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西泽·阿奇博尔德带着白英与罗伊·斯潘塞来的时候,正看着帝国的皇储殿下趴在男人胸口嘬乳汁,三个人连忙非礼勿视地低下头,跪地行礼。
李神晖回来第一件事本就是要处理他们仨在kna商场大楼里飙车,所以没有立刻让他们起来,而是抬了抬下巴,道:“来尝尝偀殿下带来的新茶。”
使奴有序端去三杯茶,三个人不疑有他都准备喝,而就在此时,李神晖道:“罗伊,过来。”
浅金色的脑袋抬起来,露出一双淡青色的眼镜,罗伊是混血,骨相并不凌厉,因为稚气未脱还显得有些男生女相。他是朱雀近卫,原本要负责王府的生意来往,搞金融的,但罗伊自己喜欢跳舞,看到数字就头疼,李神晖浅逼了他两回未果便放弃了,任由他加入芭蕾舞剧团,到现在跳得也算还行。
他今日穿了件潮得能让人得风湿的衣服,帅归帅,但太眼花缭乱。李神晖拦腰抱他,就摸到了一堆意义不明的金属饰品,一皱眉:“脱了。”
李神偀此刻才坐回沙发,问:“他还没成年?”
“没有。”李神晖说,“但没几天了。”
“那还不好好准备起来,”李神偀说,“你至于护他护得这么紧吗?”
罗伊只穿着条内裤趴在李神晖怀里,投来一对茫然的眼神。李神偀的侍奴跪在他身边,也不知哪里疼,腰都几乎直不起来,罗伊·斯潘塞颇有些好奇多看了两眼。
李神晖照着他屁股给了一巴掌,说:“看什么看,少儿不宜,一边面壁思过去。”
罗伊早把昨晚的事忘了,他认为既然叶兰在殿下身边,那总归已经帮殿下泄完了火,应当没他什么事了。何况他就是去逛个商场,不排练的时候他一天能去逛三回,又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他一脸懵逼地小声问:“为什么呀殿下。”
“你说呢?”李神晖不耐烦解释,直接威胁道,“再不去就把屁股打肿了夹着戒尺面壁思过。”
罗伊:“……”识时务者为俊杰,管他为啥呢。
待他对着墙壁跪下来,那茶水的药效也起了,西泽和白英还跪在离李神晖较远的地方,一个人穿着黑色紧身衣,一个人穿着白色军装。此刻两人都意识到那茶水是什么东西,毕竟下身都已经支起了帐篷。白英悄悄挪了挪腿,觉得铺着薄毯的地板跪起来似乎疼了些。
李神晖装作没看见,说:“你们两个,也脱了。”
李神偀突然想起些什么,问:“诶你等等,不是说亚特林学院今天要干嘛来着?”
“哦,”李神晖应了一声,吩咐,“去给白英请个假。”然后在白英震惊的眼神里补充,“请三天。”
此话一出,李神偀心想这所谓请假三天,大概率就是三天下不了床,当即明悟是白英不知道犯什么错栽李神晖手里了。淫趴可以随便旁观,但惩罚则不便有外人在场,李神偀弹了弹眼前人的胸肌准备起身离开。
“我就不打扰你揍小朋友了。”
结果李神偀人都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诶对了,听母皇说,最近好像要给你议亲。”
一时全场所有人都抬了眼,思过的罗伊·斯潘塞悄悄回头,李神晖:“……等等。”
“议亲?”李神晖震惊得像她被查出怀孕,“给我议亲?陛下不关心关心你的婚事,忙着给我议亲干嘛?”
李神偀欲言又止,最后扭捏道:“呃,因为我说晖姐都没结婚我着什么急。”
李神晖:“……”
李神偀光速告辞,等李神晖抬腿追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飞车,车尾光焰都烧起来了。
岂有此理!没见过这种路遇不平先捅闺蜜两刀的人才!
贵族女性当然都要结婚,纵使大家私生活都一团乱麻,但一妻一夫制仍然存在,只有夫侍才可以与贵女生下继承人。与此同时,夫侍还需要负责经营家族企业,也就是朱雀卫队目前所辖范围里明面上的那部分。
“殿下要结婚了么?”罗伊·斯潘塞还跪在那,回头问道。
很多年前,李神晖给罗伊纹下代表朱雀的纹身,并且有意让他学金融时,就有传言说罗伊是她看中的未来夫侍,但其实那会儿罗伊还是个孩子,李神晖自认没有那般变态,并没有这个想法。而且罗伊的母亲爵位不高,她的儿子是没有资格做亲王夫侍的。后来是罗伊·斯潘塞自己不想去学金融,一意孤行地要去跳舞,亲王夫侍自然不可能这样抛头露面,传言才终于消失了。
“结个屁!”李神晖瞪他一眼,“你给我好好面壁思过,谁让你回头了?”
