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味道……好像还不错。
蒙妍砸砸嘴，品尝着余味。
觉得不满足，便又从锅内捞出一片肉。
这次细细品味它的味道。
绝不亚于烧烤，也是人间至味！
双眼放光，吃的也更加欢喜。
一边吃，还不忘一边招呼巴清。
“清姐姐，你也快来尝尝，相信我，这味道好极了。”
巴清看着大快朵颐的二人，心中有些微动。
真有这么好吃？
实在是架不住这扑面而来的香气。
巴清吞吞口水。
不管了！
正所谓，打不过去加入。
一开始，巴清本也是报了最坏的打算。
可吃了一口，反应和蒙妍一样。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往外蹦着两个字。
好吃！
太好吃了！
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同二人一起组成三人吃饭小分队。
三人一起吃到夜幕降临，这才摸了摸滚圆的肚皮，满意地停下。
巴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还真别说，这火锅一吃完，整个人通畅了不少，感觉和赵牧之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贴近许多。
“先生，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既然这纸卖的如此好，你可曾想过要涨价？”
如今销量虽高，但由于价格定得很低，故而利润不见得会比别的价高出多少。
赵牧之打了个饱嗝。
“从未想过。”
说完，蒙妍在一旁解释的。
“师傅是希望天下人人有书读。考虑到那些穷人所能接受的价格不高，故而将价格定的很低。”
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
巴清有些吃惊。
自己也是商人，更明白天下商人几乎都是以利益为先。
将赵牧之这般，还会考虑到穷人心情，实属罕见。
顿时，对他的敬意更加一倍。
可转头又想到什么，长叹一口气。
“先生这想法虽然是好的，可天下人人有书读，要真实行起来，怕是很难。”
“巴姑娘有何见解。”
“就好比说这读书最基本的毛笔，如今整个咸阳内，价格普遍定的很高，一些穷人就算买了纸，也根本买不起毛笔。”
闻言，赵牧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事巴姑娘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商机，莫大的商机啊！”
巴清和蒙妍同时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蒙妍跟在他身旁时间久了，瞬时反应过来。
“师傅，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可以以更低的价格，提供给百姓笔？”
“你们先等一等。”
赵牧之说完这话，便迫不及待的跑回实验室里。
不一会的时间，兴致冲冲，手中高举一物，跑了过来。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蒙妍和巴清大眼瞪着小眼。
来来回回翻看了好几遍，可就是看不明白。
约半支毛笔长，质地偏硬。
握在手里，感觉和毛笔的笔杆差不多。
看起来蛮像一根木条。
“这玩意叫做铅笔。完全可以取代毛笔，用来写字。”
一根木条竟然也能写字？
见识过赵牧之的本事，苏、蒙二人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倍感震惊。
“师傅，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们演示，这……铅笔到底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