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怎么隔了一天,许姑娘反倒被欺压了似地?
“......”
许晚晚没料到刘氏这般替她关心,心里又是感动,又觉得坑爹。
她要怎么开口?难不成告知天下,因为李钧彦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所以她才郁闷?
得了吧,她还丢不起这个人。
“诶——!”刘婶忽然站起身,环顾房间一遭,恍然大悟,又十分痛心:“他居然......那个阿力居然!居然敢这么委屈你!......”
许晚晚被刘氏突然的愤怒弄得莫名所以,顺着她的视线也一次性看过去,疑惑半晌,猛然暗道不好!
这房间的摆设和装扮,分明还是以她单身闺秀的格局装扮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夫妻卧房,说明阿力每晚根本不在这里休息!
可当初嫁娶那一日,大家众目睽睽都知道,这一间是备作新房的!
露馅了!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
说想先打好感情基础,然后再啪啪啪?还是说阿力大朋友清心寡|欲,不好行房|事?不行不行,干脆就说她身体不适,所以每夜婉拒好了!
尹小荷也是目瞪口呆,原来、原来他们夫妻两个感情好,都是假象啊!
川成县的人就是实在,夫妻和睦,那是一定要睡在一起的;不和睦,那也要睡在一处;非常非常不和睦,要么是女子被夫家彻底的看不起,要么是已经到了休弃的地步,否则,是无论如何都会同床共枕的。
休弃暂且不论,但新嫁娶的女子被看不起那般的对待,可就说不过去了,若非水性杨花,不从妇德这样浸猪笼的大罪,谁会分房?
刘氏与许晚晚相交的不算短,多少知道少女的德性,这妮子能有什么不能饶的罪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阿力苛刻人,欺辱人罢了!
“走,我倒要看看,这个阿力是什么心思,哪里有这样糟蹋人的!......”刘氏不由分说,拉住许晚晚就要往门外冲。
房门将将一打开,只见李钧彦正堵在出口,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饭菜,看样子是正要进门,望着里头怒气冲冲的长辈,他也一头雾水。
“......都,都进来吧,有话好说。”
许晚晚扯了扯刘婶,可怜巴巴的卖了个无辜。
刘氏一下子心软了,没好气的重新返回屋内,瞪着紧随其后的男子,那叫一个凶。
可怜李钧彦不知道在这端端的时间里,他已经被人肖想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浑人,狐疑的顶着刘婶愤然的眼神,将饭菜放在桌上,温声开了口。
“我家娘子经不得饿,二位多多包涵。”
☆、26
“这绣活儿不是一天两日就能学会的,今儿已经摸了个大概,以后多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门槛处,刘婶连声叮嘱,瞅着许晚晚摇头又叹气,颇有些无奈的架势,最后欲言又止,还是带着尹小荷头也不回的走了。
话已经说的够多,可惜自己并不是许妮子的亲娘,能操心到什么时候,又被听进几分呢?
毕竟她算个外人,有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