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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挖了个宝贝(1 / 1)

金来钰简直要哭了,因为他刚刚摸到草席底下似乎有什么虫子在悉悉索索,惊地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冲着身旁几个正在生火烤肉的护卫大吼大叫:

“啊啊有东西有东西!!底下有东西!”

听到他的惨叫,护卫们赶忙手忙脚乱地给他收拾草席。受了惊的金来钰哭哭啼啼地蹲在火堆边数落他们:“都怪你们几个,非说这林子里有宝贝,害得小爷我三更半夜还要露宿荒郊野外,我这金贵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个委屈!?”

“……不是少爷你突然想求什么稀世珍宝……我都拿出我们家祖传的藏宝图了……”其中一个姓陶的护卫正抖着草席,委屈嘀咕一句。

“你还说!”金来钰随手抓起一把干草就朝他扔过去,“都是你那狗屁图纸,引小爷我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明儿天亮就赶紧给老子回家!什么狗屁宝藏,再也不要了!”

见他发起了脾气,另外两个护卫忙将烤香的兔肉递给他,好声好气哄着,“好好,天一亮咱们马上就回。少爷先吃肉吧,吃完早些睡,早睡早回。”

金来钰抽噎着闻到那肉香,气一下顺了大半,伸手一把夺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众人愣是花了一柱香时间才把这小祖宗哄睡着,谁知半夜正在金来钰睡得昏天暗地之时,一个起夜的护卫两下又推醒了他。

“你干嘛……”金来钰刚想骂人,却被那护卫捂住嘴,做出个禁声的手势。

“少爷,真有宝藏。”这个姓姜的护卫压着激动地情绪,轻声对他道。

“宝藏?哪儿……”一提这个字眼,金来钰立马来了精神。

“我方才在竹林里拉屎的时候,来了几个人在土里挖坑埋什么东西。看那几人身手矫健,也许是哪里来的江洋大盗在藏匿赃物也说不定!”

“赃物你也敢挖?不怕惹上官司啊?!”金来钰低声呵斥他,说完便觉得这里不安全,待会儿那些江洋大盗若是打道回来,还不把他这只小白兔给活吃了。

“嗐,少爷这你就多虑了。咱们要是当了黄雀挖走这些赃物,到时候只说是在地摊上低价买来的,谁能知道那是贼人处理掉的赃物呢?大不了再给那些老爷们送些好处,谁能奈何得了咱们?”姜护卫嘻嘻笑着,一副啥都考虑好了的模样。

金来钰还是后怕:“你就不怕那些贼人回头报复咱们?”

“少爷你何时这么怂了?咱这些爷们儿怎么说也是汴州十里八乡一等一的高手,哪个贼人敢打咱们金家的主意?”

金来钰还在犹豫:“……真的假的。”瞅着他那虎背熊腰的身段,和胡子拉碴铁汉老粗的脸,他还是来了些底气。

“那……我们去看看?”

姜护卫得允,随即一脚踹醒一个同僚,招呼着他们都起来,护送少爷挖宝。

众人点起了微弱的火光,跟着姜护卫一路摸索进了竹林。

“老姜,你还记得路吗?一会儿别可踩着你的屎了。”

路上几个护卫还在打趣他。

“去去去!”姜护卫举着火折子,回头骂他们,“真是恶心,要踩也是我先踩,你们踩着也不能让少爷踩着,听懂了吗?!”

“嘁……真是随时随地都能让你装上了。”

金来钰不耐烦地在中间低声骂道:“好了好了小声点儿,可别让贼人听见了。”

“少爷你怕什么?有我们在这儿呢,贼人我来一个砍一个。”许护卫亮出了他的宝刀,脸上洋溢着自信的憨笑。

金来钰白了他一眼,矮着身子继续跟在姜护卫后面走。不过有他们在,自己确实心底安生了不少。

“在这儿在这儿!”姜护卫激动小跑起来,“我走的时候砍了根树枝插在这儿,别往右边儿走哈,我刚在那边拉过。”

几人忙捂着鼻子也小跑着跟上去,竹林中那方地里果然鼓起一大块土包,伸手摸上去是刚翻出来略带潮湿的新土。

“快快快,快挖!”金来钰指使着众人捡些工具开挖,忙活了不久,很快便露出了一截麻袋来。

他兴奋地跳着脚,也不知里面是何物,是金子还是珠宝,还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玉器。等他到了手,定要跟他那些个自诩不凡的朋友们好好炫耀一番!

姜护卫几人把挖出来的麻袋往上拖,拖出了土坑时才蹦出一句:

“这东西怎么是热乎的?”

那麻袋很大也很重,从外部打了死结,金来钰略有疑惑,指使道:“打开来看看?”

说罢许护卫拔出他的宝刀,直接将麻袋割开,再拿火折子凑近了看,一下惊声喊出了声来:

“是个人哪!”

话音刚落,吓得金来钰忙躲到了姜护卫身后,探着脑袋问:

“活的死的?”

“好像是活的,还有气儿。”姜护卫探了探那麻袋中人的鼻息,还顺手抹去了他面上的灰土。

金来钰拿过护卫手中的火折子,壮着胆子举过去仔细打量。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脸,虽有部分血污覆面,却凭着一张隽秀惊人的精致面孔,牢牢吸住了金来钰的目光。叫他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他英鼻高挺,颌骨分明,清瘦如玉精雕细琢的面庞泛着火焰的红光,和着幽幽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清冷深邃又绝美动人。

怎么这样一个美男子都舍得活埋啊?!

金来钰伸手拨过他的下巴,整张脸转过来,又美得他心中一惊,霎时间口水直流。冲着护卫们甩着手指头:

“快抬走抬走,抬回我家去!我一定要救活这个大美人儿!”

