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这也无妨,他们要找证人,还要找那件东西,这一来一往……公子已是爵爷,就算、就算……”
“那件东西我随身带着呢。”
“啊?”
郑洪新从衣服中拉出一个玉观音:“你先前不就说这块玉好吗?其实这玉好是一方面,关键的……这还是一个前朝的东西,是一个得道高僧开过光的,最是灵验,我自带上这个观音,就很少得病了,当初老太爷想把这观音留给二爷,也是想给他求个平安。”
七娘看了那玉观音几言,道:“这也不算什么,这观音多着呢,到时候少爷就说是在玉器行买的就好了。”
“你不懂,这玉是难得的不说,这雕工也是少有的,懂行的,能看出来呢。”
“那公子你可要藏好了,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只要不让他们找到此物,那就是没有证据,对公子的爵位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郑洪新点点头:“可惜这里不是华安,否则也有地方好放,现在……”
“公子若信我,就把这东西交给我吧。”七娘咬着下唇说,“我会把这东西方在一个妥善的地方的。”
戴了这么久的东西离身,郑洪新是有些不舍的,但想到七娘对自己的情深意重,就又觉得放在她这里是最合适的,因此就取了下来,交给了她,七娘一笑:“公子放心,七娘在,此物就在!”
听出了她话中的决心,郑洪新握了握她的手。
第二天,上京府的大鼓再次被敲响了——
第一百零五章
肃穆、公正,不管内里如何,古今中外对外公布的,能够让人看到的法庭都会给人正面的形象的,上京府作为京城乃至大珠朝的脸面,自然更是如此,正大光明的牌匾高悬于上,两排拿着水火棍的衙役凶狠的站在那里,不时用水火棍敲打地面恐吓被告的举告的乃至证人,上京府伊周山睿高坐在上面无表情,其实内心充满了纠结。
想他堂堂上京府伊,虽然是个夹心饼的位置吧,但论品级的话,也是媲美州官的,放出去就是一疆大员,手掌上百万的生计……虽然上京府本身就有论案的职责,但像这种什么偷了个小妾,跑了丫鬟的事,那真不是他的活儿啊。
天家无私事,这人但凡和皇家沾点边那立刻就不一样了。
周山睿这样想着,还是开口道:“兀那民妇,你可知以奴告主,该当何罪吗?”
七娘在地上磕了个头:“禀告大人,民妇的卖身契这次是真的烧了,奴家当年在华安的户籍上早已是良身,现在更是良家。郑洪新从未给民妇任何身份,连民妇的女儿也一直是混养的,那郑洪新也不算是民妇的夫,而民妇此来也不是状告……”
“大胆!”
听她说到这里,周山睿一声大喝,旁边的衙役立刻拉着长腔喊起了威武,低压的长声,配着周山睿的黑脸更多了几分威严,这种气氛就和现代的婚礼似的,不见得能长久管用,但在当时,的确会给人一种心理上的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