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翘,淡淡道:“后悔?我流氓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不过,你已经彻头彻尾的败了,根本就翻不起浪了,想要反败为胜恐怕只有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实现。”
公孙轩笑着放随梦本,走到铁门前站定,双手握住门上的两根铁杆道:“别忘了,就算我一败涂地,你也逃不了,那晚”公孙轩顿了顿笑道:“宴会。”
“哈哈,我当是什么呢,原来你说的就是明珠夜总会里面的美人宴啊,啧啧,那韩国mm的味道还真不错啊,比前几年的港台小姐要好多了。”流氓毫不在意地笑道,眼中尽是猥琐的神色。
公孙轩倍感诧异,看了看身穿警服的警察,上面的星星杠杠已经达到了局长的位置,这流氓怎么能当着面说出那些‘秘密’呢?难道难道他不止认识所谓的刑警队队长,就连局长也认识?想到这里,公孙轩打了个寒战。
流氓微笑地看了一眼周局,周局立即摇摆着双手笑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你们继续聊。”
我倒,这土匪和警察都搅成一窝了,公孙轩可真够倒霉的。我本来对他是没有什么仇恨的,但是有一点却触犯了我的底线,那就是他一直帮助刘星重振百固集团,他以为凭着自己的实力和财力就能够让刘星反手为龙,确实是异想天开了些。
流氓脸色一凛道:“你我并无瓜葛,但是你却一直帮助刘星,这个就是我不能忍受的,第一,刘星是我和我兄弟的死对头,第二,就是你绝对不是单纯地想要帮助他,而是想通过刘星帮你打开j市的商业道路,到时候刘星就隐隐约约地成了你的傀儡,我们j市的商业估计就要被你们百年老家族给卡擦掉,你这样做其实就是想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公孙轩更加吃惊了,他没有想到看似简单的流氓居然能把自己看透,所分析出来的思路居然和自己当初所想的**不离十。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沉声道:“好,好,官匪勾结。等我明天回到h市后就有你们受的了,那边的人我可认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流氓像没有听到他所说的一样,转过头问周局:“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你的舅舅好像在h市当什么官吧?”
周局笑道:“那是,不然我也不会升这么快。我舅舅是h市书记,吃我们这一碗饭的有谁不认识他?多少也会给点面子,他手下的门生可不少,比如我们省的副省长郭常青,h市政委洪宇林,还有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公孙轩刚刚降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来,这下才知道自己的后台市如此的薄弱,根本就禁不起他们强大势力的摧残。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们支支吾吾道:“你们你们”
“无毒不丈夫,这是我;流氓送给你的一句话。希望你以后能够活得明白点。”流氓拍拍屁股站起来对我笑道:“走吧,我们吃饭喝酒去。”
周局赶紧站起来笑道:“走吧,我早已经等不及了。”
公孙轩两眼无神地看着我们渐渐地离去,眼前的世界似乎是如此的黑暗,没有了往日的生机。
一辆劳斯莱斯限量版小轿车往新南方大酒店疾驰而去
酒过三巡之后,流氓醉眼惺忪地打了个酒嗝道:“今天真是高兴,那公孙轩和刘星倒台简直就是大快人心,我们不仅可以在虚拟中打败他们,在现实中他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周局虽然听不懂他口中的虚拟是什么,却也不往深处问,只是淡淡一笑,夹了个花生米丢在嘴里道:“自从上面让你成为j市地下代表,整个j市混乱的地下帮派才逐渐被收拢平息下来,你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动摇的,就连上面都很欣赏你的领导能力,j市这几年的安稳全靠你一手促成,你在里面是位居首功。谁若是想打破这个平衡的局面,别说你们不肯,就连上面也绝对不允许。那个小子家族虽然根基深厚,但是一旦与我们政府打擦边球,我们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黑道代表?!听到这个词语,我心里顿时一片麻木,这些日子以来我还以为流氓只是一般的混混,谁知道他却掌管着j市的安宁。连政府都支持他,那公孙轩无论有多大的后台,也绝对敌不过政府。
流氓挥挥手叹道:“都是小打小闹而已,上不得台面,哎,我本来也不想走上这条道路的,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当我看到自己兄弟被砍死砍伤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念头统一j市黑势力!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一个个小伙子倒在血泊中,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将我爸爸的基业延续下去。”他的眼神和往常的不一样,有些孤独,有些落寞。
一向暴力血腥的流氓内心深处居然向往和平?!这句话要是被黑道同僚知道了的话,那可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流氓凶狠的程度众人皆知。平时的他总是嘻嘻哈哈性格随和,但是一旦挑起了他的火气,那么就危险了。
周局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从小你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j市的底端是由你保护,而你是受到我们上级保护,如果谁想打你的注意,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要想当年的事情了,现在j市这么和平,应该高兴才对,来,咱哥三干了。”他爽快地举起酒杯。
三个酒杯碰撞到一起,然后三人一仰而尽。
“走,咱们按摩去。”流氓付账后收起钱包道。我这就郁闷了,流氓在j市似乎是人人都知道,连新南方大酒店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居然都主动地给他打七折,他并没有报出名号来,而是那服务小姐早就知道他是流氓!