几人是连夜赶路,到汴州城门的时候,天正好蒙蒙亮起来。金来钰和这几个护卫只好蹲在城门口守着等门开。

那美人让姜护卫背在身后,路上金来钰一直凑在旁边时不时就举着火折子东瞧西瞧,美滋滋地直搓着手。

这会儿歇下来,姜护卫将美人儿平放在地上,天亮起来了才发现他身上受了许多刑伤。衣衫残破血污淋漓,红血玉肤,乌发和着血汗有些许凌乱,更显得整个人脆弱不堪。

金来钰心疼,但更加兴奋,虚弱的美人比寻常美人更能撩拨人的心弦不是吗?

他用贴身的手帕给这美人轻轻擦着脸,擦去那些碍眼的血污,整理了额前的发丝。面上白净了不少,人简直更好看了。

“少爷……这人……”姜护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一直支支吾吾不知在犹豫什么。

“哎呀,有屁快放!”金来钰不耐,两手正摸索上美人的胸口,两块紧实又柔韧的胸肌正在他手心里随着平缓的呼吸不断起伏着。手感软绵,惹得金来钰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

“这……少爷,我观此人身段修长矫健,手心覆一层厚茧,只怕是个身手不俗的武人……”

“武人怎么了?你们不也是武人?”金来钰正隔着染血的衣物占美人的便宜,满脑子都是羞羞风月之事,压根听不出姜护卫语气里的不安。

他想起昨晚那些埋人的家伙,各个身手不凡,来去带风。他屏息不动才不被发现,现下想起来才惊觉莫不是这方江湖势力的斗争?这人来路不明,又身负诸多刑伤,如此残忍地手段他只能想到一个可怕的地方。

“我怕此人会与汴州血刃堂有关。”姜护卫抓住了金来钰此刻不太规矩要伸进人家衣襟里的手腕,语气严肃。

“血刃堂?”金来钰倒是听过这个名字,当下心中一紧。虽有顾虑,但这美人绝色的面庞实在叫他不舍,“这样吧,我把他藏在家中。你们去看看谁家有病死的人,把尸体买来埋回去,莫叫人看出端倪。”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深知这位少爷沉溺在美色之中无法自拔,只好低头不再相劝。

城门的守卫自然是认得金来钰,一大早开了城门便见他与陪同的几名护卫进来,客客气气地迎他进城。

姜护卫把自己的外衣盖在美人身上,遮住他的伤势,只道是少爷的朋友受了风寒,要赶紧回金家找大夫看看,守卫便也没有多问。

金来钰急迫地一路狂奔,一进金家的大门便嚷嚷着让管家把住家的刘大夫喊去他的房里。

“少爷回来了!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管家应了话后便招呼着家丁去报信。

金来钰领着护卫们直冲回他的房间,丫鬟小厮们一见他都迎上来伺候,他却怕人多眼杂,赶忙遣散了这些人,只让姜护卫小心

将美人放在他床上。然后坐着躺椅,喝一口茶吃着点心等刘大夫过来。

结果连同刘大夫来的还有他的爹娘,金来钰连忙出门挡住,把刘大夫推进去后就在门外和二老说话。

金老爷和金夫人担心了一晚上,也不忍心责怪这个唯一的儿子。唉声叹气地叮嘱他以后不要乱跑,就算贪玩儿也莫要彻夜不归,就算要留宿也要提前找人捎个口信回家等等。

金来钰连连应着,嘴上附和着二老,满脑子却只想屋中那位虚弱的美人。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爹娘哄走,他急切着进了房,看刘大夫正在给那位美人把脉,姜护卫等人也围在一旁听候差遣。

“刘大夫怎么说?”金来钰拍了拍姜护卫。

凑过去才看见刘大夫摊开了工具箱,用剪刀剪开了美人残破的衣衫,露出一块块血淋淋的狰狞伤口。

接着他取出镊子,探向美人的身侧,几人才发现此人肋下还深深扎进数根手指粗的铁钉。伤口已经结了深红的血痂,一根根被镊子拔出时带着血肉并出,令人不忍再看。

金来钰看得连连皱眉,姜护卫捂住他的眼睛,“少爷还是避着些吧,这里有我们帮忙就行。晚些再来吧。”

刘大夫用布巾擦了擦沾血的手道:

“此人伤势颇重,内腑受损,外伤也多有见骨,失血颇多,可能需要些时日调养。”

金来钰听了,推开姜护卫的手,望着美人苍白的面庞啧啧摇头,“真可怜哪,不知道吃什么能好的快些。”

姚护卫灵机一动:“少爷厨房不是还有吃剩的雪云参?我记得还剩些锅底,小桃舍不得倒掉便一直留着,要不给他吃了?”

“我觉得甚好!”金来钰点头道,刘大夫也无异议。这雪云参可是稀罕的药材,非王公贵族都是享用不到的,据说此参十分滋养气血,通晓百毒,长期适当服用更有延年益寿的效果。

金来钰打了个哈欠,“那你们忙着吧,我去隔壁补个觉。睡醒了我要看见一个干干净净的美人儿。”

“明白了少爷。”

温逐星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酉时了,白日辉光迷眼,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在眼前越发清晰,待到入目,才发现是个面如冠玉的贵气少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大……你醒了呀。”金来钰眯眼笑着,当着人家的面也不好直接喊大美人儿,这美人儿睁开那双璀璨的星目,眼睫轻颤,纤长的睫毛像是要挠进他的心里,好一阵瘙痒。

“……你……”

温逐星想说话,挺着胸膛呼了半晌气,却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带着难忍的灼痛,时时刻刻在抽干他的气力。

金来钰指着自己,“我,金来钰,来去的来,金旁玉的玉。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听了这番话,温逐星大致也明白了此刻的处境,疲惫地又将眼帘阖上了。

