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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家教]别误会,彭格列作者:两袖临风

第18节

我对他还是报着一定欣赏的态度的,在不清楚我和艾琳娜关系的情况下仍然爱慕着艾琳娜,有勇气和我竞争的男人值得我分给他一点敬意。

“海诺可靠吗?他不会背叛我们吧?”

“不会的,他恨死斯佩多了。”

我化出身形,用手杖指着他的头,“nufufufu,那就让我来听一听恨死我的海诺做了什么背叛我的事吧!”

那两人几乎吓傻了,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们也清楚我很随性,随时都可能杀了他们,尽管我并不会随便杀人给giotto添加负担。

“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操纵你们的意识,或者你们觉得这样更刺激一些?”

只是比起控制他们的意识,我更喜欢看人无助求饶的样子罢了。

我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一个让我心惊的计划,我甚至不敢相信只是这两个小人就捅出这么大的祸端。

他们以giotto的名义给西蒙家族的首领送去了一封信,信的最后让科札特带着西蒙家族的人做诱饵去引出敌方的主力部队。这的确是giotto最近正在头疼的一个敌对家族,但对是否发动进攻还迟迟没有决定。

如果科札特去了,这将是一场不会有援军的诱敌,他们料定西蒙首领不会傻到只凭一封信就真的带着50个人冲进敌军阵地,他一定会来跟giotto确认,而到时候很容易便会发现去送信的是我的下属。

他们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托我下水,人的怨恨真是可怕,竟然让他们策划出如此惊人的计划,竟然让海诺不惜牺牲自己也要让我众叛亲离。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立刻去告诉giotto这件事,因为以科札特和giotto的性格收到这样的信都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他们之间令人嫉妒的感情使得他们不会让对方面临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科札特一定会去,我敢断定。

但是在选择去告诉giotto这件事上我犹豫了,原因同样很明了,他们在信的落款写的是“彭格列一世”。这绝对不会是giotto的自称,也绝不是我会犯的错误,我的心跳慢了起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我让giotto彻底远离黑手党的机会。

科札特一定会去,所以如果giotto知道我背叛了他,他的黑手党事业甚至害他最好的朋友也难逃牵连,那他一定会对这个彭格列失望透顶的。

离开彭格列,离开黑手党,giotto会是一个最温柔的居民,带着他所保护的同伴,远离战乱,远离流血。彭格列的处境已经相当危险了,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兵力,慈政贪吏,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离开我的人就变成了giotto。

我不想让我爱的人成为第二个艾琳娜了,如果我加入彭格列时能够阻止艾琳娜和我一起深入组织,那她还是那个锦衣玉食的公爵女儿。所以我必须在彭格列的并发症爆发前,把giotto推下那个位置。

我告诉他们今天晚上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但是他们必须将西蒙家族出现在战场上的事泄露给阿诺德,他们其中一人是侦查部队的,这对他来说是十分简单的事,也正因为他隶属于侦察部队才敢扯这个前线的谎,战场情况究竟如何都要通过他的嘴向上级报告。

他们两人权力有限,这个计划漏洞百出,虽然他们聪明地想到了偷取giotto曾经写过的信件来提高可信度,可进入资料室时用的名义都是自己部队的,只要细查下来很容易发现偷信和送信的并不都是我的人。

我篡改了资料室的记录,将他们上交的申请资料人改成海诺,而许可部队的印章仍然是侦察部队,这样看上去就像是我故意陷害侦察部队一样,起码要这样才会让giotto怀疑是我做的,他们的作案水准太低级了。

做好这一切我顺着原路回房,途中又经过了那个窗外,此时天边已泛起晨曦,地上空无一物。

我将giotto的披风送到他的办公室,我再见到他时和从他办公室退出来的阿诺德撞了个正着,阿诺德难得只是扫了我一眼,我耸耸肩示意他今天也没心情跟他打。

我进了屋,giotto背对着我,我想他应该已经听说了什么,今早放到他桌上的披风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他也没有穿。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世。”我想他要质问我了,我会提醒他现在还是先去救科札特比较好。

他说,“科札特陷入了敌军包围中,我们要去救他。”

我想giotto真是傻,他说这话时至少也应该看着我才是,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没有死心呢?我背叛了你的证据还不够明显吗?

我开始埋怨起giotto的坚强,如果他软弱到经历我一次背叛就退缩我也就不必逼自己再去捅他第二刀了。

我单膝跪下告诉他,“一世,您不介意的话让我带兵去吧!”

giotto没说话,沉默了许久他才道,“那辛苦你了,deon。”

我的身子晃了晃,这是giotto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是想以此来挽回我的忠诚,你不是最在意最关心你的朋友吗?不是任何伤害了你朋友的人你都不会原谅吗?