云白大道就有一个j市最大的按摩会所,据说里面的按摩师手法专业,并且服务质量特别好。只是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享受一下,今天既然是流氓请客,那自然是不来白不来,流氓的便宜不占是傻瓜。
服务员带我们来到一个三人间的按摩房,流氓跟她说了句什么,她点点头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这个按摩房不是很大,但是很整洁,横排放着三张按摩床,每个床之间间隔大约在两米左右,而且都用白色帘子隔开。每个床边都放着一个衣服支架和一张小*平桌,桌子上空无一物,想来肯定是等下按摩师放材料的地方。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有人在外面敲敲门,流氓迈着微醉的步伐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这小子居然早就脱干净了,身上没有一点遮羞之物,胯下兄弟往下垂着,毫无生气。
门外走进来三位身穿白色按摩长褂的按摩师,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生的虽然算不上漂亮,但也颇为清秀,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特别是她们穿上白色制服的样子,更加让人浮想连连。
流氓胯下之物稍微抖动了两下,突然“腾”地一下标立起来,直指苍穹。三个少*妇先是一愣,脸上微微泛红,但是没有一点惊慌之色。
三位少*妇手中各自端着一个塑料长盘,里面放着一瓶瓶精油和几条白色毛巾。她们自觉地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三张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拿出瓶子在塑料盘里调试,那几种淡青色的熔体混在一起稍加搅拌后,就变成了一种乳白色的液体,比牛奶要粘稠地多。
流氓将门反锁上,然后走到中间的床上趴下,似乎是觉得下面的东西顶着床了不舒服,用手探到下面拨拉了几下才舒服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准备享受。
两边的帘子被她们拉开,彻底将三个床位隔开,彼此不见其人却闻其声。
我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陌生的少*妇面前我还是比较放不开,毕竟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旁边就站着一个成熟艳丽的按摩师,她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按摩服将她的身躯遮挡地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可爱的赤脚。
她背朝着我躬下腰配药,臀部微微翘起,但是还是看不出个大概,那衣服实在是太大了,不适合她们穿。
她忽然转过头来对我笑道:“先把衣服脱了躺上面吧。”她脸上有着稍微的羞意,声音略带磁性地沙哑,更加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当一个女人对你说:“把衣服脱了躺床上。”你会怎么想?反正我总觉得自己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仔细想想也罢了,她们的职责就是按摩,我们这样做理所当然,根本就不需要感到羞涩,又不是真的发生什么。家里那么多的娇妻,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我才不会将自己的东西留给别人。人家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我怎么就觉得自己家里的花要比外面的香的多呢?
我将衣服和裤子脱掉挂在床头的支架上,护身短裤却绝对不能脱,然后学着流氓的样子趴在按摩床上,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按摩。
流氓和周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时而舒服地哼哼几声,都是讨论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被别人听去也无所谓。
一丝清凉滴在背心,接着又是一双温润的小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抚摸起来,又背中心开始慢慢往外扩大范围,上达颈部,下达腰部。她的手法丰富多样,时而轻捶时而捏拿,时而抚摸时而轻刮,牙关紧咬的我也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
从肩头逐渐往下,最终到达腰部,那双微凉的小手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后便停止不动了。她微笑道:“脱了吧,不然就按摩不彻底,没什么的。”
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担心个什么?看就看呗。我坐起身来快速褪下裤子,然后丢向衣架,它在上面晃荡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重新趴下身子,似乎那里顶住床板了,也学着流氓的样子把它往上拉了拉,这才舒服了许多。少*妇嘴角爬上一丝笑意,从盘里取出精油涂抹在手上,然后开始往下按摩。大腿内侧是很敏感的,经她轻轻抚摸了几下,前面便已顶的生痛,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指望腰部往上倔了倔,下面减少了些压力才好了许多。
过了十来分钟后,她用一条白色的干毛巾帮我把背部擦干净,然后轻声道:“翻过身来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衣服都脱干净了,只能听人家的了。
她在我腰身处看了一眼,脸色微微羞红然后立即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胸口。她按照刚才的方法在我身上开始抚摸拿捏,不一会就进入状态,我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全体按摩。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像是脱衣服的声音,我也没有太在意,依旧闭着眼睛稍加休恬,毕竟刚刚喝过白酒,有点上脑,昏昏沉沉地有点想睡觉,眼皮都有点沉重了。
一个柔软温热的躯体跨坐在我的腰际,那肌肤相亲的感觉使我浑身一机灵,立即睁开眼来。
她已经将自身的衣服脱掉,浑身只包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刚才穿白大褂的时候看不出来身材,现在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稍稍有点成熟地丰满,30岁左右阶段的女人的滋味是与20岁左右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味道是不同的,有时候这种小嫂嫂型的女人更加有味道。小兄弟怎堪受到如此刺激?立马如弹簧般立起,没有丝毫的颤动。
她见我两眼放光地盯着她看,脸上更加嫣红了,垂下眼睑帮我按摩。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腹中的火气,心中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闭上眼睛。
上身按摩完毕,她站起来往后面退了两步,坐到我大腿上,手里捧着一摞精油涂抹在旗杆上,然后开始上下滑动按摩,这里可不能用捶和捏的方法,只能握住上下滑动,这里可是比较特殊的。
我忍不住轻呼一声,用手死死抓住床单,不让自己爆发。
旁边的帘子里传来“噗哒噗哒”的声音的女子的**,还有流氓与周局的粗喘声。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身前的女子脸色越来越红,听到那不堪入耳的声音更是浑身一软,差点趴在我身上。
她早已感受到我那处的彪炳强悍,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于是站起身来褪下所有衣物,从盘子里拿出一个包装袋,撕开后往我那处轻轻套上。
脸色羞红地跨坐在我腰部,趴下身子在我耳边羞道:“你的真大”说完后就往后面挪了挪,立起身来往下坐去