他尚且沉浸在饱满的快感中,对顶在子宫口的性器的关注,远远超过刺着乳尖的银簪。
???成色普通的银簪不如他的胸乳光泽,刺进细小的乳孔时却不容忽视,“啊……你干什么……”乳尖被冷硬钻痛,几乎要流出血来,拔出来后又几不可查地空虚。“殿下,你会喜欢的。”也不作解释,又拐着澹台烬沉浸欲海。
???过后,这个侍卫再上门都执着地为他疏开乳孔。直到乳肉越来越蓬隆,澹台烬才明白这人的用意——他出奶了。红艳的乳尖点上白色汁液,似是含苞待放的芙蓉酝酿出他香甜的花蜜,回馈长久的培育。平日里柔软挺在胸前的肥乳莫名胀痛,澹台烬学着太监们调教的手法,无论如何都舒缓不来。
???以至于他对做爱持绝对积极态度,盼着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来令他舒爽。轮到这个侍卫当值,澹台烬就只穿上半透明的外衣,靠着床捻玩自己的肉蒂,呻吟声越过宫门,权当作邀约。那侍卫很识时务,硬着站半天岗不如顺从,为发情的小美人服务。
???侍卫火急火燎地闯进内室,撩了澹台烬的裙摆,一双素手不寻常地推阻,“不急,你快玩我的两只乳儿”澹台烬眼尾红晕,面带恳求。“裙子都湿了还不急?”侍卫坚持要好好肏肏小婊子的穴,晴天白日的犯了骚病,临了临了还不让进,叫什么理。
???性器势如破竹,狠狠撞进湿润的穴道,媚肉缠着滚烫的肉柱,在火热的动作里不断渗汁。澹台烬搂着身上人的脖子,胸脯高高挺起,两颗抖动的圆球要把人眼睛晃花。体内深处的宫口接纳来客熟练,小嘴般咬上龟头,不停收缩,仿佛要人把全部精力都给它吞吃殆尽。澹台烬叫得比方才自渎更大声,“上面……啊……也要……”侍卫撑起身,浪叫的婊子还不满地瞪人。巴掌一下下印在他的雪乳上,粉红让荡漾的乳波更添情色,身下的肉棍一刻不停,二厢节奏相同,直让澹台烬爽得吹了水,如愿泌出乳汁。
???从下身顶撞的速度和迫不及待嘬上乳尖,可以看出侍卫很是兴奋。澹台烬被吸上奶的一刻,体内的胞宫也紧紧含住性器收缩,令侍卫发了狂地撞动。他的穴无论怎么操都如初紧致,收缴了满腔的精液,淫液倒淌得更欢,要与上头的奶汁子争个先后似的。澹台烬听见自己乳汁被吞咽的咕嘟声,堪称温柔地拍了拍着胸前埋着的头,细心叮嘱了“两个都要吸……嗯……别光顾着这个……”
???被按着喝空了两只奶,澹台烬才后知后觉生出类似惋惜的心情,他问“今日喝干净了,下次再肏我,还会有奶对不对?”莹莹的眸子还漾着情欲,谁都会说这是个骚货。“那是自然,你的骚奶这么大,定然源源不绝,小婊子。”说完,含了口奶汁就邀澹台烬一块儿品尝。澹台烬仔细砸吧,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嘴唇,“好香,还要。”
????相比平日出卖身体换来的食物,他对能尝到自己的乳汁好像极为满意。澹台烬不自然地对侍卫展露笑容,现下有了疏解欲望的办法,顺带解决了吃喝,他也体会到近似乎愉悦的安然。
???只是没满足两天,澹台烬缺乏灌溉的身子就如同干涸的水井,不论那群太监如何掐咬,他自己如何挤压,都没有分泌一滴乳汁。他这才意识到,奶水丰盈离不开男人肏弄,不是一劳永逸的。比起单纯被亵玩,些许的成就感的破灭更令他泄气。但无论澹台烬想或不想,宫里头能碰到他的男人也不止那一个,操得次数多了,奶水也多起来。
???旁人馋了会眼巴巴凑上门,自己馋了再邀几个便是。说不准有一天,那双大奶真的随他心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