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是祖传下来的吗!要是不心虚,怕什么?有人要下跪不看白不看呢!”
话音刚落就立马有人接上:“就是啊!真不知道这主持人干嘛还在犹豫!”
莫尘朝说话的人指了指,笑着说:“正如这位兄台所言,你为什么会迟迟不答应呀?”
“倘若心里没鬼,知晓这是真正的琉璃紫金杯,难道不是该幸灾乐祸的一口应下然后看好戏般的看我笑话吗?”他眼珠子转了转,话锋一转,“还是说,你清楚这是个赝品,所以害怕了?”
“我、我怎么会怕呢?”主持人一开口就结巴了起来,他一手成拳放在嘴边轻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很快掩盖住了慌乱,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男子旁边,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我答应你。”
尽管他在极力压制,但莫尘还是把他眸子里的不满和怒气给看了个干净,他扬起半边嘴角:“为了让大家相信我没有在水中做手脚,所以水就由你派人准备吧。”
说完之后又赶忙补充道:“除了一盘水,还需要毛巾。”
主持人嗤笑一声:“还有需要的吗?你要什么就一口气说完。”
“那再准备牙刷牙膏和酱油,如果有苏打粉当然更好。”莫尘嘿嘿笑着,“麻烦你了。”
主持人现在满腔怒火,自是不会出声搭理,他朝围在旁边的黑衣人挑了挑眉,说了声“去准备吧,越开越好”,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立马看男子出丑了。
据他所知,这三种毫不相干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根本什么都做不成!
瞥见放在软布上的琉璃紫金杯,他眯了眯眼,心中忽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暗自道:“该不会真的如他所说,这杯子具有拿子女的寿命换取财富和权力的功效吧?”
什么爷爷的老师祖辈流传,全都是他信口胡说,脑子一热编出来的,没有任何的可信度,这只不过是一个衣着得体瞧着像是富家公子的人拿到拍卖公司卖的古物罢了。
莫尘要的东西很快就被人端过来,他把酱油、牙膏和苏打粉混在一起,牙刷蘸了蘸水,这些当然不能够让杯子恢复原貌,他一手拿着牙刷,另一只手放进口袋,悄悄的运起灵力使了个咒诀,拿着牙刷轻轻的刷着。
“天呐!怎么会这样?”
众目睽睽之下,有红色的液体从杯子上流出来,好似是流了血一般。滴落在白色的软布上,很是显眼。大家伸长脖子抬头朝着台上瞧着,有的个子低的,索性直接离开位子绕到台边,探出脑袋,生怕错过了任何罕见的事情。
把被子刷了个遍后,放在软布上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杯子,更别说什么琉璃和紫金了。
上面再也没有任何的花纹,瞧不出光泽,像是石块,整体是深棕色的,隐约可以瞧见好似是树墩上一圈一圈的年轮一样的线条,瞧不出规律,圆圈彼此交叉着。
条纹太浅,不近距离的瞧根本瞧不清楚。莫尘索性直接把手机上的手电筒打开,放在空心中,手电筒散发出的光透过表层散播出去,上面的条纹即便是远些,也能瞧见。
这东西说是木墩又不像木墩,杯子原本的把手变成了两个朝中心弯过去的尖牙,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用什么名词来去定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