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听得这话,下面的官员们也都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郭相说的也有道理,这么多的银子,来路的确蹊跷……”
“也不尽然,谢家本就是一等一的世家大族,虽说谢家子嗣不丰,但也因此少了分家的忧患,若家财汇集一人,想必也是大数目。”
“二位同僚,你们可莫要忘了,谢相爷的母家可是姓王的……王家可是出了名的富有……”
一时之间,朝臣们小声说话的嗡嗡声音不绝于耳,边说还都边偷眼望向谢文喆的方向,正聊得起劲儿,却听谢相忽然清了清喉咙。
这声音不大,但百官却渐渐肃静下来,一个个竖着耳朵,准备听左相谢文喆说话。
“臣谢文喆给君上请罪!”
只见谢文喆撩起了紫色的官袍下摆,缓缓跪在曲炳君的面前。
这一句话听的南川党们大吃一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们你瞧我我瞧你,个个面面相觑,一时摸不清状况。
相反,右相一党固然也很惊讶,但这惊讶中就有几分藏不住的喜气了,不仅如此,他们简直要敲锣打鼓的喝彩起来!
几句话便逼得不可一世的谢文喆当场认了罪!郭相威武啊!
奈何他们没高兴一会儿,又听谢文喆继续道:“捐资国库原本是为臣子们的一片忠心,谁知竟叫其他同僚误会至此,甚至搅闹的君上不得安宁,此事谢某难辞其咎,还望君上能允为臣解释一二……”
曲炳君打了个哈欠,瞧着似乎是精神了点,挥挥手对谢文喆道:“嗯,谢卿与郭相好好说说吧!”
谢文喆跪的笔直,手持笏板朗声道:“如今我大曲国库不丰,臣身为太宰,最是知道国家艰难!年前与同僚好友在左相府中赏梅,闲聊之时论起此事,方知此为国忧心之人不止敛之一个。其后捐银护国乃是当时博彩群议定下的办法,这八十万两自然也不是微臣一人所出的,我们一干人等年前集资,年后由我一同捐至国库。这其中谁人出资几何,臣都已详尽记录,此前已然尽数上表于君上了!”
“这不可能!”郭振海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这样大的事情,我怎的从未得到消息?”
谢文喆微微一笑,看郭振海的眼神仿佛是看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郭相这话倒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或许是您年纪大了,有些耳聋耳背也未可知啊!”
南川党人们听的谢文喆如此讽刺郭振海,一个个都偷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