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十六阿哥才恍然大悟,福晋竟然是误会他与竹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顿时令十六阿哥气得火冒三丈,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被误会,更是因为竹墨是“未来的小四嫂”,朱赫这番胡言乱语可真真的是要害苦了他。看書網前些日子之所以既不敢给竹墨安排差事,又不敢亲自过目训话,还不是为了叔嫂避嫌吗?现在倒好,竟被自己的福晋说成是他们两人不清不楚,这是最不能让十六阿哥接受的事情,当即红头涨脸地朝朱赫大发雷霆道:“你!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爷都说了,那竹墨姑娘是四哥……”
“爷啊,事到如今,您还拿四哥当幌子!妾身既不是那不讲道理、不守妇道之人,更不是八嫂那样的妒妇,妾身只求您说实话,不要将妾身蒙在鼓里,遭受奴才们的耻笑!”
“福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没错,爷是没有跟你说实话,但爷真的没有拿四哥当幌子!”
“爷啊,您怎么还不明白妾身的心意呢!若说这竹墨是其它兄长的女人,妾身还能相信,若说是四哥的女人,不要说妾身了,就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相信!”
“这竹墨姑娘就是四哥安排过来的!你若是不信,爷敢跟四哥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只是,真若是这么做,你让爷这脸往哪儿搁?你让爷以后还怎么在四哥面前抬得起头来?”
十六阿哥原本就因为“酒后吐真言”而后悔万分,此时又被自己福晋误会与竹墨有什么事情,弄得他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急火攻心之下,禁不住朝朱赫大声训斥起来。
十六阿哥的这一通大发光火终于将咄咄逼人的朱赫给镇住了,此时的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望向自己的夫君。这可是他们自成亲以后,十六阿哥第一次朝她大吼大喊,除了极难适应这个第一次之外,也令她有点儿心虚起来,于是喃喃自语般说道:“那,那,那妾身是冤枉您了?”
“当然是冤枉爷了,而且……既然话说到这里,爷就实话实说了吧,这竹墨姑娘是年四嫂的丫环,四哥没处安置,才求到爷的头上,让爷给安排到咱们府里的书院。你想想,这么大的事情,四哥能求到爷的头上,这是对爷多大的信任啊!可是你瞧瞧你,一派胡言乱语,爷越是害怕什么你越是胡乱瞎想什么,有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吗?忹你还是嫡福晋,你怎么就这么信不过爷呢?”
“那,那,那是妾身想错了?”
“当然是你想错了!再说了,爷可提前跟你说清楚了,往后咱们还得管这竹墨姑娘叫声小四嫂呢,你现在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千万不可再胡言乱语、胡思乱想了,这若是被传扬出去,就算没有传到四哥的耳朵里,爷也没有脸做人了!你让爷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四哥!朋友妻还不可欺,……”
“爷啊,妾身知道错了,您就别再揪着这点儿小错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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