别那么轻易地原谅我,你还是恨我吧!

我在心里这么想,然后独自离开了总部,虽然我相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如果科札特真的在这场战争中发生意外,giotto会悔恨一辈子的。

我不怕他恨我,我怕他恨自己。

其实对我而言,我仍旧不怎么喜欢科札特,尽管我知道了giotto喜欢我,可我还是不喜欢有人在giotto心中占据着那么重要的位置。

我赶到战场时天还雾蒙蒙的,科札特正撒丫子地原路跑回来,我觉得真好笑,真想让giotto看看科札特诱敌的样子简直蠢死了,你喜欢我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稍稍动了点手脚拖延了一下追兵的脚步,我不敢做的太大,如果让科札特或是giotto发现了,之前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科札特选了一处极优的地势反击,我开始耐心地等,这是继上次在病房外等giotto说话后第二次如此煎熬,巧合的是我每次等的都是同一个人。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一颗如此矛盾的心,看着下面的战况,我希望giotto快点过来,又希望他不要出现,但最后他还是来了,带着g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打了场漂亮的胜仗。

giotto来了,这也说明他不再信任我了。好在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不知道昨天才鼓起勇气的你今天就被我打了耳光会不会记住这次疼,然后如我所愿离开彭格列。

☆、第六十一弹海诺

我仍旧回到彭格列,我想或许我前脚刚迈进大门就被一只手铐铐住了,奇怪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彭格列大宅安静的和我离开时一样。

一个下属告诉我,giotto在办公室等我汇报战况。

战况?他不是比我更清楚吗?那时我明白了,giotto想跟我演一场戏,但他不知道我已经猜到了剧本。

我没想到giotto会优柔寡断到这个地步,竟然打算姑息我的背叛,那我费尽心思导演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我仍然要如他所愿,我能给他的不多,如果只是演戏这种小愿望是可以满足他的,反正他手中的剧本我也已经猜了大概。

我故意打伤自己,捂着负伤的肩膀冲进首领办公室,我觉得趴在地上实在太没美感了,所以我跪在了地上,左摇右晃的,giotto连忙过来扶我。

“对不起……一世,西蒙、西蒙家族全军覆没了……”

我说出了giotto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我想直到刚刚为止他还是报着侥幸心理希望我能回心转意的,但他现在应该明白了,我的目的就是想让毁了西蒙家族。

攥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giotto问我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当然不会重,我难道还会对自己下毒手吗?两个人说着彼此都知道的谎真是太无趣了,我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虚情假意的关心,于是身子一歪假装晕了过去。

我是个术士,只要控制好自己的精神,装死是我们的拿手戏。

我相信giotto也知道我是装的,我听见他轻叹了一声蹲下身把我抱了起来,他推开门g站在门外,看见我晕过去很是惊讶。

“你怎么还对他……”

“嘘……”giotto打断了他,我想g知道了,我是醒着的。于是他没再说话,退到了一旁。

你怎么还对他……

你怎么还对他……怎么样呢?

虽然隐约知道答案,但我真的很想让g说下去,不为别的,只是我想听。

我醒了之后giotto也没有来看我,因为我们都知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我是在自作自受,看在他眼里却是在自导自演,我有时很想知道giotto到底是怎样想我的,可想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可笑至极。

d·斯佩多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了?然而,我再也说不出“没有任何感情值得我去弯腰”这种话了。

西蒙家族的事让整个彭格列都笼罩在愁云中,giotto后来还给科札特举行了葬礼。十分好笑,7个相熟的人沉默地给一个活人举行葬礼,而一群和亡者没见过几面的人在痛哭流涕。

我真受不了这样的场景,如此大费周章的葬礼,请了附近所有同盟家族齐聚一堂,不过是做给我一个人看的戏。

葬礼没等结束我就先离开了,后来giotto在花园中找到了我,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那晚的事,giotto的样子很不好看,就真的像是沉浸在挚友死亡的悲痛中一样,他问我可以陪陪他吗?

我想拒绝,我不想再看他演戏。但他憔悴的样子莫名让我想起上次在病房前看到他的场景,我竟然鬼迷心窍地点了头。

giotto一直走到树林的小河边才坐下,他沉默了许久忽然问我,“你的伤怎么样?”

我想giotto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很不满于是故意说道,“nufufufu,我向来知道轻重。”

giotto果然无话可说了,这句话他究竟理解的哪层意思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不懂giotto为什么还不肯揭穿我,他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他就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我下一步又要如何行动呢?