“你先别睡啊,醒了的话正好把这个喝了。”金来钰端来一盅热羹,他正犯愁怎么给昏迷的人喂羹汤,这人醒了正好不用麻烦了。

“……这是……什么……”温逐星苍白的唇一张一合,气若游丝,现下四周静逸,金来钰也还算能听得清。

“是雪云参,你吃了能好得快。”

“……雪云……参?”他双眼忽地又睁开了,艰难地撑着手肘坐起来,金来钰也跟着要去扶他。

只是微微挪动身子他就已经这般力竭,虚弱不堪,金来钰眼瞅着心揪,看他连连张口喘息,撩动心弦,底下那不争气的二两肉已经立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下颌,这如玉的肤色,用手掐出两道红印一定特别好看。

“来,张嘴,我喂你。”金来钰舀起一勺羹汤吹了吹,送入他的口中。他倒是听话的很,一口一口喝着,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喂完了参汤,金来钰又喜滋滋扑在他的床边,“你叫什么名字啊,可以告诉我吗?”

这盅参汤入腹,温逐星感觉身上暖了不少,也有些力气了,于是便答:

“……温逐星,追逐的逐,星月的星。”

话落以后,他小心地挪着身子,又躺下去。紧蹙着眉,面露苦色。

金来钰瞅着他的脸就心情愉悦,替他掖了掖被角,端着碗又出去了。

“你好好养着,等好些了我再来看你。”

温逐星躺在榻上,心绪难宁。

能拥有雪云参,必定不是平凡人家。还煮给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喝,温逐星一时想不出这个少年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横竖他也只有一条烂命?人家又能图他什么呢?不论怎样,他都欠了一个天大的恩情。

叹了一声气,他缓缓又阖上了眸子。

不知姐姐她……现在如何了?

霓裳阁里,金来钰带着陶护卫四处闲逛。他平常是不爱来逛这种花里胡哨的地方买衣裳的,但想起家中美人那一身残破衣衫,感觉该给他整几身合适的衣物。

看来看去那些凡俗衣衫似乎都配不上他,反是这些光鲜亮丽的绸缎引起他了的兴趣。

他这趟出门,置办了不少物件,都是给大美人儿准备的。他还是第一次给除了爹娘以外的人买东西。

想他也是整个汴州城里最大的制药世家金家大少爷,平日里也算游手好闲,沉醉脂粉。流连于烟花之地,女色男色皆尝。

一些高官子弟家里还养娈童,邀请他私下观赏,起先他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来原来是还没遇上合他口味的人。

“温逐星温逐星!”金来钰抱着一卷天青的绸缎冲进自己房里,摊开铺在手中给他看,“我给你买了布用来做衣服,你看看喜欢吗?这可是上好的蜀绣。”

床榻上的人休息了两日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见他这般热情,也不免跟着勾起了唇角。

“……金公子破费了,在下怎配得让公子这样费心。”

“嗐,小钱而已。你穿这料子制的衣裳一定特别好看。”

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温逐星都不敢说自己平常只穿玄色。这些色泽鲜亮的料子,他还从未试过。

“今天送来的药你喝了吗?”金来钰自顾自欣赏着这布料上精美的刺绣,抬起头来再望他俊美的脸,越发觉得自己眼光上乘。

距离上一次喝雪云参已经两日了,期间送来的都是些普通的药,如果再不继续服用雪云参,他身上的毒恐怕就要发作了……

但雪云参实乃珍贵之物,就算是金来钰这样的富有人家,也不一定能常拿的出这种东西给他吃吧。

“……喝了。”温逐星点了点头,璀目半遮。纯白的亵衣浅浅透出些血色,如红梅落雪,带几分凄美。

两人没什么话说,金来钰就只静静盯着他看,瞥见那衣襟微开,露出一小节淡淡的胸线中缝。想起上回还摸过他的胸肌,当真是柔韧又软绵,他的身材一定很好……

金来钰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身下二两肉又立了起来。

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呢?难道要狭恩图报?凭救命之恩让他以身相许?

“……金公子……”温逐星低头沉思到现在,还是开了口,“不知这雪云参……”

“雪云参怎么了?”金来钰端正了坐姿,瞧着自己这床不小,两个人躺上去完全绰绰有余,那么将来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也并无不可。

“在下想问,如今这雪云参……是何市价?”

“我家卖一百二十纹银一两,一整根的话,应该能卖上千两吧。”

“上千两……”温逐星握着被褥的手紧了紧,若是以往他定然不愁,可如今他身无分文。除了一条命什么也没有,连续命都得靠着人家,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开这个口要。

“你还想吃啊?”金来钰凑近了他,就怕他不开口,既然知道了他有想要的东西,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雪云参虽然珍贵,但这玩意现在整个汴州城都完全是他金家垄断货源,供给汴州的王公贵族和官僚势力,是一些寻常百姓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吃得上的。

温逐星缩了缩身子,默默点头。

金来钰的笑带着些恶劣,“简单啊,小爷我每个月都有一顿,你想吃的话,我那份给你就是了。”

“真的吗?”他抬了星目,玉面仰起,俊美的叫金来钰心头一颤。

“但我有条件。”金来钰紧张起来,凑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二人口鼻相触,见温逐星也未有躲闪之意,便壮着胆子亲了他一口。

“……什么条件?”温逐星不知他这是何意,“在下……身无长物……”

“我知道你没钱,小爷我可不缺钱。”金来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他的脸来回观赏,“只怪小爷我心善,不如你肉偿吧。”

温逐星人一下僵住了,他蹙了眉道,“……可在下是男人。”

这小公子怕不是眼神不好将他错认成女人了?

