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人立即跪下,重复我方才的话:“是,只喂水,不让她死。”
……
“阿流?阿流?”魏子明在身侧低声叫我,还顺便给了我两个嘴巴。
我被抽醒,大怒:“你轻点,我还没死呢!是不是可算抓住机会揍我了?”
“是啊。”小明很坦然,扬起手还想再给我一下。
我推了他一把,绕到了相府后院。
魏子明懒洋洋的跟在我后面问道:“方才你是怎的了?眼睛直勾勾的,就跟中邪了似的。”
我捏捏还在疼的太阳穴:“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
“什么?”魏子明凑过来,“是不是记起了欠我一千两银子的事。”
“滚。”
魏子明被骂后心情明显愉悦了:“那是什么?”
我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想起以前做的很过分的一件事。”
魏子明:“一件事?”摸了摸脑袋,疑惑:“你做的过分的事情那么多,哪一件啊。”
“最过分的那件!”我没好气的说。
“最过分?”魏子明回忆了一秒钟,宣告回忆失败:“你每件事都可以称得上最过分,一点都没有厚此薄彼。”
我:“……”
我有点疲惫:“有关符泠的,她还说要杀了我。”
“她还说过那话?那为什么没动手呢?”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可惜。
我微笑着注视他。
魏子明笑:“开玩笑。她性子沉稳淡然,不像是说那话的人。”
“胡说,她小时候还是个哭包呢。”
“一半是因为你哭的。”魏子明道,“估计是被你欺负的太惨了,所以长大后转了性,气场也强大了许多,现在在军营里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呢。这大概就是天将降大事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罢。厉害了,我的泠。”
我就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他自言自语的夸奖符泠,顺便接受他对我投来的鄙视眼神。
我叹了口气:“我以前真的很喜欢符泠吗?”
魏子明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真的很喜欢她,也可能就是为了争口气缠着她。”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就跟现在一样,谁知道你是真喜欢安云落还是用喜欢的名义监视她。”
“神经病,喜欢还有真假的?”
“这辈子能跟你友好交流才真是见了鬼了。”我懒得理他。
纵身一跃,跳进了相府的后院。
魏子明隔着墙问我:“安全吗?”
“安全。”
听见我没事后,他才算是放了心,从墙头外扔进一根绳子,然后步履蹒跚的爬了进来。
我:“……”
我:“你不是会轻功吗?”
魏子明:“晚膳吃多了,胀得慌,跳不起来。”
我:“……”我为什么要让他陪着我。
相府的人今夜都去礼部尚书家里赴宴去了,侍候的人也都各回各屋休息,所以我们也就大摇大摆的乱逛。原本觉得今夜没什么收获,魏子明却给我指了指相爷的书房。
“你不觉得奇怪吗?书房而已,至于上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