我说,“一世,你知道怎么样恨一个人吗?”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才如此姑息我的罪行?但当我想着的时候,我发现giotto的脸色惨白,听到这句话他连唇都开始颤抖,我开始回想我说错了什么,然后我听见他对我说,“抱歉……”

他对我说抱歉,暗哑的声音,尾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好像提起所有勇气才开口,可只说了第一个字就耗尽了力气。

他竟然跟我说抱歉。

giotto你真是傻,我觉得我应该说什么,可我其实没有任何立场给他安慰,他的救药握在我手中,我却没法给他。

于是我脱下外套披在他肩上,退后一步跪下,“你应该多休息,一世。”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希望他能明白。

giotto站起来想跟我说什么,可葬礼那边却突然响起了爆炸声,艾琳娜死后我听见这样的声音心里就发慌,我连忙跑了过去,一世跟在我后面。

我们跑过去时情况看上去还不算遭,一群人围在一起,看见giotto连忙让开路,他们散开我才发现跪在里面的人是海诺,g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giotto扫了海诺一眼,像是不认识一样问g,“发生什么事了?”

g目不斜视,他应该是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我,他说,“这家伙把科札特的棺材炸了。”

giotto看向他,海诺看向我,然后他平静地一字一顿道,“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与斯佩多大人无关。”

“nuhahah…”

我当时就笑了,扒开人群一脚将他踹到地上,踩断了双腿,又攥着衣领把他拉了起来,我说,“你说什么?”

海诺不说话了,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来,他疼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d!”giotto在身后叫我。

我想我真是受够了,我抬头看向四周,凌厉的杀气逼的他们后退一步,逼的那些刚刚在暗处偷笑的人开始发抖。

彭格列数千人组成的家族,站在这里的有几百?恨我的又占了几分之几?他们恨我阻碍了他们满足私欲的路,而唯一因为艾琳娜而恨我的海诺却成了他们的工具。

“d·斯佩多,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开始有人指向我,然后呼声就越来越高,一连串的问题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地丢过来,他们不停地质问我,把我围在中间如狂轰滥炸般,被轰的失去理智的我幻化出了手杖。

他们顿时安静了,甚至有人腿软地瘫在了地上,有女人开始尖叫,吵的要命。

“d!”giotto握住了我的手杖,他皱着眉责怪地看着我。

g倒是更直接,他问我,“斯佩多,是你让他做的吗?”

要我说什么?海诺是我的人,他刚刚给科札特送过信,我若是否认说他背叛了我,那么给科札特送信就也不是我的授意,我好不容易让giotto开始动摇,怎么能在这里前功尽弃?

海诺几不可见地扯开嘴角,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算准了我想让giotto以为我背叛了他,他算准了我没法否认。

但我最讨厌小人得意,我撇过头,“与我无关。”

毫无说服力。

人群又开始嚷嚷起来,我感觉到giotto攥着我手杖的手紧了紧,我不知他的内心动摇成什么样子,后来他说,“我相信d。”

我愣住了,他说他相信我。

但西蒙家族首领“遗体”被毁总要有说法,海诺被关了起来,在调查结束前。

当晚我到牢房去看了他,用的实体化的幻觉,人不知鬼不觉,连牢房的门都没有碰。

“nufufu,你以为你自作主张的行动有任何意义吗?连这点事都查不清楚,你以为彭格列的人有多无能?”

海诺反倒笑了,我觉得他已经疯了,他说,“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们查不清,否则boss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了,忠心耿耿的斯佩多大人!”

我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但从西蒙家族的事情以后,抓到我把柄的人太多了。

“nufufufu……”我举起手杖指向他的脖子,“我当然有办法,所以你就为了这个办法去死吧!”

一张扑克牌割破了他的喉咙,“你可以陷害我,但你不应该动科札特两次。”

就算在逼迫giotto退位这件事上只有伤害他这一条路可走,那能走这条路的人也只有我一个。

“你们太不懂分寸了。”

牢房尽是鲜血,我把分神的精神收回肉体。

g第二天去牢房调查时就发现海诺死了,而杀了他的手法除了我没人能做到,我也有足够的动机杀他。

giotto皱着眉看着我,他却一句话都没有问,倒是他的晴守忍不住问我,“斯佩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nufufufu,不听主人话的狗,留着做什么?”

许是我这句话说的太过阴狠,我看见他们都撇开了头,g一下下敲着桌子似乎要忍耐到极限了。

“哼,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只是为了杀人灭口吧!”

“真是个恶魔!”