“男人怎么了?小爷我……我看上的人从不拘泥于性别。”金来钰险些就将自己男女通吃的风流韵事脱口而出了,看他这反应,估摸着是个雏儿,可别吓着人家。

说完这句话,温逐星仍然半晌未有言语。

“接受不来也没关系,你的伤我已经找了大夫给你医治,倒也不必非得用雪云参这样昂贵的药材,这种事急不得的。”说着,金来钰摆了摆手便准备起身离开,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摆。

“……我该做些什么?”

他窘迫地别开脸去,金来钰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还挺可爱的。

“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那……下一次吃雪云参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吧,这月才刚吃过。”

下个月……

太久了。

“明日……有可能吗?”温逐星试探着问他。

“明日啊?这么着急?”这就有点为难他了,一个月连吃两根雪云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纵欲过度要补身子。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呢?

“在下……身上中了毒,需要定期服用雪云参才能缓解。”他淡淡说道,“……在下……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能活下去,出卖身体又有何难。何况是给这个人,他的命都是人家捡的。

“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服侍小爷我也可以?”金来钰没想他答应的这么快,转念又想这么个美人,该不会以往免不了以色侍人吧?他可不太敢碰太脏的东西……纵然是去那烟花之地,他也只挑雏儿包来享用,而且这雏儿必定不能再服侍他人。

温逐星眼中澄澈:“什么都可以。”

这下换金来钰犹豫不决了。

“你……以前,服侍过几个男人?”

他木然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那……碰过女人没有?”

“也没有。”

金来钰都惊了,还有这种事儿?这样的美人要是落在汴京城里,如果是生在寻常人家,估计到不了十四岁就要让人给玷污了。

也不知是哪个深山里长大的。

“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做……”

金来钰捧着他的脸,顿时喜笑颜开:“没事儿没事儿,我教你就行了,很简单的。”

温逐星倒也没说谎,他从小一心只钻研武艺,杀人的事没少干,至于这风月之事,他还真未过问。

“可你现在这副身子……能行吗?”看他这虚弱的模样,不会折腾两下就垮了吧?

“你我所行之事,可需在下下床?”

温逐星问道,金来钰摇了摇头。

“可需在下出力?”

金来钰又摇了摇头,出力的事儿当然是他来。

“那便无碍。”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对情事半点不通。

温逐星映入他眼里的那双瞳孔纯净的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含杂质,光看着就仿佛能沁透心脾。

“你可要想好咯,这种事情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金来钰掐着他的下颌十分正经地冲着他说话,目光中还带了几分迫意,“若是中途打退堂鼓,扫了小爷我的兴致,那交易可就从此作罢了。”

“……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

他如今也不过烂命一条,再苦还能苦得过血刃堂的酷刑吗?

纵使是死他在手上了,那就当这条命从未被他捡过。

金来钰脱下鞋袜爬上了床,激动地一直分泌着唾液。他喉口干燥,下身硬挺起来,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温逐星就这样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身亵衣还算宽松,金来钰松开他的衣襟,漂亮的锁骨跟着便裸露出来,连带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已经染血的绷带。

他两块胸肌有一半都被绷带裹住,边缘勒起了肉来,不知为何却比全盘露出更加诱人。

揭开衣襟再往下走,这绷带缠得比想象中多,从肋下一直缠到下腹。

但金来钰伸手摸上去,亦能隔着绷带触碰到他嶙峋的腹肌,正随着他的呼吸在掌心缓缓浮动,温热着,也撩拨着金来钰的心房。

“……我身负诸多刑伤,会不会影响你的兴致?”他似乎还有些自卑,双手攥着被褥怯声问着。

“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金来钰把手钻进他两旁的衣襟之中,然后顺着他的肩膀往两边推开,抚摸着他臂肌的弧度,将他整个上身都裸露出来。

真是漂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像是精心雕琢一般。这是那些所谓的娈童完全不具备的身体,他实在太喜欢了!

金来钰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这副身躯,被绷带紧紧缠住,却依然严实勾勒出原本漂亮的肌形。

这就是练武人的身子吗?怎么姜护卫又是长成那般身材的?看来还是人的问题。

金来钰双手肆意地在这副身体上来回摸索,揉捏,偶尔碰到伤口,他会紧蹙一下眉,喉中发出轻微的咽声,又被强忍着吞回去。

他似乎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身下的肢体涨硬得发痛,但金来钰还不着急,他想慢慢来,慢慢品尝这个尚未开化的雏儿。

有时候雏儿的滋味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江湖比不上的,正是这种单纯的,完全被动的,不知所措地样子,反而才是最动人、最撩拨人心的。

温逐星的眸子一直向下低垂,似乎不敢看他。面庞微红,更像羞于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于人,但又不得不忍耐这股耻意,强迫自己顺从着他。

金来钰俯下身吻上他的唇,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瑟缩了一瞬,接着又立刻放松下来,霎时连气息都不稳了,急促的喘息着。

随着他喘息的节奏,金来钰右手中握着那块胸肌正在加速浮动,带着愈发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

色,太色了这个人。

“你别紧张。”金来钰松开了紧覆住他的唇口,“咱们现在才要开始玩儿呢。”

他站起身来褪去了自己的亵裤,那二两肉此刻已经立成了擎天柱。

金来钰指了指自己的鸟儿,“小爷我虽然个头不高,但对某些地方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

而这根肢体的头部正对着温逐星的脸。

“你,能跪坐着吗?”

听罢,他缓缓撑着身子收起了腿,强忍着身体的痛楚跪在了他的面前。此时他俊美的脸离金来钰的下身不过半寸距离。

金来钰心头又颤了颤,连龟头都翘高了几分。

“……接下来呢?我还要做什么?”

