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转达给大王的。至于大王会不会答应运送钱粮。我人微言轻,却是不敢保证。”
陈承甫很无奈的站了起来,抱拳说道。
这位辽东猛虎就像是驴一样,倔脾气。路都给铺好了,你们是大宗,我们是小宗。但他就是认准了炎汉。
这怎么谈?
反正太后交代的任务,他给搞砸了。至于吴年的诉求,反正以太后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平白无故的给吴年送钱粮过来的。
普通人都知道无利不起早,没利益的事情,谁干?
吴年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太抱希望。很客气的说道:“先生把我的意思传达到就可以了。不管成不成,我都感激先生。”
“先生一路车马劳顿,也应该累了。我另外安排府邸,先生在北山堡住上几天,再回去不迟。”
陈承甫一听这话,就觉得自己的腰在发酸。这一趟来的真不容易。假扮商人,躲避蒙元人的盘查,何止车马劳顿,还担惊受怕。
大旗,奋力拼杀。
民族兴旺,匹夫有责。
每天受伤,每天算计,他痛快吗?
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啊。
树欲止,而风不定。
这局势之下,吴年是注定做不了富家翁,顾不了小家了。他刚吃了饭,放下碗筷,还没来得及擦嘴。
一名家奴就从外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将军。刘长史又派人来了,说是有急事。”
家人们都沉默了一下。
柳香小嘴扁了扁,但很快笑着说道:“哥,晚上可要回来吃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