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轻慢本妃也便罢了,居然见金牌都不跪,可是想要满门落罪?”
叶素卿俏脸含箱,一声轻斥,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守宫门的侍卫,顿时腿软的跪了一地,连连求饶。
“哼!若非本妃今日有要事面见太后,定不轻饶尔等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叶素卿冷斥一声,便率先迈进了宫门。段华与青湖紧跟其后!心中却暗自佩服叶素卿刚才很有漠西王妃的气势。
进宫门走了没多远,叶素卿便转头问道:“段华,你前面带路吧!”
段华轻点了点头,便走先一步,匆匆而去。因此他并没有看到,身后叶素卿那越来越沉重的脚步与越来越凝重的表情!
叶雨,你到现在都还不肯放过我吗?淡淡的溢出了一声叹息,叶素卿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你怀的是怎样的心思,这一次姐姐不会再退让了,让了你十六年,反而让你益发变本加厉了!
梧雨宫中。
“二皇子,你觉得本宫的提议如何?”
穆怀琅冷冷的睇了一眼自视甚高的叶雨,把头扭向了一边,理都不想理会,如果不是怕这个叶雨把事情闹大了,会让皇兄为难,现下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真是见鬼了,才会在御书房中喝下那杯酒!惹来这说不清的祸端。
“穆怀琅,你就真的不怕本宫把你干的好事告诉太后?就算皇上念及你们兄弟之情,相信太后却绝不会轻饶过你!”
叶雨气得咬碎了满口的银牙,她就没见过这么冷心冷情的人,自己刚刚躺在床上,薄纱遮掩,那么活色生香的一面,居然都没能诱惑到他。如果不是珠儿及时闯进来,本宫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发难?
“本王什么都没做,何惧之有?”
“你什么都没有做,你的腰带为什么会在本宫手里?而你人又为什么会衣冠不整的躺在本宫的床上?这些都有梧雨宫的宫人为证,你休想抵赖!”叶雨美眸一挑,声音冷厉的指陈着事实。
穆怀琅顿时一阵懊恼,他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那内侍的鬼话,喝下了那杯所谓的皇兄赐酒。
穆怀琅懊恼过后,将一切前因后果稍稍一想,便全都明白了。这自始至终就是叶雨布的一个局,她先是收买了皇兄身边的内侍,在酒里动了手脚,再让人把自己带来这里,陷害自己。
可他想不通的一点是,如此一来,这个叶雨不死也得打入冷宫,她如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叶雨看着穆怀琅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以为她的话成功引得他重视了,便接着说道:“反正本宫这梧雨宫,已经跟冷宫没什么差别,可王爷不同……你真的想好了,要同本宫一起玉碎?”
穆怀琅脸色淡然,双手背负在身后。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听叶雨胡扯,原因就只有两个,一是不想皇兄为难,二是不想让叶素卿伤心难过。
“本王只想知道一点,你做这么多究竟是为得什么?”穆怀琅想不通后,便索性直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