他弱声询问着,两手扶着床面一副跪不稳的样子。

金来钰朝前顶了顶胯,“你,用舌头,舔这个,含在嘴里舔。”

温逐星听罢,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眉头,沉默半晌后还是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上了金来钰的鸟头。

这湿滑的触感一下点燃了金来钰的欲火,烧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好好舔,用整个舌头舔,然后含进去。”

温逐星果然很听话,他用舌身缓缓舔弄起来,唇口并用,很快便将金来钰整个茎头送入了嘴里。

“哇……啊啊……”金来钰爽的直叹息,忍不住两手按住他的头顶,指尖穿插进柔软的乌发里,细细感受着自己被他舌尖卷起,再吸舔,然后吞咽唾液时带动的口腔挤压。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这极品的口穴。

尤其这家伙还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看着这张脸正在认真的、全神贯注的吃着他的阴茎,在努力尝试着服侍他,努力讨好他。他就满足地想要立马射出来。

金来钰立刻来了感觉,随即摁住他的后首,臀胯发力,朝着他的喉口深处顶了进去。

“唔……”温逐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这声音并不能叫金来钰停下身下的动作。

反而被他警告:

“不准吐出来,否则交易作罢。”

那双手被迫扶住金来钰的两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他的脖颈越是往后缩,金来钰便下手摁得更加用力,叫他无处可躲。

他的喉咙整个都被金来钰的肢体塞满了,不断地拔出又狠狠再塞进去。强烈的异物感催动着他的喉口不停痉挛着,连颈部都开始抽搐起来。

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能吐出口,不能制止他,只能任由他肆意折磨自己的咽喉。

金来钰简直要被情欲支配头脑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该如何抓住那位于更深处的快感,粗暴地一次次将阴茎顶入那人的咽管更深处。

好紧,又紧又温暖,喉咙内壁的褶皱在摩擦着他的阴茎,干呕后反吞的生理反应又在不断把他往更深处吞吸。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简直要被这色气至极的口穴融化了。

恨不得要将那两只蛋都塞进他的嘴里,去感受这湿暖的口腔温度。

金来钰终于在他的喉口中射了出来,两只手都摁得发酸。随着极度的酥爽酸麻,臀胯抽了几下,温逐星被迫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高度敏感的阴茎被这喉穴深处挤压吞吸着,偶尔抽搐几下,磨搓着他,像在挑逗着他,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

金来钰仍然还不舍得拔出来,只是松开了摁住他头的手,看着他通红着眼眶,泪痕遍布脸颊,依然倔强地含着他的阴茎根部辛苦喘息的样子。

叫人心疼更让人兴奋,这份凌辱的快感让金来钰痴迷不已。

金来钰按住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这喉管内壁还在紧紧吸着他,叫他着实费了些力气。

“嗯呃……”

终于解放的温逐星捂住胸口压抑着咳喘起来,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落着,一张脸整个憋红了。

见他俯在自己的身下,拼命咳嗽顺气连带着干呕,背部清晰的肌肉纹理也在跟着颤动。

多么可怜啊,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对他继续施虐呢?想看他更加痛苦的样子。

“……够了吗?”

温逐星还在轻咳着,抬着湿润的眼睛问向金来钰。

“哪有这么快结束,小爷我还生龙活虎呢。”说罢,金来钰伸手将他一推,他便软软瘫倒在了床上,带着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

解开他的亵裤,两指再次探进他的口中,挖出了一些粘稠的津液来,紧接着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温逐星受惊般绷直了腰肢,他的这声呻吟惹得金来钰龟头一抽,再次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只浅浅扩张了几下,就又挺着胯朝那第二处穴硬挤进去。

“唔!……啊哈……哈嗯……哈……”

这从未开化的后穴简直比他的喉咙还要更紧,金来钰俯撑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这喘叫声可真够带劲的。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在里面胀大了。

温逐星似乎也为这喘声感到羞耻,慢慢紧咬住了牙关,让那些情色喘息尽数卡在自己喉中,连带着呼吸都在颤动,静静承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就是服侍男子吗……着实令人痛苦。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忍,只是与受刑不同的是,他有感受到来自精神上的摧残。

身上这个少年,在羞辱着他,蚕食他的自尊,让他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甚至是一条极度听话的狗。

金来钰垂首啃咬他的胸肌,玩弄舔吸着他的乳首,狠狠揉捏他的肉体。放肆地在他身上泄欲,而下体还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被他用尽全力顶入体内。

“好紧……啊……太紧了!……温逐星,我真是喜欢你……”

像是情欲到了深处,金来钰极速冲撞起来,肌肤相抵,撞地他的臀啪啪地响。

温逐星紧闭着眼,身上渗出层层冷汗。

下体疼,伤口疼,连肺腑也疼。疼得他只能屏息强忍着,换气时耐不住发出的痛苦呜咽,却只会叫金来钰更加亢奋,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这似乎和受刑相差不大,还多一份受辱。

这份交易,究竟值得吗?

他这样苟且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金来钰再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在温逐星温热的后穴里。

这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况且金来钰已经待他够好了。

“你不愿意吗?”金来钰难过地撅嘴,“也对,都怪我才害你伤情加重。这样吧,等你伤好,我们再谈交易之事。反正你每月都得吃我那份雪云参吧?”

温逐星觉着他这样决定也好,跟着点头不语。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金来钰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哪里忍得了一个月才碰这大美人一次?虽说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对他亲亲抱抱,但行房这种事,他这小身板也干不来强奸啊。

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我们继续说回衣裳吧,你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以往常穿玄色。”

“啊?那太单调了吧。你姿容这般出挑,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

金来钰圈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的肩,手伸进他胸前的衣襟里,就着那细滑的皮肤揉捏他的肌体。

不过要在这一副身体上,找一块完好的皮肤出来,也不大容易。

金来钰的手稍微放肆些,不是碰到硌手的烙痂,便是摸到缠紧的绷带,好不尽兴。

“……我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

“那让我打扮你吧,以后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好不好?”

