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徐寒怒声说。我冲他媚笑了一下,毫不在意。
“陈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弄走?”徐寒猛地站了起来,“每次看到他我就像是看到沈思一样,我……我难受。”一米八的汉子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圈居然红了。
陈深闭上眼睛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不会是也喜欢沈思吧?”我突然插话,徐寒愣了一下,抬脚就踢,边踢边说:“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我把他的行为理解为恼羞成怒。
“走吧。”陈深站起来说。徐寒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又补了几脚后跟在陈深后面飘然离去,留我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
一连半个多月,陈深都没来这里,想想我都替他亏得慌,一个月几万块钱包来的人就这么闲放着不用,真是浪费!
陈深为人奢侈我不能学他。他日进斗金,那是我能相比的,我一天不开张下个月的花销都不知道从哪里来。但在这保镖一层压着一层的地方,我连上厕所的自由都没有,更别说出去拉客了,我又不敢和这里的保镖做生意。他们能被派到这里肯定都是陈深信得过的人,虽然人不多,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个个是高手,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害得我有好几次都被他们其中一个吓着。其中一个家伙曾恭敬地对我说:“陈哥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对我说,如果我没空也可以找这里的其他兄弟,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您的安全。”是,他是陈深派给我的贴身保镖,只要我需要他随时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生活起居也差不多都是他亲自经手。刚一开始因为我的身体还没恢复,每次去厕所都是他抱着我去,把我放在马桶上,关上门后就在门外守着,一副大敌在前的戒备模样,生怕我遭了什么意外。肯定是陈深的授意,我不敢太放肆,最起码我不敢在这里背着阿彪挑逗别的保镖。
这样一来,生活真是无聊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生非。我就是个典型。不是我在这里说什么是什么么?为了打发时间,阿彪成了我消遣的主要对象,只要我不是太过分,有陈深在那里撑着,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闲着没事就喊阿彪,一会儿让他帮我端水,一会儿让他帮我拿这个拿那个,反正没有闲着的时候。这个阿彪也真是有耐心,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二话不说,马上去做,我都觉得使唤得他累了,他还仍是那样一副死人脸,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怕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真是一点儿乐趣都没有。我曾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奇怪地问他,是不是他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女人见了他这个表情难道能有□□。刚问完,阿彪的脸“腾”地就红了,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我心里乐开了花,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发火,心想你也不是个木头嘛,还知道害羞。谁知等了老半天,他脸上的红晕完全消退了才听他憋出来一句:“我还没碰过女人。”
我一听这个更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骗谁呢?你没碰过女人?”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住了笑,凑近他神秘地小声说:“难道你喜欢的是男人?难道你喜欢我?”说完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阿彪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迅速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脸再次变得通红,说话的语气却无比郑重起来:“你别胡说!你是陈哥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我听后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阿彪也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无趣。
我有一段时间很奇怪,难道这个阿彪是铁做的,整天的不吃不喝,连个厕所也不去——就像古时候某亲王或皇帝的卫士一样——随时守着我?可他只是一个人哪,怎么能这么强捍?后来我才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像阿彪这样的人还有不少,难怪我这边刚把他支走,想要偷溜出去散散心,脚刚出门就又被他揪了回来。他义正言辞地对我说:“这是陈哥交待的,这一段时间你不能出去,在这安心养伤。有什么事对我说,我帮你去办。“
这明显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再一次被软禁了,还是连玩手机的权利都没有,因为“陈哥说了,手机辐射大,你的身体虚,最好不要接触。如果实在闷了,二楼第二间是书房,里面有很多书,随便看。要是书看烦了……要是看烦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待在房间里,反正陈哥说了这段时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出去”。他奶奶的,我不过想查查陈深欠我的钱给我打到卡上了没有而已,他就找出这么一大堆的理由来,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么多的费话!
陈深已经违背了他当初对我的许诺,他说过不会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