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乡亲的也都认识,过来帮忙都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一定要吃的好一些。
大米白面现在一般的人家都是吃不起的,只有苏兰月和莫奶奶家里面总吃。
莫奶奶也都是因为苏兰月过来了以后才吃上的。
平日里面哪里舍得吃这么精贵的细粮。
于是就在小鸡炖蘑菇的大锅边上顺着锅延,贴了一大圈的大饼子。
玉米面和白面俩和,能更好的让玉米面发起来,吃起来口感更好。
盖上了锅盖,苏兰月又去院子里面把小香葱拔了几颗出来,小香葱在刚刚接锅的时候放进去。
就别提有多香了。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小鸡炖蘑菇就出锅了。
回到自己屋子里面把陆二郎给退出来,陆二郎还在把头埋在桌子上面一顿写写画画。
苏兰月看着陆二郎。
不解的问道。
“我说你干嘛要跟山泉水过不去了,反正院子里面都有水井,以后我们直接吃水井里面的水不就好了嘛,干嘛还要把山泉水引起来,洗个衣服我就去河边好了,要不然我就在家里面用井水洗,你看这样可以把。”
苏兰月盯着陆二郎,不想让他在研究毛线的引水下山,工程量那么大先不说,就是这些个水下来又能有什么用处。
陆二郎看着苏兰月不解的神色,正色道。
“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最近几年都很邪门,所有的水井道冬天的时候都会干涸,到时候我们想要吃水,就都要到洗衣服的河水里面去挑回来。”
陆二郎把头从桌子上面抬起来,往后仰着身子,躺在轮椅上面休息。
“以前呢,家里面都是男人来挑水的,因为扁担比较沉,你挑起水来也是相当的费力,别人家都是男人,我们家不能差了啥。”
苏兰月“扑哧”一声不友好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为了给自己找到做男人的尊严啊,后来苏兰月才知道,这个村子里面一般只有寡妇才会自己去挑水。
基本上女人去挑水的,也就是宣告了自己是个寡妇的身份。
怪不得陆二郎这么容不得苏兰月去挑这个水。
不过转念有又一想,莫篱那么柔弱的小书生,难不成每年挑水都是他去的?
陆二郎一眼就看出来苏兰月的小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谈了一个脑瓜崩。
“想什么呢,你的莫篱哥哥哪里用得上自己挑水,他平时招呼的那几个穷学生,家长早就给他挑好了。”
说完还不忘了嫌弃的“哼”了一声。
竟然总是拿自己跟这种书呆子比,以后自己的媳妇真是的看住了。
看着陆二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苏兰月憋着笑,还不是就是嫉妒人家莫篱哥哥,一提起来莫篱哥哥的名字,整天的阴阳怪气的。
苏兰月干脆把他的轮椅往门口一托,直接把他自己丢在那里。
大踏步的往饭桌边上走过去。
陆二郎一看走远的苏兰月,极其败坏的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