温逐星微勾着唇角点头,他倒是并不反感顺从金来钰的意愿,只是这身伤痛早已经耗得他身心俱疲,这会儿一直强打着精神,回应金来钰。

直到他说累了,抱着自己进入梦乡,温逐星才微微侧身给他盖上被子。用手肘撑着自己躺下,只这几个动作,肋下的伤便致使他疼得喘不上气。

他偏头瞧着金来钰的睡颜,眼中柔成一片。打从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自己就不想违背他,只想顺着他的意,让他高兴。

他温逐星究竟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不是……”金来钰脚蹭脚脱鞋上了床,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是我想你了……这里想你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看着温逐星视线下移,他感到下腹一瞬酥麻,小鸟似乎在叽叽喳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

温逐星缓缓抬起手抚上去,他手指生得很长,骨节鲜明很是漂亮,只是纤白的皮肤让他手骨上的屡屡伤痕更加鲜艳夺目了。

这只手一盖上金来钰的裆,便刺激地他下身一阵哆嗦,他抓住温逐星的手背,推一把劲,用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揉自己。

揉了几下他感觉小鸟胀痛地厉害,解开了裤裆又把温逐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控制着这手上下搓揉。

金来钰顺势坐在了他的胯上,他腹部有伤,被他这一坐,温逐星的手立刻紧了几分,反而抓的金来钰更爽了。

“对对,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来。”金来钰把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

温逐星只静静地注视着这根硬挺的小鸟,一手握着鸟身上下揉弄,一手抚摸鸟头,用指腹轻触鸟口。

那鸟口缓缓溢出水来,沾湿了温逐星的手腹。金来钰爽得直喘,尚不满足,伸手解开他的衣襟,往两边揭开。

白净又肌肉饱满劲瘦的胸肩裸露在他眼前。松弛的衣襟耷拉在他的两肘上,那些染着些许血渍的绷带,和几处显眼的烙印血痂,仿佛是在以他如玉般地身体上作画,残酷又凄美。

金来钰挑着仅存的几处完好的肌肤又揉又捏,然后压下身去又亲又舔。

嘴里含着他的乳首,轻轻舔吸,听着温逐星逐渐粗重的鼻息,金来钰情欲更甚,小鸟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胀血,随着心跳触动。

“我想要,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给我口吧。”金来钰双膝立起,小鸟挣脱他的双手挺立在他眼前。

温逐星闭上眼,两手扶住金来钰的两块小屁股,往前一推,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同于金来钰身段瘦小,这根鸟儿却是粗壮,此刻在他口中胀大,温逐星觉得自己下颌有些难受。

“啊啊……”金来钰的脸泛起红晕,舒服地直抽抽。手指插进温逐星的发间,轻轻按着他的头,暗示他吞地再深一点。

这湿润又温暖的口腔不断吞吐着,柔软的舌尖舔卷他的鸟头,鼓动着舌身抚慰,小心含着不让自己的齿剐蹭到他。

“你真温柔啊……我好喜欢你。”金来钰笑得像个小孩儿。

这话刚落,身下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舔地更卖力了。

金来钰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颤动的纤长睫毛,乌黑的发丝被他收拢在耳后,好看的让金来钰快要忘记了呼吸。

被这么俊美的人含着阴茎,金来钰心中满足不已,不自觉开始在他嘴里顶弄。

“唔……”温逐星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鸟头抵住他的喉口,让他感到短暂的窒息。

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充斥全身,再从金来钰的每一处毛孔中溢出来,这份刺激让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金老爷弯腰摸着他的头,心疼不已:“请刘大夫看了吗?”说罢又朝屋外大喊,“管家,请刘大夫过来!”

“别别……”金来钰抬头制止他,“刘大夫看过了,还得要一直雪云参才能好……”

“这……”金老爷略怔,半信半疑道,“七日前你不是才吃过吗?”

“是呀!”金来钰又哭起来,“所以刚好七日不曾头疼了,但是今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爹爹救命……”

金老爷让他吓得也不做多的思考,这会儿管家正好进门,他便招呼管家赶紧去家中药方再取一支参来,然后让下人进来扶金来钰回房休息。

“温逐星温逐星!参汤来了!”

金来钰从出门到端着汤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熬参汤时还在旁拼命扇火,只想让温逐星少疼一时半会儿。

他那样子可太吓人了,也算能理解他的话,若是在前些天他那副身子,可能真的会撑不住疼死。

温逐星没想他竟又弄了一支雪云参来,此刻已然虚弱不堪,目光涣散,只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金来钰扶着他坐起身来,用汤勺在碗里打着转呼呼吹着,勉强可以入口时便送到他嘴边喂他。

温逐星双手扶着碗一口饮尽,紧接着两手便脱了力,要不是金来钰接着,险些连碗都摔了。

只是这参汤一入喉,他明显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连喘气声都平缓了不少。

金来钰坐在他身旁又守了一会儿,待他呼吸彻底平稳,轻轻用手给他扇着风。

“温逐星,你好些了吗?”