她走到同样震惊,但没敢直接开口的白英和西泽面前,见他们两个的胸肌都涨大了一圈,顺手捏了白英的左胸一把。白英猝不及防,万万没有想到这么痛,叫出了声,弯下腰去,清白的液体喷在地毯上。
李神晖让使奴送来刚才装过茶水的空杯子,说:“自己挤奶,在我回来之前,装满一杯。”而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待客室。
房间里安静下来,巨大的单向落地窗投射来双日的光辉,大厅中央圆环上,使奴的腿已经指向7时30分。
白英迟疑着摸了摸自己的右胸,有些震惊,没有过这种感觉,又试着像李神晖方才那样捏了一下,下手没个轻重,把自己痛得面目扭曲,弯下腰去:“这么疼?!”
西泽出身玄武卫,见多识广,道:“茶里面有增强痛感的东西。”他手上微微用力,一股乳白液体打进空茶杯里。
白英大受震撼:“你不痛吗?”
“还好,能忍。”西泽说。他从小接受非人训练,身体素质强得没话说,极其耐痛,所以平时李神晖从来不亲手打他,都是让戒室代劳。西泽肤色较深,胸口上还有两道交错的伤痕,乳头挺立却并不粉嫩,看起来比隔壁跪着的白英要多上几分粗犷,也正因此,清白的乳汁顺着胸肌流下,更显淫靡。
白英人如其名,肤色在常人里算白的,军校多年操练也没见这人晒黑,此刻乳头受到刺激泛起红晕,鲜亮得像是要破一般,奶水缓慢渗出,也同样别有一番风味。
罗伊因为差几日成年逃过一劫,偷偷看他们一眼,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略显贫瘠的胸口,以及蛰伏的乳头,伸出手揉搓了几下,被身后白英的痛呼吓了回去。
“你说我往里面吐点口水能不能蒙混过关?”
李神晖再次踏入待客室的时候,西泽接了有小半碗乳汁,白英只有一个碗底,还举着茶碗左看右看不知道在找什么,而罗伊跪得十分没样子,坐在后跟上揉搓自己胸前两点。李神晖青筋都跳出来了,当即喝道:“让戒室的人过来!”
白英与罗伊吓了好大一跳,西泽没有太多反应,他原本就很规矩。李神晖走到他面前往茶碗里看了一眼,虽然不太多,但看在他胸肌都挤红了的份上,李神晖决定放过他,扬扬下巴:“喝了。”
“是。”
白英还在偷瞄李神晖,见她看过来立马收回眼神,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手上的茶碗。李神晖双指夹住他的胸肌,用力一挤,奶水迫不及待地喷出来,打在碗底,溅到他皱成一团的脸上。
“疼疼疼疼殿下!”
李神晖给了他一耳光:“自己不愿意动手没关系,本王找人帮你就是。西泽,给他挤出来,什么时候盛满了,什么时候停。”
“是,殿下。”西泽抿唇,拭去嘴边的白色,膝行几步,跪到白英面前,就要动手。
白英立刻拦住他:“我错了,我错了殿下,我自己来。”
“掌嘴。”李神晖的语气平静得吓人。
这语气才代表李神晖动了真火,白英心里突然没底,不知道李神晖就为了商场里乱开车这件事为什么能发这么大的火,他们又没撞人啊!他心乱如麻没有动作,而西泽难以分辨这指令是给白英还是给他,一时也没敢动作,直到李神晖踹了他一脚:“动手。”
西泽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打了他一巴掌。
“没吃饭吗,用力。”
于是第二下打得白英头偏到一侧,嘴角火辣辣地疼。他低声唤:“殿下……”
“闭嘴。”李神晖打断他,又道,“罗伊,去拿口球和束缚带。”
一直跪在墙角心里七上八下的罗伊突然被点名,吓得大喊了一声“是”,而后连滚带爬地出了门。戒室的人已经到了,只是无召不得擅进,都站在门外。束缚带种类繁多,罗伊走得急,根本不知道李神晖要的是那种,只好捡了口球之后,抱了一大团束缚带回去。
李神晖:“……”虽然无语,但罗伊确实没有受过训练,就算她说了名字,他也不知道是哪个,李神晖只好指挥罗伊去给白英戴上口球,自己在那一团里面找。
最终她从里面找出一套黑金色的束缚。皮带捆在大腿根,与脚踝上的小圈皮带相连,手肘向后,一根束缚杆穿过腰背与手肘之间的空隙,而小臂又向前,手腕被固定在大腿的皮带上。束缚杆两端各有一条铁链,绕过手肘,于身后交叉分别扣在另一侧脚踝上。如此,白英就被绑成了一个不得不挺胸的姿势。
西泽一点点揉捏他因为药物肿大的胸肌,乳汁淅淅沥沥地流出来,落到茶碗里。白英疼得眼泪直流,可惜口腔被橡胶制的口球填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嗯嗯地乱叫。
罗伊跪在李神晖脚边,一边看一边发抖。李神晖将他捞起来亲了亲,问:“生日舞会排练得怎么样了?压个腿给本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