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卢月清愣,点头应了,然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好像有犹豫,李思安道:“还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现下民间开始流行种观音教。”
“观音教?”
“是,说的是拜菩萨,但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可有什么反对朝廷的言语?”
“目前还没有。”
李思安嗯了一声:“那就先看着吧。”
卢月清应了,也不是太在意,在朝局比较混乱的年代,宗教总是比较流行的,现在的这种情况,民间百姓求神拜佛倒也正常,至于那其中别有用心的人士,也翻不起大浪。
他这么想的,李思安也是这么想的。他走后,李思安喝口茶,看着自己的手,双手,还不显老态,但是,他已经能感觉到其中的无力,让太子登位的好处他自然是看得到的,只是,他已经没有再个二十年。
他在这里想着二十年,而远在上京的古力其只想着两年,如果他能再有两年的时间,他不见得能席卷整个大珠,但定能和珠人划江而治,可是,他被困的太早,而,珠人的反攻,也太早。
“王爷、王爷……”
毕格呜呜的哭着,饱经沧桑的脸皱在起,他的身体颤抖着,想说什么,可是只能反复的叫着古力其,古力其低着头,年初,他就被隔离在政治军事之心之外,虽然献了对豆满的计策,可之后却又有其他人代替他实施,而在过元宵节,他就被软禁,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珠人,已经过江!
柳江,那样的天险,他们竟然丢了!
他想吼,想叫,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丢的,大珠人动了多少人,采取什么手段,有多少伤亡,这些,他都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们丢了柳江,再之后,除上京,他们已经没有可以是天险或厚城的地方做依仗。
戎族善攻。
是的,在过去是这样,他们不需要高大坚固的城池,不需要天险名关,只要有马有弓,他们下即可去得,可那是过去的戎族,而现在……古力其自己也不敢相信,令他骄傲的戎族战士,会堕落腐化到这种地步!
不说别的地方,就他王府里,就有那醉生梦死,饮酒高歌的,而且,这个人数还在急剧的增加,也就因此,他才能得到外面的消息。他相信,他这里,一定是被下过严令的。
他折里尚且如此,那么外面呢?
“王爷、王爷,阿木尔将军还在外面,王爷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古力其止住。
“王爷!”
古力其没有说话,只是失神的看着外面。他知道毕格是什么意思,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迷茫。他不争不夺,是为戎族的将来更好,是为族人以后能有更优越的环境,更富裕的生活,而不是为现在的纸醉金迷,一时的痛快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们还要和过去一样,抢掠一通,就再次回到关外的苦寒之地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