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诸人打扮都差不多,只不过却少了几分气势。
那酒馆伙计,在风波恶两人看去之前便已然迎上了几人,他只道众人是来喝酒的,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不料几人驻足门前,对方才那两名客人的马观摩起来,着实让他有些无奈。
“几位客官,若是喝酒,还是里边请把。”
几人颇有几分气势,又各称师兄弟,想来是江湖众人,或许是什么帮派的人物,他一个小伙计,也不敢得罪,只好出言请众人进去,姿态却是放的极低。
那带头的少年闻言,瞧了瞧这伙计,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旋即却是眼珠一转,问道:“伙计,这马是何人所有,可否告与我知。”他对几名师弟的话起了心思,也觉得用这匹马来送与师傅很对路子,这才出声询问,却是打着要下这马的意思。
那伙计闻言却是一愣,他不敢得罪眼前几人,对于里面的风波恶两人不知来路,但携刀带剑,显然也是江湖中人,都是不是他这个伙计能够惹得起的。
因而他听得少年只话,面上登时起了几分苦色。
喏喏几句,没干言语。
那‘大师兄’见此,眉头微皱,倒没说什么,还沉得住几分气,倒是那几个师弟,脾气有些暴躁,只见其中一名身形瘦弱的瘦脸少年当即站出来,指着那伙计道:“要你说你就说,小小一个店小二,我大师兄问你话可是你的荣幸,婆婆妈妈是何道理。”
趾高气昂,显然平日里没少做这等仗势欺人之事。
那伙计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个平头百姓,平日里或许学了几分商人油滑,此时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那边的掌柜瞧见了这边的情况,赶忙走到门口,躬身以示礼敬。
旋即将伙计拉到身后,这才笑道:“哟,几位客官,不知生了何事,我这伙计是从乡下来得,没见过市面,若有得罪,还望海涵。”他面上堆笑,却是将那伙摘了出去。
‘大师兄’见此,又是皱眉,不过他也没必要去追究一个小伙计,看了看不远处的‘轻烟’,示意身旁师弟说明情况。
又是那个瘦脸师弟,倒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心思,见得‘大师兄’如此神态,当即向前几步,道:“那掌柜,我家大师兄看上了这匹马,想问个来路,若是这马是你家的嘛,便出个价钱,我们买下,若是不是你家的,便指个来路,我等自去谈,如此,可明白。”
他一番话倒也算是条理清晰,不过也表明了对‘轻烟’的势在必得。
那掌柜哪想到是这样的事,他自然不愿搀和到此事之中,左右那马也不是他的,于是他转眼便瞧上那伙计道:“你知道这马是哪位客观的?还不给这几位指明!”却是想让这几位自去寻马主人。
那伙计听得自家掌柜此言,怯怯的瞧了一眼‘大师兄’几人,旋即望向风波恶方向。
却见两人已然走了过来。
不由一个愣神,没有回自家掌柜的话。
那掌柜见这小子模样,心里生出几分怒气,这关键时刻还发傻,平日里的机灵劲哪里去了?
正要出言教训,声旁传来的声音却让他转过头来。
“我便是这马主人。”
风波恶两人瞧了半天,自然也明白了眼前这几个小子是对他家的马起了心思,再见那掌柜这般不济事,不想‘轻烟’出什么叉子,便携着秦红棉来到门前。
这话也是对着那几名少年说的。
“你是这马的主人?”‘大师兄’本来还在看那掌柜,如今闻言,却转过头来,下意识的便出口道。
随即却是眼前一亮。
那几名师弟也是如此,本来只是看过风波恶这边,却是同时一愣。
风波恶见此,微微皱眉,看向身旁,才明白什么回事,却是秦红棉吃东西后忘了将眼前斗笠的纱轻纱放下,露出了面容,引得几人注视。
心里生出几丝不爽,风波恶语气也重了几分。
“你们几人,有何事要寻我?”
虽然知道这几人对‘轻烟’起了心思,却也不好直言。
‘大师兄’听得风波恶冷语,这才回过神来,颇有几分不舍的再看了看秦红棉,才道:“这位兄台,既然这马是你的,在下也就直言了,此马神骏,过几日是家师生辰,因此想求兄台能将此马让与在下,也好尽一番孝道,当然,兄台尽可出价。”
他态度到还算好,也不知是性子如此,还是看了秦红棉容貌后收敛了。
风波恶见此,面色不变,他可从没想过将这马让出去,况且这马秦红棉可是十分喜欢,也不会同意。
至于眼前这儿呢要尽什么孝道,关他们什么事,而且大家又不相识。
“不卖。”
风波恶回答的很干脆,冷言冷语直接打断了对方的想法。
秦红棉也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