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呆呆的看着我。
她懵懵的样子特别可爱,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的问:“想什么呢?”
“啊、我……”她望着我的笑脸顿了顿,垂首道,“没什么。”
我笑了笑,揽住她的肩膀:“走罢,太阳都落山了,去将军府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饭。”
安襄离不动,身子微抖。
“嗯?怎么了?”我握了握她的手,手心上一层虚汗,“你生病了怎的?”
安襄离挣脱开我的手,缓缓向后退了两步,低着头,蓬松的发丝遮住了她白皙俊俏的脸,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表情。
我弯腰逗她:“到底怎么啦?这么安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安襄离支吾道:“我、我肚子有点疼,先、先回去了,改天去看你。”
说罢也不等我回应,就扶着墙跌跌撞撞的一路回到安定侯家的马车上。马车帘子落下,将我望着她的目光隔离开来。
“最近怎么都病殃殃的。”我叹了口气,随即又高兴起来,没人打扰更好,这样我和我的泠就能过二人世界了。
我蹦蹦跳跳的去了将军府,原本想叩门,又觉得会兴师动众实在麻烦,于是就绕到了将军府的后院,翻墙跳了进去。
刚落地,只听一声嘶鸣声从身后传来,接着一股子热气从脑袋顶上浇下来。
我缩了缩脖子,转身嘘道:“小服别吵。”
符不服一只前蹄搭在围栏上,脑袋靠在马槽上,姿势好不妖娆自在,高贵的马眼斜睨我一下,并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表现是,它又叫了一声,这个声音比前一声更带嫌弃之感。
我火了,指着这小蹄子说道:“不听话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卖进马倌店,让无数只小种马上你?”
这小蹄子听得懂人话,听我这么□□的描述,气的打了个响鼻,后蹄子恼怒的不断踹着地,一副要顶我上天的样子。
我原本有些害怕,但见它被死死拴在马厩里根本出不来,不由嘚瑟起来:“怎么?生气啊?有本事咬我啊?”
符不服瞪着马眼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更嘚瑟:“你咬啊你咬啊你咬啊。”
话音未落,突然,身后呼吸一重。
我被人拦腰捞进一个柔软温暖的怀中,那人低首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身子一苏一麻顿失没了力气。
她扶住我,舌尖勾住我的耳环,轻轻拉扯了两下,低笑道:“这么咬,行吗?”
啊,实在太行了,继续咬,别停。我满足脸的靠在她身上,反手摸上她修长的腿。
几日不见,符将军你勾人的功夫见长啊。
符不服耷拉着马脸看了我们一会儿,总算明白了什么是非礼勿视,甩着尾巴背过了身去。
符泠捏住我的下巴,从我身后偏头吻了上来,轻轻的,如蜻蜓点水,碰碰我就离开,又轻轻碰碰我。
随后才将我的身子转过来,抱住我,在耳边低声道:“可算是能抱你了。”
我回抱着她,喜滋滋的说:“想我了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抱着我左右摇晃了一下:“都不让我出门,看的太紧了,好几次都被发现了。我想过了,今天要是再见不着你,我就夜闯皇宫,最好能惊动侍卫拿下我,这样就能见你了。”
我笑的合不拢嘴,心里甜的要死。
她终于松开我,我这才能抬头看她。半月不见,她又清减了不少,许是重伤初愈的缘故,她的脸上还有些苍白,却使得眉目少了些英气,多了些摄人心魂的柔美。她难得的没有束发,而是任一头滑顺的青丝泻下,一直垂到腰间,落在我的手上。
我的泠,称得上是南朝第一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