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加莎的我也喜欢,所以索隆他们的组织也有与之对立的一个),现在先不提这个组织的名字吧,因为戏份在索隆的故事里也不重。这封信就是这个组织寄来的。
我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真的是穷尽了我的脑汁。留自己一个念想吧。也希望我亲爱的读者们,天天开心。
☆、bfifteen
“琼斯医生,请您帮我看一下这位病人。”
“好的。”
简陋的医疗站里,梅兹匆忙地拿起病历记录从一个床位走到另一个。
半年前她离开了塔斯曼,然后用琼斯·梅的身份去了卡斯蒂尔,并参加了一个国际组织。
她跟随组织去了几个战地国家,而当组织提出要征募赴比昂边境的志愿者时,梅兹第一个举手。
她的身份是塔斯曼人,但她还是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下,提交了申请。
到达比昂两个月,尽管在职务一栏填的是教师,不过医务人员紧缺的情况下,梅兹自告奋勇地承担了一些简单的诊疗任务。
比昂的环境比想象中还要恶劣,她随时抬头就能望见地平线上那个弥漫硝烟的地方——那就是比昂的首都莱斯托。自从塔斯曼占领了比昂之后,莱斯托尤其是其周边地区就一直骚乱不断。糟糕的生存环境使得不少市民和受伤的灾民纷纷涌入难民营。受国际法保护,这里一定程度上相对于其它地区更安全。
比昂的晚上八点,浓雾弥散。
几个医务人员聚在手术台外微弱的灯光下,享受简单的晚餐和难得的休息。
“听说我们最近几天就要撤离比昂了。”
旁边一个医生有意无意地说起来。
听到这句话梅兹有些诧异地抬头,“为什么突然有这个决定?”
“现在比昂太不安全了,发生了好几起劫持外国人质事件,上面担心我们也有危险,所以希望我们赶紧撤离这里。”
另外一个医生忧心忡忡地说。
“可是这里……我们走得开吗?”他们如果撤走了,谁来照顾这些伤者,其中还不少重症患者。
“琼斯医生,我也很想帮助比昂人民,不然我为什么来这里。可我还有家人,我不希望他们为我的安全担心。”
一位医生说出了心里话,语气有些无奈。
梅兹沉默了,她能理解他。
“今晚该谁值班?”
另一位医生换了个话题,打破了场面片刻的尴尬。
“该我。”梅兹马上回道。
“辛苦了,琼斯医生。请注意安全。”
他对她笑了笑,气氛又似乎和谐了起来。
在这里他们每一秒都为别人活着,而非自己。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尊敬。
深夜,梅兹打着手电筒按例“寻房”。其实这也不算是“寻房”,因为所有病人都挤在一个大帐篷内。在这间拥挤的“病房”里,病人们都自觉地将响动声降到最低,即使很多人因为伤口疼痛而睡不着觉,他们也不愿意发出声响影响其他人。
“琼斯医生,”当梅兹举着手电筒走过一个角落时,一个细微的声音叫住了她。
梅兹回过身,“莱娜?”梅兹听出了是谁。
一个小角落的病床上,小女孩挣扎着爬起来了。
“莱娜,你又睡不着了吗?”
梅兹走过去蹲在小女孩的病床旁边,温柔地问。莱娜在战争中失去了父亲和她的左腿,但一直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