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话音扫在林初夏的耳侧:“林初夏,你又救了我一次。”林初夏摆手否认:“这次不算我救的你。”朔宁面对她老实的神情有些无奈,他哼了一声,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完:“我要以身相许……”
“大兄弟真是客气了!”甘辰从林初夏身后凑过来的同时截断朔宁的话,“我们小夏是出了名的热心,平时别提救了多少小猫小狗了。”
“她只养过小羊!”
甘辰没理会朔宁愤愤的反驳,一手捏住林初夏的脸颊,“嘴巴张开。”
林初夏含糊地说了句干什么,却还是配合地张开嘴,甘辰凑近仔细地看了一通,确认她口腔里没有伤口,才放心地叹了一口气,只是仍然皱着眉,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你有病啊,随便上嘴,要是嘴里有伤口感染怎么办。”
“我身体好着呢。”林初夏安抚般拍了拍甘辰的肩膀。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甘辰稍稍年长于林初夏,对她不光有爱慕,甚至更多的是兄长对幼妹的爱护。
所以姿态亲密,也很正常。
很正常很正常。朔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盘绕在山林间的湿润空气贯彻鼻腔,又被深深吐出,这样的动作反复几次,朔宁终于意识到胸腔里疯狂翻涌的滚烫玩意不是气体,而是他心中的嫉妒。
朔宁眨眨眼,试图把眼前的图景变清晰一些,然而看清的只是甘辰体贴地与林初夏絮语,林初夏虽然言语嫌弃,但仍耐心地听他絮叨,撑着腰懒懒地点头。
他垂下头,手背上齿痕渗出的灼热如有实体,从手掌向上冒,将神经牵扯着疼。
好痛苦。
林初夏......可不可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