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柠说:“做事就要发工资,店铺不是没有营业,糖水卖的好也有你的功劳。”
卫砚临做事是真的挺积极,每天比她还要早到店。
糖水还加了量,排队的人多,就一个人忙活,一站就是一上午。
“快收下吧。”楚怡在旁边悄声道,“你如果不想要,可以给我啊。”
“哇,阿怡,我第一次见有人能够将厚无颜耻发挥到如此自然。”卫砚临瞬间如临大敌,宝贝的将信封捂在心口。
“哈哈哈哈。”楚怡大笑。
楚月柠吃着饭,忽然,胳膊被推了推,她放下筷子,扭头对上楚怡的目光,“怎么?”
“姐姐,有个事想告诉你。”楚怡犹豫了下,还是站起身去到厨房,打开了柜子拿出一份压着的报纸。
报纸被折成了好几道,放在厨房的柜子藏着还沾上了油渍。
“什么事?”楚月柠打开报纸,看着头版头条瞬间了然。
方式企业一路高飞猛进,股票一夜狂揽千万。
下边还配了方经国和他三个子女的照片。
报纸内容全部都是在吹嘘方经国,说他是香江百年难得一见的投资奇才,投资什么行业,什么行业就赚的盆满钵满。
卫砚临也凑了过来,他在玄术界内的消息灵通,方家借运的风声多少也听说了点,只是一直没有实锤的证据。
“方家不对劲啊?”
楚月柠将报纸重新折上,轻嗯了声,“供奉了不干净的东西。”
卫砚临露出鄙夷的目光,“真是肮脏。”
她看着方经国日渐壮大的企业,也皱了眉。
方经国并没有富贵命,只能算是小康,强行借运损害的人很多,再任由下去会发展成为祸害。
“姐姐,你生气吗?”楚怡小心翼翼地问。
早上也不知道是谁将报纸放在了店铺,为了不让姐姐看见忧心,她就藏了起来。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最好和姐姐说声。
楚月柠做了这么久的单子,存款早就超过了千万,论现金资产,她应该比方家还要多。
她拍了拍楚怡的头,“为这种肮脏的人生气,不值得。”
三个人吃过晚饭。
卫砚临收拾干净桌子,拿着书过来,“柠柠,这个阵法的画法,我不是很懂。”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又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有楚月柠的帮助,他已经看了很多书,钻研了许多符的画法。
“阵法书?之前画的符怎么样?”楚月柠接过古籍,上面的文字全部是晦涩难懂的古言,还用毛笔画了很多阵法。
“还是不行,画十张没有一张能够成功。”卫砚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每天都在努力画符,就是没有一张成功的。
“唉,我天赋水平都不行,也不知道当初师傅为什么要收我。”
“不要轻易否认自己,继续努力。”楚月柠安慰了一下,然后将古籍上的阵法和卫砚临大致说了下。
卫砚临本来自己研究,很多地方都不明白,听了楚月柠一番讲解后,恍然大悟,他从厨房倒了一碗水端到桌上,手指沾着水在桌板上画阵。
越画,他越有感觉。
“柠柠,帮我看看是不是这样啊?”
楚月柠凑过去看,手指沾了水改了一道,“这样会更好。”
卫砚临重新又画了一个,越画他越兴奋,脑子就越清醒。
忽然,他鼻子一热,低头一看有鼻血滴在了桌上,阵法默默闪了一道金光。
楚月柠刚好看到,诧异道:“就说之前怎么都不行,原来你的天赋都在阵法。”
她就说卫砚临天资也不愚钝,算命学不精通,画符学不精通,怎么可能咯。
原来,画阵才是本命。
“功效越强的阵法,需要的精力也越多。”楚月柠指了指鼻子,“精力竭尽后,就会出现流鼻血的现象。”
卫砚临傻傻的点头,目光又盯着桌上还有印记的阵法,脑袋嗡嗡作响。
这些年。
他算命不行,画符不行。
算命前十年靠算,后十年靠猜。没被街坊们打死,都算他命大。
眼下,他终于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