他闻声轻点着头,眼睫缓缓掀开,望向了金来钰。

金来钰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自己胸口,“你这毒要吃多少雪云参才能好?我想办法给你弄来,下次别硬抗了,可吓着我了。”

“……每七日一支。”他用手肘撑床,颤颤巍巍道半倚在床头。

“七日啊?”那可真有点儿多……

金来钰心里发怵,可能也知道为啥温逐星不愿意开口了。

“没关系,一个月四支的话我家其实也不是负担不起。”

他这话说得是没错,只是该怎么要这四支雪云参他是真该好好想想。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他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温逐星不知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即刻忽闪起纤长眼睫,喉结鼓动起来:

“……谢谢你。”

“不过……以后这么多雪云参你可不能白吃。”说着,金来钰又咧嘴笑起来,“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记得。”

金来钰掰着手指头跟他谈条件,扬起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这样吧,以后你就当卖身给我做贴身护卫,然后我任何时候想要你……想要你和我做的话,你都要无条件配合我。然后不准违抗我,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条件我以后想到再跟你说。”

温逐星只是看着他说完,然后又温顺地点点头。他是真的不爱多话,但总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

金来钰扑过去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对了还有,你不可以欺骗我,我问你什么事都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两人对视了片刻,温逐星忽然垂首浅吻了他一下,点头道:“……好。”

金来钰是在两块白皙的胸肌之间醒过来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扬起满足的笑,然后一边伸手揉捏,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这细滑的皮肤。

舔着舔着,便开始寻找温逐星的乳首,一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首含进去,用舌尖挑弄,耳旁渐渐传来他浅浅的喘息。

好软,又好有韧劲的胸肌,他可真是喜欢死了。

“嗯……”温逐星在浅眠中被他舔醒,松了松肩骨又把他抱得更紧了。

刚动了两下,便感觉一根硬东西戳在温逐星的腹上,他本能地用手去摸。

“啊啊……”

金来钰被一手抓住小鸟,爽得叹叫两声。然后在他手中动了动臀胯,用软软的脸蛋在温逐星的胸口上乱蹭撒娇:

“温温……我想做……”

“你想怎么做?”

金来钰抬头便看见那张俊逸非常的脸正垂目看着他,眼睫轻敛,目光柔软。

他小鸟一抽,伸长脖子狠狠亲了他一下。

然后推上温逐星的肩,促使他平躺下来,四肢架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对他道:“我要你躺着给我口,好不好?”

这么好看的脸,不就是拿来口交的吗?看着这样一张脸含着他的鸟,不比什么情趣都强百倍?

不等温逐星做反应,他抄起床边自己的腰带,将身下人一双手并拢绑在了头顶。

“为什么……绑着我?”

温逐星觉得这个动作让他稍微有些辛苦,手抬这么高,他肋下隐隐作痛,一呼吸便会疼。

“这是小爷我的情趣。”金来钰嘻嘻笑道,他就喜欢用这种对方无法反抗的方式,任他蹂躏。

尽管这种东西轻轻一挣便会松开,但不知为何,他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我开始咯。”金来钰解开裤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小鸟挺立的老高。

他双膝跪在温逐星的首侧,用茎身蹭着这张如玉雕琢般的精致面容。

用茎头勾画他脸上的轮廓,滑过他的鼻梁,抵在他的深邃的眼窝,被他的鼻息扑满下体,被他的睫毛扫过茎口,爽得金来钰浑身一麻,便两手扶住身下人的头顶,挺着胯插进嘴里。

他的口腔还是这么湿润又温暖,金来钰的鸟儿一放进去,便被他湿滑的舌头温柔舔卷。金来钰双手向下,托住他的后首,用力往上抬,他便吞地更深。

快感不断袭来,金来钰坐在他的胸口上,只是浅浅地在他嘴里抽插,让他还能主动用唇舌吸舔着这根阴茎。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浅浅滑过茎底,卷动起舌身包裹住茎头,又用舌尖轻抵茎口,配合着软唇不断吞吐着。

“啊……好舒服,要舒服死了呜呜呜……”

金来钰爽得腿根直颤,小鸟再次充血胀大了一圈。

“还要……还要再深一点。”他俯身把温逐星的脑袋压在枕上,后腰发力,对着胯下的口穴,硬挤进紧缚的喉口之中。

“呃唔……”温逐星喉中发出咽声,面露苦色,紧紧合住眼,眼角溢出了泪来。

金来钰一手抓着温逐星捆在头顶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挺着臀胯将那根充血的阴茎慢慢挤入那狭窄的喉管中。

插得好深,太深了。

温逐星痛苦呜咽着,两手只能紧紧握拳,任由他的硬鸟凌虐自己的喉管。

金来钰喘着粗气,正坐起来,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他深深含着,连根部都深深没入他的唇口中。稍微抬起胯动一动,他便抽搐着胸口压抑着咳起来。

色……太色了,阴茎还在被他吞咽。金来钰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扶着他的脸颊缓缓抽出阴茎,在温逐星正张口喘气的时候,摁着他的额头胯下往前一顶,带着整根阴茎又塞入他的口中。

“唔嗯……”

温逐星才刚微睁的眼睫即刻又紧闭起,挤出更多的泪来,绷着后颈闷呼出声。

这一下直接顶进了喉口深处,那里越深便越紧,还会被他回咽抽噎的动作挤压吸吞着鸟儿,令人舒爽至极。

他只要轻轻的抬起臀部,拔出阴茎,被那喉管吞吸时扯出来,再在温逐星换气时又深深插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反复,蹂躏着那柔软湿滑的喉口,便能激起身下人一声声沉闷难耐的喘叫呜咽,让人身心都倍受满足。

“唔嗯……唔……唔嗯……唔唔……”

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喉咙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地让人欲罢不能。

金来钰俯下身,开始用力顶胯抽插,感受着这双手臂在自己腿下阵阵劲颤着。每一下顶入都从他胸中逼出一声闷喘,刺激着金来钰浑身的感官,叫他情欲不断高亢,动作越来越激烈。

为了抓住那更深处的快感,金来钰叉开腿,每一下都尽力插到最深。

然后到那个最深的地方,停靠一会儿,感受着阴茎在他紧致喉中鼓动,被吞吸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抽噎,胸口在自己臀下发出阵阵颤动。

太爽了,爽得他差点儿射出来。

但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射出来?他还没有爽够,还没有将这个美人凌虐到足够。

金来钰俯着身子,双手托起他的脑袋,大腿夹住两侧,又是一个深喉顶入,压住他的脑后让他吞到最里面。

“嗯嗯……!”