“一世,他根本就不是人类,他是个残忍的魔鬼!”

他们一句句说着,我充耳不闻,我想我这次的行为真是正中他们的下怀了。

但这次对我的审判才进行到一半,前线就传来了敌人进攻的消息,在彭格列南段的战线,敌人来势凶猛已经连推了两条街道。

giotto皱起眉开始部署兵力,但很快就传来了第二条消息——savo率领的巴利安成员出现在战场上正与敌人抗衡。

这是一个让大家都惊讶的消息,giotto很高兴,一是巴利安的出现解决了燃眉之急,二是savo的行为无疑是对他的认可。如果savo在这场战斗中立了功,giotto就可以借此机会挽回他的名誉,或许能够顺势提高他在家族中的地位。

giotto重新分配了兵力,为了配合在最前线的巴利安,必须有一个人去告诉他们总部的部署战略并传达接下来的行动指令。

那么派谁去就成了一个问题,守护者以外的人是不愿意去和巴利安合作的,先不说savo脾气暴躁他们毫无反击之力,就光是savo曾经对giotto出过手这一点都不足以让他们相信他。

而守护者中g和朝利向来跟在giotto身旁,阿诺德不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他去了更有可能拿起手铐把巴利安的人挨个挑战一遍,尤其是他还和savo的那个长毛手下有些仇。纳克尔性格耿直,总是好像缺根筋,他还是个神父,最看不惯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人,savo那群手下出手可不像彭格列,至于蓝宝,他就是去了也没什么用。

我系上袖扣说,“一世,让我去吧!”

老家伙们开始点头,他们当然高兴,要对付巴利安那群暴君,就要派我这个魔鬼去,活着能解决危机,死了永除后患,不管哪个结果他们都乐见其成。

giotto深深地望着我,许久他才开口,“那你去吧!就当戴罪立功,如果这次战争胜利了,关于海诺的事就一笔勾销。”

我想giotto为了给我脱罪也足够卖力了。

我主动请缨一方面是因为giotto身边实在是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要掌握savo的行动。尽管巴利安已经安分了好一阵子了,但我仍然不信任他,我不能放任这个祸患不管。

只是我没想到,我在想着引蛇出洞,savo却已经在想着请君入瓮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忘了说。

原著中没有提到彭格列二世的名字,这个,savo是我自己取的,仿照x爹取了二世的s开头。

其实我一直觉得d爷爷没有骸大人成熟稳重,骸大是自信,d爷爷绝逼是自负,所以才总会对别人掉以轻心

顺便一提……d爷爷三章好像写不完……

原谅我写的永远比预期多……话说回来,大家还记得6927发展到哪了吗……

☆、第六十二弹savo

我低估了savo的能力,或许是我太自大了,事实是savo用他的行动向我证明了,他也有足够与他的实力所匹配的智商。

我带着部下赶到南段的索里亚要塞,让副手带着他们区巴利安的负责人那里登记,我则进大堂通知savo总部的决定。

他的几个下属也在里面,一个趴在桌子上摆出撩人姿势的变态,一个对着一堆匕首贱笑的智障,一个背着六根拐杖的丑大叔,拜他所赐我决心换一把武器。

这么看那个站在savo身旁的长毛算是唯一的正常人了,他双手抱肩老大不爽,嚣张的气焰都要燎到savo身上了。

我觉得我没必要降低身份和这群蛮人讲什么礼仪,于是我只是跟savo打了个招呼,站着就把giotto的决定说完了。

“一世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诱敌,再撤军,过了索里亚要塞就进了彭格列的埋伏圈。”

savo坐在镶金的座椅上,两脚垫着这个世纪最昂贵的水晶桌,他抬了抬眼皮扫过地图,“埋伏在那里的是谁?”

“nufufufu,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不相信吗?埋伏在那里的是作战部队的人员,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彭格列的岚守就守在后面。”

“喂,渣滓。”那个长毛举起剑对这我,“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嗯?”我不认为这里的任何人能对我构成生命威胁,也没有被他吓到。

savo伸出手阻止了他的话,“彭格列可以相信,你不值得相信。”

savo的声音是缓慢而沉稳的,带着满满的黑手党腔调。

“nufufufu,就这点来说,我们彼此彼此,savo。”

savo如老虎一般的眸子锁在我身上,“我们可以接受彭格列的撤军安排,但是你必须打头阵。”

“可以。”

我觉得好笑,他们愿意在诱敌时做先锋队,却在撤退时让我带头,比起敌人甚至更警惕身后的彭格列。我不得不钦佩savo的深思熟虑,心机之深是giotto远远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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