这样托着脑袋是最好肏弄的,金来钰动作逐渐粗暴,紧紧抱着他的后首做最后冲刺。

温逐星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印,双拳紧握颤抖不已,即使这样也未曾挣开。

最后的射入让金来钰整个下身都爽得直抽,两条腿搭在温逐星的颈边发颤。

身下的人被这口精液呛地直咳,口角溢出乳白的液体,额头渗满了汗珠。

金来钰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瘫软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让温逐星在他身下重重咳喘,他紧蹙着眉头,每咳一下,肋下和肺腑的疼痛都钻心蚀骨般袭来。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他口鼻中溢出来,随着咳声流至两侧的脸颊,这副苦色模样,叫金来钰兴奋至极。

鸟头随即又翘立起来,他擦去温逐星口边的精液,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抚摸他的锁骨、胸肌、下腹,又摸到了他的下体,软软的一坨肉。

他的手伸进亵裤中一路走至后穴,中指还带着些粘液,一用力便能挤进去。

“我还想插这个地方……温逐星,让我插吧。”说罢,金来钰便开始解他的亵裤,两下褪去。掰开他的两腿,用手指给他扩张后穴。

“嗯……啊……哈啊……”

温逐星难受地喘息着,分明难耐,却又有一丝舒适。金来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明显感到他的身体绷紧了。

待后穴舒展之后,金来钰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面朝上,从身体后侧顶住了他的穴口。就着那湿滑的津液,他朝着那柔软的肉里推挤着,一截一截地慢慢顶进去,动作熟练极了。

“嗯哈……”

被阴茎直直插入后穴,顶得温逐星闷喘一声。

真是温暖又紧致。

这穴口将他的阴茎牢牢吸住,金来钰险些要抽不动他的鸟儿,实在太紧了。

一下下慢慢抽动着臀胯,将这阴茎缓缓抽出,又一次次再插进去。粘稠的津液不断溢着,让金来钰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温逐星压抑着一声声喘叫,将这些喘息隐忍在胸中,颤抖地紧紧咬牙承受着他的冲撞。

他越是想忍耐,情欲便更是呼之欲出。

越隐忍才越撩人不是吗?比那些只会骚叫的娈童不知好玩多少倍。

金来钰尤其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挺着阴茎拔出,趁他放松之时再狠狠顶入,逼得他忍耐不及喘叫出声,简直好听至极。

他伏身趴在温逐星的背上,命令他:“屁股和手肘抬起来。”

只听温逐星喘了几口气,缓缓拖动着身子跪趴在床上。金来钰顺势便从后方抓住了他两块胸肌,在手里肆意揉捏。

指尖掐着他的乳首,用指腹反复搓揉。那乳首含苞般在他指下挺立起来,再被他指尖揪住、揉捏,再被粗鲁地摁进肉中。

温逐星几番快要忍耐不住,一声声喘息怎么也咽不下喉,每当下体被硬物顶进时那喘息再伴随着呼吸而出。

色气至极。

这个姿势让金来钰能顶得更深,也更好用力。

身下被暴风雨般地抽送着阴茎,为了让他喘得更好听,金来钰通过身下人不断颤抖反复的回馈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往哪个方向插,插地多深,如何用多大力能让他耐不住喘出声来,金来钰都已经快要琢磨到要领了。

双手扶在温逐星的腰侧,他的腰十分劲瘦柔韧又不失力道,后臀弹软,每一下撞击的触感都叫金来钰痴迷不已。

温逐星本以为行房一直都是痛苦的,不想在这场让他难受不已的反复交合中,居然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

尽管身上依然疼得厉害,跪趴的姿势让他肋下伤势加重,粗暴的动作撕开他的旧伤,血口隐隐浸湿绷带。但在这剧痛之中,身下竟然混杂了一丝丝令他沉溺的舒爽。

随着金来钰越发快速的抽插,那快感被渐渐放大,很快便要侵占他的理智,一股冲动从后庭激发着他胯下的肢体。叫他连四肢都开始酸软,这快感比疼痛还要难以忍耐,却又叫他欲罢不能。

金来钰已经完全掌握他最敏感的部位,并对着那个地方反复撞击,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快要被这股快感支配住了,于是恶劣地又加大了力度。

与从前不同的是,他做爱时从来只关心自己的体验,不想他此刻竟然起了使坏般的心思,握住了身下人胯间的软肉肆意揉弄。

那软肉在手中渐渐硬起,配合他下体抽插的节奏用力搓揉起来。

“不要……别这样……唔嗯……”

比起疼痛,快感似乎更让他难以忍受,温逐星简直要被这股快感冲开颅顶。

“……啊哈……呃……”

手中的肢体抽搐着射出精液,随着他沉重的心跳在金来钰的掌心软成一团。

他这声声溢满情欲的喘息像一根引线,一把火点进了金来钰的下体,终于在狂热的推进中完成了最终的冲刺。

金来钰抽颤着臀胯一阵阵射着精,仿佛在那紧密的后穴中冲入云霄。

温逐星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背脊上遍布细汗。被血汗浸湿的绷带之间露出他漂亮的背沟,背肌纹理清晰,体块分明,实在漂亮。

金来钰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全然忘了阴茎还在他的后穴里未曾抽出。

他的鸟儿已经瘫软,穴口溢出浓稠的精液。

“……可以……解开我了吗?”

从他身后只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朵,长发拨在颈间,如今已经汗湿,凌乱中与肌肤相贴。

金来钰又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他轻阖着眼睫,面上潮红,无力地张口呼吸着。

浮着晶莹汗珠的胸腹此刻也在跟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虽然肋下的伤口又渗出许多血来,但他的乳首仍然翘立着,粉嫩中夹带着被欺辱过的痕迹。

金来钰俯在他的身前,看着他情欲迷离的隽秀面容。

“……我还可以从正面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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